“妈的!”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不准看我,离我远一点。”刚才古丝茵跟那人在拉扯间,上衣一不小心被撕开,现在是衣不蔽体。
“你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吗?”科洛斯被她用力击中脸,哪会有什么好心情乖乖听话,办不到!
大家都是男人,谁想看他的身体啊?
“你滚开啦!”古丝茵拉起窗帘,紧紧包着身体,深怕被他看到不该看的。
“你说什么?”科洛斯瞇起眼瞪着窗帘后的身影。
好大胆,竟然敢叫他滚?
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他这么说了,篙直就是欠揍。
科洛斯伸臂硬是将她从窗帘后拉出来,打算要好好教训一顿。
只是一把人拉出来,她马上甩开他的手,往另一头奔去。
科洛斯瞪大眼,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迅速伸出手,一把将古丝茵扯住,并用脚绊倒她,整个人顺势压在她身上,看她还想往哪逃。
“唔……”古丝茵被他这么一绊,后脑勺直接撞在地上,疼得她眼冒金星,再也无法起身。
只是这下子被吓到的人是科洛斯。
他瞪大眼看着眼前这具身材纤细、胸部丰满柔软,他往下看去,那是属于女性特有的私密部位,这在在清楚地告诉他,古明……她是女人的事实。
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门被人打开,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古清凯。
科洛斯神情呆滞地转头看着古清凯,古清凯也瞪大眼看着他,与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古丝茵。
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没有人开口。
“嗯……好痛喔……”古丝茵低吟一声,缓缓转过头,正好瞧见古清凯站在门边。
扮回来了……只是他怎么会有那种表情?暧昧十足。
“呃……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别在意我,请继续。”古清凯还很好心地帮他们关上房门。
想不到他们先前吵虽吵,倒是很快就在一起了嘛!身为哥哥的他,绝对不会反对。
迸丝茵瞪大眼,哥在说什么啊?
下一秒钟,她总算瞧见跨坐压在她身上的科洛斯,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胸口。
靶觉到胸口凉凉的,她低头一看。
“啊,你看什么看!”古丝茵没有多想,立即扬手赏了他脸上一巴掌。
科洛斯因为还在她是女人的讶异中,忘了闪躲,啪的一声,左脸颊上就多了一道红色的掌印。
迸丝茵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膝盖再用力往上一顶--
“妈的!”科洛斯疼得整个人往一旁倒去。
这女人好狠,是打算让他绝子绝孙吗?
科洛斯一离开她身上,古丝茵就迅速站起身,拿起衣服冲进浴室穿上。
她颤抖着双手,将贴身衣裤一一穿上。可恶!她的身体全被他看光了,刚才真该多踹他几脚的。
科洛斯皱紧眉,恶狠狠地瞪着浴室紧掩的门,脸颊传来的火辣痛楚,更让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个打人很痛、踢人很狠的女人。
他缓缓站起身,掏出电话拨号,“马上派车过来,等一下我要带他们回去。”他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得立即离开。
“你说什么,要带我们去哪?”躲在浴室里偷听的古丝茵,立即打开门,瞪着擅自作主的科洛斯。
好不容易见到他,却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而且他还不管他们有没有意见,就要带他们离开,可恶!他以为他是谁啊?
“哼,我还以为妳打算待在浴室里,一辈子都不出来。”科洛斯瞪她一眼,没忘记她刚才的举动。
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又踹他命根子的,就只有她!
“我哪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出来。”她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回去。
科洛斯不与她做口舌之争。
这时,古清凯开门走进来,看着正怒目相向的两人,不解的问:“你们又发生什么事了?”
罢才他们不是还……怎么一下子就又……天啊,快把他搞胡涂了,还是他一开始就弄错了?
“你们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了,为了安全着想,不能再待在这里,你们现在就跟我回我的住处。”科洛斯简单的解释。
“之前怎么不让我们住你那里?”古丝茵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他究竟想怎样,不能一次说清楚吗?
科洛斯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开口,“你们对我而言,也是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你们住到我那里。还有,要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搞不好我永远都不知道妳是个女人。”
“我……”古丝茵咬着下唇,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一开始瞒着你,的确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也会担心,要是她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所以才会让她女扮男装,以方便行事。”古清凯见气氛有些僵,立即跳出来打圆场。
科洛斯再度看了一眼古丝茵。
她有着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漂亮大眼,窈窕身段,丰满酥胸,修长双腿……她走在路上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迸丝茵看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彷佛自己此刻是全果任由他观看一般,不禁涨红俏脸,拧眉瞪着他。
“你看什么看?”他刚才看得还不够吗?可恶!
“哼,妳现在都穿上衣服,我还能看到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待会我们就离开。”说完,他径自打开门离去。
迸丝茵气愤地瞪着他离开的背影。这家伙真是霸道至极,都不会听他人的意见吗?
早知道刚才就多踹他几脚,可恶!
迸清凯边说边收拾行李,“妳还有什么东西要拿?对了,妳有拿回那些文件和地图吗?”
“嗯,早就拿回来了。”古丝茵从床垫下拿出袋子,将它小心翼翼放入随身携带的背包暗层里。
“那就好。”古清凯拎着简便的行李与她离开房间。
他们走出饭店大门口,瞧见两辆吉普车停在门口,科洛斯就坐在其中一辆的驾驶座旁。
“快上车。”他大声催促。
“知道啦!”古丝茵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与他同坐一辆吉普车。
要不是另一辆车早已坐满了人,她才不跟他坐同一辆,光是看到他那张脸,她就火冒三丈。
等他们一上车,科洛斯立即下令离开。
离开开罗市郊便进入一片沙漠,车子行驶在黄沙中,扬起一片风沙,烈日当空,炽热阳光晒得人难受。
唉,她忘了戴帽子,好热,好难受。
迸丝茵抬起手想遮掩头顶上的阳光,突然有人将一顶宽大的浅色牛仔帽,压在她的头上。
“咦?”她抬起头一看,科洛斯却已经回过头,彷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是他戴在头上的牛仔帽,上头还有属于他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不难闻。
“戴上吧,看妳那样遮遮掩掩的,难看死了。”科洛斯淡淡的说。
瞧她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就被烈日晒红,果然是女人。
听他这么说,古丝茵气得想把牛仔帽丢还给他,却被古清凯制止。
“妳别这样,人家也是好意。”他看得出来其实科洛斯是关心她,只是不太会讲话罢了。
但小妹向来脾气硬,看不顺眼的事就会破口大骂,而科洛斯讲话又是那样,唉,看来他们日后可有得斗嘴了。
“哼!”古丝茵哼了一声,最后还是乖乖戴上。
反正是他要给她戴的,不戴白不戴,她也不必被晒伤,何乐而不为。
约莫三十分钟的车程,他们来到一扇大门前,两端是宽广无尽头的围墙,通过守卫,再往前驶去,便瞧见到一座豪宅。
房子周围种满了树,令人感到格外凉爽,地板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伫立在门外的两根白色圆柱上,刻着数种埃及的古老图腾,走进房子里,处处可见绿色植物与华丽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