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是她不胜酒力吗?不可能啊,可是现在她全身轻飘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展令羽看了身一旁的男人一眼,觉得他的眼里有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糟了!她该不会被他给……
下一秒钟,展令羽就晕厥过去,男人顺势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她朝花园走去。
然而男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尚雷看在眼里,他弹了弹手指,跟在他身边的一名保镖立刻上前一步,尚雷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几句话后,那名保镖立刻跟在那名男子的身后。
呵,等会有好戏看了。
不再跟眼前的某位高官多谈,尚雷转身走到萧于杰背后,“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你的女伴呢?”
“不关你的事。”萧于杰没好气的回答。
现在他只想一个人独处,如果尚雷识相的话,最好不要来找他,否则他等一下会做出什么事,他无法保证。
“是吗?我听说最近有新的迷药从东南亚走私来台,只要一点点无色无味的粉末融入水中,让女人喝下去,不到几秒钟,女人就可以任男人随意玩弄。”
萧于杰转身瞇起眼瞪着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中有话。
“没什么,只是我听说演艺圈有位男明星,仗着自己的身分地位,对一些不知情的女人下药,玩一玩之后就一走了之,造成许多可怜女人身心受创。”
“然后呢?”萧于杰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尚雷指指花园,“刚刚我看到那位男明星带着一名被迷昏的女人离开,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女人应该是你今天的女伴……”
不待他把话说完,萧于杰便往他指的方向奔去。
可恶,尚雷这混蛋,竟然到现在才告诉他,他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个天杀的男人带走令羽带走?
但更可恨的则是他自己,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被人有机可乘。
尚雷挑高一眉,“唉,怎么不等我把话说完呢?我都派了我的保镖暗中保护她了啊!”这人怎这么性急?
呵,看来于杰真的很在乎那女人,没关系,这就算是他送他的生日礼物吧。
萧于杰心急如焚,快步往左边的花园走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一名男子抱着毫无知觉的展令羽,鬼鬼祟祟的走向暗处。
他脸一沉,皱紧眉,立即尾随过去。
只见那名男子将展令羽抱到一张雕花躺椅上,大手就要往她的酥胸伸去。
“你的手胆敢再往前移动一公分,我就宰了你!”冷酷的话语从萧于杰口中进出,眼底的怒气更为骇人。
那名男子却一脸笑嘻嘻地站超身,转头看着萧于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红的偶像明星,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不妨碍到我的好事就好。”
想不到这里会有这么不错的货色,加上她所穿的礼服摆明了就是要让人非礼她,他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可不能让别人来坏事。
萧于杰面无表情,抬腿往那名男子的脸用力踢去,瞬间踢断那自称是偶像明星的鼻梁。
接着再握住他的手臂,使出一记过肩摔,他低头睨着躺在地上再也笑不出来的偶像明星,“滚,不回再让我看到你,就不只这样了。”
他平常不喜欢和人动武,不过要是对方太过分,想染指他的女人时,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你给我记住。”男子捂着鼻子匆忙离开。
萧于杰冷眼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展令羽,她睡得很沉,看来等她清醒后,她都不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唉,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他无奈的叹口气,眼里却是对她的深情。
他把西装外套月兑下覆在她身上,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抱起。
还是先送她回家好了,他不想让她再待在这里,以后也不会再带她来到这种场所,以免发生危险。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尚雷走到他身后,眼眸里尽是笑意。
“废话,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他以后不会来这里,也不想再见到他,最好永远老死不相往来。
“别这么说嘛,至少给我个机会向你们郑重道歉。”让他想想该拿什么当赔礼呢?公司百分之五的股票?
“不必!”萧于杰绕过他就要离开。
谁要他的赔礼,搞不好改天他还会要求更多回报,他可是很清楚尚雷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尚雷耸耸肩,“那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他指向一旁早就命人开来的萧于杰的车子。“请你放心,在我的宴会里做出如此下流事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
萧于杰没有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展令羽抱入车里,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尚雷轻笑出声,“干嘛那么急着走呢?我忘了告诉你,据说那种迷药的作用会让女人一看到男人就难以自拔地扑上去,你可得好自为之啊!”
“醒醒、快醒醒。”萧于杰轻拍着展令羽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他开车载她回到她家,从她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入屋内,他原本是想叫展令扬一同照顾她的,却发现展令扬留了张字条,告诉妹妹他要到南部拜访一位客户,过几天才会回来。
懊死,现在能照顾她的人只剩他一人。
“唔……”展令羽迷迷糊糊睁开眼。萧于杰?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现在又在哪里?
她往四周看去,这里……好象是她家嘛,她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于杰见她醒过来,取来拧好的湿毛巾,动作轻柔的为她拭净脸庞。
“唔……”冰冷的触感,让她越来越热的身子稍感一丝舒畅。
他的手指也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喜欢他抚模着她的感觉……他不要离开她身边。
“有没有好一点?”看着她像小猫般,小脸紧紧贴在他掌心的模样,萧于杰眼底尽是爱怜。
不过当他想起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想非礼她,就让他气愤不已,真不该只踢断他的鼻梁,真该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如果再让他遇到那家伙,一定会再狠狠给他几拳,让他再也不敢用那种下流手段胡作非为。
“于杰,我……我想向你说声抱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展令羽闭上眼睛,泪水滑落眼角。
苞他起争执,她的心里很不好受,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让她心里一阵刺痛。
萧于杰轻抚着她的柔细脸庞,“傻瓜,我也不想跟妳吵,妳用不着跟我道歉。”事实上该道歉的人是他,如果尚雷没有告诉他……
唉,看来他欠尚雷那家伙一个非得要还的人情。也还好令羽没有被人给怎样,否则他会懊恼一辈子。
“嗯……”展令羽睁开眼,伸手握着他的手,“你的手好冰凉、好舒服……”
她那过高的体温,让萧于杰拧紧眉心,抽回手放在她的额间,她并没有发烧,可是她的体温怎那么高?
她是怎么了?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懊死,该不会是迷药的作用吧?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带她去医院吗?但到时候她会不会失态?而且她身上所穿的这套礼服也该换下来,之后才能带她到医院。
没错,就这么办。
萧于杰打定主意要带她去医院,他刚转身,却被展令羽一把抱紧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