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流口水了。”她将手帕塞回他的西装口袋,心里暗暗斥责自己刚刚花痴般的反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哥又多嘴了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看珠宝展不喜欢男人陪,买不买珠宝也不关你的事。”
一定是大哥临时打电话通风报信的,要不一向不爱出入社交场合的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想多了,我今晚会在这里出现,纯粹是因为我们公司接下这次的保全工作,跟你来不来参观没有任何关系。”这女人干么总是一副要跟他保持距离的样子?他们明明亲密得很,这是公开的事实,就算再怎么掩饰隐藏,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真不晓得她心里怎么想的。
“什么?你是会场保全?!那你怎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站在这边跟我抬杠?快走快走,你该保护的是珠宝而不是我。”她是多想了又怎样?脑袋是她的,想怎么揣测是她的事好吗?“走啦,别在这边妨碍我。”
纤纤玉手抵着他的胸口猛推他,她急于撇清的举动惹毛了关银鹰。
“茵茵,你不能推开我!因为我现在急需要找个人帮忙。”想赶走他,门都没有。“我刚刚接获线报,已经锁定了一名潜入珠宝展想伺机下手的女贼,我过来找你是想央请你充当我的女伴,陪我在会场走动,顺便暗中盯着那名女贼的举动。”
随口胡诌,魔掌随即搂过她的细盈腰肢,大手占有欲十足的搭在她的臀侧。
这亲密的举动让房秋茵倒抽了口凉气。“该死的!我又没答应要帮你,你干么把手搭过来?快拿开啦!”
斑跟鞋一跺,朝他的皮鞋踩下去,她扭头以恶狠狠的眼神明白告诉他,要他别太过分。
“我看见目标了!苞我走。”他置若罔闻,在众宾客欣羡和爱慕的注视之下,亲匿的搂着性感迷人的房秋茵,走向会场的另一端。
她想挣扎,可是又被他认真的语气和神情说服,只好乖乖配合他演戏,充当他的女伴。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跟随在一名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身后,在各个展示柜前游走。
“目标就是她吗?”逛了许久,她忍不住苞他咬耳朵,声音当然刻意的压低,只有两人听得见。
“如果消息无误的话,应该是。”他表情正经,说出来的答案不很确定。
房秋茵怀疑的睨着他。“应该?!你该不会是在唬我的吧?”消息还不确定,就紧跟着人家逛全场?小心被K喔!
“消息没有百分之百确定的。”严词纠正,他严厉的神情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她不敢怀疑了,乖乖的被他带着走。
变着逛着,那位贵妇逛到刚刚房秋茵看粉钻蝴蝶别针的展示柜前。
斌妇在展示柜前流连忘返,看来品味跟她差不多。
房秋茵因为是头一回充当保全,所以她的心思全都落在那名贵妇身上,压根儿没注意身边的关银鹰到底在忙什么?
等到她将目光和心思从贵妇人挪至关银鹰的身上时,赫然发现他竟然正在刷卡单上签名。
“你买珠宝干么?”抓着他的手腕,她张大困惑的美眸看着他。
“送人。”他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潇洒地递出签帐单,并接过一只包装精美的金色提袋,里头躺着的是昂贵的百万珠宝。
“送、送谁?”一颗心突然冷了几度,她竟然害怕听见他的答案。
既然害怕又何必问?房秋茵在心里慢一步的谴责自己。
“一定得回答这个问题吗?”锐利的眼神落在她略显紧张的美丽脸蛋上,他当然知道这女人在担心什么。
“不说也行啊,我又不一定要知道。”看他急着把提袋折起来,摆进西装口袋的举动,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多问。
心都凉了……
房秋茵突然没有兴致陪他继续耗下去。
“关,那位贵妇人走远了,你自己跟上吧,我还想看看其他珠宝,没空陪你了,拜~~”捧着发冷的心,她力持优雅的走开。
必银鹰锐利的眸子随着她婀娜迷人的身段移动,直到她被其他宾客挡住,他才收回贪恋的视线。
“我买这珠宝当然是送给你的,笨茵茵。”这种蠢问题还需要问吗?“这份礼物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手里,相信我。”
叹息的抹了抹脸,大手拍拍躺在口袋里的小礼盒,他转身走向角落,跟其他保全人员会合。
其实刚刚有关女贼的事是他瞎掰的,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陪她逛逛会场:只不过他的心思她想必不明白,否则她不会一生气就走人。
“组长,房小姐又给你苦头吃了是不是?”看见英俊非凡的组长冷着一张脸走回来,保全人员立刻逮住机会过来揶揄他。
“你们还想被踹的话,尽量再笑没关系。”冷眼一瞪,扫向眼前笑得跟刚偷吃东西的老鼠没两样的粗犷大汉。
两名保全立刻闭嘴,乖乖走开。
不过在走到各自的岗位上时,他们还不断的抖动双肩,显然没办法完全憋住笑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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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银鹰买珠宝到底要送给谁?
绾着髻的长发还没松放下来,房秋茵窝在满是泡沫的按摩浴白里,将美腿抬出水面外,轻轻用指月复按摩揉洗着莹白小腿和漂亮的脚踝。
罢从展示会回来的她,今晚没买半样珠宝。
她不承认自己心情受了关银鹰买珠宝又神秘兮兮的举动影响,可是在甩掉关银鹰之后,她就没有兴致再看任何一款珠宝,因此在匆匆忙忙逛了一圈后便离开宴会现场,直奔家里。
然后,她就窝在浴室里,心情惨澹的泡着澡。
“交往这么久,他从来就没送过我半样珠宝首饰,现在却要买珠宝送别人?”边泡澡边挞伐他。“关银鹰,你真是可恶透顶!看样子我决定离开你是对的,像你这种小气鬼,不要也罢。你尽避把珠宝拿去送给别的女人好了,反正我也不希罕。”
素手捧起一大团泡沫,忿忿不平的朝浴室门口泼去。
浴室门很巧的在这时候被打开,那坨泡沫很精准的黏在某人的脸上。
“啊~~”她尖叫,对于家里被人闯空门,当场吓白了脸。
“是、我。”大手拨开脸上的白色泡沫,是已月兑去西装外套和衬衫,只穿着内衣和长裤的关银鹰幸好她丢的不是香皂或皂盘之类的东西,不具杀伤力,要不他俊美的脸庞恐怕会因此而破相。
必银鹰,很不高兴自己一进门就被攻击。
“下次别丢那么准,害我吃得满嘴泡泡。”如果真要吃,他想吃的是她。
“你又破坏我的大门了?关银鹰,我警告你,你别太嚣张,三番两次的擅自闯进我家,小心我去报警抓你!”擅闯民宅还敢抱怨?房秋茵怒气一来,忘了自己全身光溜溜,竟然从浴白里站了起来,双手插在细腰,对他抛出一阵谩骂。
必银鹰被骂得开心,因为无边春色全都纳入眼底,锐利的眸光蓦地变得幽深。
房秋茵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光光,立刻尖叫着躲回水面下。
可是他却疾步走到浴白前,长腿一抬,跨进浴白里,在她躲起来前抓住她滑腻的香肩,低头就给她一记热烈的吻。
她喘息挣扎,试图用薄弱的理智推开他,而关银鹰则是诱惑的加深这个吻,大手不停的在她敏感处挑逗。
她的挣扎只维持了一下子,便宣告全面投降,接下来只能昏昏沉沈的任他索求。
得到主导权后,他往后坐进浴白里,捧着她的臀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