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靠着他叹息时,他的心起了怜疼情愫,满腔的热情再也无法压抑,在她面前爆发开——
“琳,我今晚要留下来。”
“你……”金琳惊愕的抬起美眸瞪着他,她的惊愕撞进了他温暖的柔眸里,转换成挣扎。
她一直以为自己想极力摆月兑他,可是在他出现的此刻,她似乎变得不再那么肯定了。
“我坚持留下来。”勾高她的下颚,他低头用吻封住她的挣扎犹豫,替她做了决定。
朴泰俊打定主意,要好好将这分别三个月的想念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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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像又被卡车辗过一回。
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金琳完全没有办法下床去洗掉一身欢爱后的汗腻。
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打散了,这回的酸疼不会比上次初体验时的少。
天啊,根据一些友人的经验谈,不都说酸疼只是头一回的适应不良吗?做过几回之后,不是应该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
“妳在想什么?”一只手臂朝着躺在床上哀嚎的娇人儿横过来,利落勾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
“我在想,你是不是披着温柔人皮的狼?而且还是一只饥饿很久的恶狼!”亲密的趴在他身上,她有点不适应,不过为免被他取笑自己太过害羞,只好乖乖趴着不敢移动,只敢小小的喘着气。
“我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妳已经用过好几回了,应该最了解的不是吗?”把他这个名气如日中天的钢琴家比喻成一匹狼?这女人真欠~~吻。
心念一动,他压下她的脸,凑上唇热吻一回。
“唔……别又乱来了!我都快死了,这次就放过我吧。”推开他,这下不离开他的胸膛不行了,要是动作再慢一点,恐怕又会被吃了。“我去洗澡了,你请回吧。”
七手八脚撑着酸疼的身体下了床,如丝般光滑的娇胴朝浴室跑了进去。
锁上浴室的门,她一点也没打算邀他一起洗个鸳鸯浴。
朴泰俊纵容她难得的娇怯,随意套上长裤,又来到书房拿了张粉红色便条纸,写下留言——明天一起吃早餐。
将纸条搁在房间的化妆台上,他穿回自己其它的衣物,没强留下来,潇洒从容的离开六楼,返回五楼的住处。
金琳在半小时后舒服的踏出浴室,很意外他这么听话,叫他回去就回去。
心情不知为何变得灰灰的……是因为他的离开吗?
哼,才不是呢!在心底薄弱的否认着,她边拿毛巾擦着发边坐到化妆台前,结果看见化妆台上多了一张纸条。
“又来了!没见过这么爱留言的男人。”嘴里轻斥着,可心里那灰灰的感觉却一扫而空,眼里漫上笑意。
拿起纸张看着他写的字,她认真考虑着该不该接受他的早餐邀约?
结果,早餐从午餐再变成下午茶。
因为金琳累坏了,娇女敕的她一直睡到太阳晒才起床。
她让朴泰俊从早上八点半等到下午一点。
哪个男人能等女人这么久还不发飙的?朴泰俊就是。
他一样用着温暖的眸子看着她,一样用温柔的声音邀请她共进午餐,将“温文儒雅”、“风度绝佳”这八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下午两点半,他们坐在某家饭店漂亮的一楼中庭咖啡厅里,周围充满了香草植栽,气氛还不错。
不过,他们错过了午餐,现在已经是下午茶时间了。
“你知道我有男友的事吗?”幸好金琳胃口向来不大,下午茶供应的香草猪肉小火锅够填饱她的肚子了。
“我知道妳这三个月来总共交往过九个男人。”是罗莉告诉他的,她真是个尽责的经纪人。
朴泰俊吃着跟她一样的餐点,另外再加一杯柠檬水。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他关心她的消息,让她心情有点雀跃却又有一点不高兴。
“我还有更灵通的消息。”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抢白。
“哦?说来听听呀!”瞇起眼,她看着他优雅的吃相,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咀嚼完嘴里的食物,才擦擦嘴说:“前八任男友都被妳甩了,至于第九任好像回意大利去了,而妳原本该跟着他一起去度五天的假,却临时又跑回台北来,所以我想我会把第九任男友假设成……他也已经被妳给甩了!”
“锵——”
金琳手里的银汤匙掉落在骨瓷餐盘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后掉到地上,而且汤匙里的汤汁还喷到她洋装的圆领处。
幸好餐厅里没多少人,只有小猫两、三只,不过他们立刻投过来的注视也让金琳够糗的了。
朴泰俊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用身体阻挡其它人的目光,并招来服务生。“麻烦帮这位小姐换根汤匙。”
金琳不知感激的瞪他,忿忿的拿起他递过来的餐巾,擦拭领口处的一行渍。
一分钟后,餐厅又恢复温馨宁静的气氛,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朴泰俊重新回到位子上,他在吃完香气扑鼻的火锅后,喝了口柠檬水。
“有件事,我得跟妳说说……”
这时候,金琳也吃饱了,她睐了他一眼,没阻止他说话,只是无聊的拿着吸管喝鲜榨果汁,竖耳听着他到底还要说什么惊人的事?
他温柔的对她说:“我昨晚为妳作了一首曲子,曲名叫『多情女王』,妳要不要来我家,我弹给妳听?”
做成漂亮造型的吸管从粉女敕的唇片问掉落,金琳一脸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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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装潢简约、采光明亮的屋子,金琳第一个感觉是——温暖。
朴泰俊的屋子就像他那双温暖的眸子一样,有着简单的情绪,却温柔又温暖的让入迷失其中。
在客厅里,靠近落地窗的角落,摆着一架白色的平台钢琴,精雕细琢的琴脚骄傲伫立在原木地板上。
对钢琴还挺有涉猎的金琳,一眼就看出那是造价相当昂贵、出自名家手工打造的优雅钢琴。
在她专注的望着钢琴时,朴泰俊已经倒了一杯开水走过来。
“请坐。”他将水杯递给她,这是他屋子里唯一的饮料。
“好……”胸口梗着一股复杂难解的情绪,她愣愣的接过水杯,嘴里应着,但漂亮的双腿却没移动。
他笑笑的看她一眼,执起她的手走到钢琴旁边,那里有一张铺着软绒的单椅,他轻压了下她单薄的肩,要她坐下来。
然后,他优雅的坐到钢琴前面,掀开琴盖,温柔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漂亮的手指开始在黑白琴键上弹奏,悦耳的琴声在室内悠扬,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时而急骤、时而缓慢……
那是一首令人感动震撼的曲子,里头有着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包括了他们在教堂前相遇,然后又在演奏会上碰面,接着他们共度了一夜,之俊分别……然后又在某个夜晚相遇。
他们之间的故事似乎并没有在第二个共度的夜晚结束,因为接续下来一连串温柔的音符,彷佛在告诉她,她不可以再对他以外的男人太多情,她的生命里只有他才能完整。
几乎是在他结束最后一个音符、温柔望着她的同时,金琳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由分说的转身往外跑。
她忘了还他水杯,也忘了月兑在玄关的高跟鞋,就这么直接跑回六楼:心情激动复杂到无法平复。
天啊,她的心好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