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演奏。”这女人实在没眼光了,竟然把他这扬名国际的小提琴家看得这么扁。好吧!他就让她见识见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悠扬轻快的旋律一响起,宁筱筑马上着迷了,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骆禹丞确实有两把刷子耶!
“安可!”没想到才一首歌,就让宁筱筑的看法完全扭转。她热烈地鼓掌赞扬。“再来一首‘伦敦铁桥垮下来’。”她接着又指定一首。
骆禹丞点点头,又开始演奏起来。
此曲完毕,宁筱筑接着又说:“火车快飞。”
又是儿歌。骆禹丞失笑地摇摇头,然而他还是愉快地拉起旋律。
“哇!太棒了!再来—首‘只要我长大’……”
“大少爷,你真有两下子耶……再演奏一首‘妹妹背着洋女圭女圭’。”
“你真不是盖的……嗯……再来一首‘母鸭带小鸭’。”
一首接着一首,骆禹丞应着宁筱筑的要求,几乎把所有耳熟能详的儿歌全演奏了—遍。
他快乐的浸婬在轻松的歌曲中,心里回想着和她六岁时相遇的那段美好回忆。
“安可、安可!大少爷,最后再演奏一首我最喜欢的‘流浪到淡水’。”宁筱筑兴奋地拍着手,她意犹未尽地又指定了一首歌。
“流浪到淡水?”这首儿歌他没听过耶!骆禹丞表情好疑惑。“有这首儿歌吗?”
“笨哪!这首不是儿歌,是现在流行的台语歌啦!”
宁筱筑斥道。
台语?他有十几年没接触了,恐怕连讲都有困难,哪还能奏出旋律? 斑馈??鼙?福?叶蕴ㄤ锤杳挥醒芯浚?已葑嗔硪皇赘韬寐穑俊包br />
“我就要听这首。”宁筱筑很固执,因为这首歌可是她最喜爱的一首。
骆禹丞很为难。“那你有歌谱吗?我可以练习—下,下次再演奏给你听。”
“有,我有歌谱,就放在我房里,我这就去拿。”
宁筱筑好高兴,忘了自己站在椅子上,兴奋地跨出一步,打算飞奔回房去拿歌本。
“小心——”
骆禹丞大叫,看着她跨出脚,心脏咚地剧烈地跳了一下。
但来不及了,宁筱筑右脚已经悬在半空中——宁筱筑在跨出的下—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画图,整个人往地板跌落。“啊——救命!”
一瞬间,骆禹丞不假思索地丢出手中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他的长腿急速地迈出,在宁筱筑落地之前,用身体当了她的肉垫。
“唉唷!”—声痛苦的闷哼从骆禹丞的喉间喊出,他狼狈地跌在地板上,宁筱筑则幸运地落在他的身上,她毫发无伤。
“救……命……”趴在骆禹丞的身上,宁筱筑还未从惊吓中回神。她瞪视着身下的骆禹丞。
“该喊救命的是我!”
骆禹丞痛苦地说。他的痛苦不是来自方才滑倒的那一跤,而是她那柔软丰盈的双峰紧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压疼你了。”宁筱筑以为他受了伤,她赶紧爬起身来。“唉呀,糟糕,我左眼的隐形眼镜掉了。”爬起身来,她跨坐在他的腰际,赫然发现镜片掉了,她的视线好模糊。
“我的琴也受损了。”骆禹丞瞥了一眼被他摔到地上的小提琴,他万分懊恼地说。“宁筱筑,你先站起来,好让我起身。”骆禹丞撑起上半身来。
“骆禹丞,你不要起身,我的镜片掉在你的身上,你如果动的活,就不好找镜片了。”宁筱筑霸道地把骆禹丞压躺回去,她要他保持不动的姿势,好让她找镜片。
“我得先看看我的琴,你的镜片等下再找。”他撑起上身来,却又被宁筱筑给推回去。
“别动,我要找隐形眼镜。”她整个人也压在他的身上,她的小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仔细地模索着。
“宁筱筑——”老天!她竟然抚模着他身体。骆禹丞怒斥地制止她,她是爷爷的女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对他出手?!“住手!”他低喝。
“在我找到镜片之前,休想!”
宁筱筑不理他,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住下模索,经过平坦的小肮。再往下移几寸,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住手!”该死!她似乎很熟悉男人的身体,是被爷爷绐教出来的吗?骆禹丞的脑悔顿时浮现她和爷爷亲热的画面,他的心嫉妒得发狂,胸口那把被他压抑住的妒火又熊熊燃起。
“别吵,别防碍我找镜片。”宁筱筑的手触到他的腿间,她的视线模糊,眼睛干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抚模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轰!骆禹丞在宁筱筑的手抚上他的瞬间,身体爆炸开来。他那敏感的男性在瞬间傲然挺立、坚硬如石。
“宁筱筑,拿开你的手——”她竟然挑逗他,骆禹丞痛苦地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紧绷。
“不要,我还没找到我的镜片。”宁筱筑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轨的举动,她的手轻轻地在原地找寻着。
但她每触一下,骆禹丞的就更强烈,他的胯间好疼,因为她的手不停在“原地踏步”。
“宁筱筑,你再不移开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对她提出最后的警告。
“大少爷,从你前天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宁筱筑无视于他的警告,她继续动着,小手再往下移往他的右大腿。
“宁筱筑,这是你自找的。你既然敢这么挑逗我,那我还需要矫情做作拒绝你吗?”骆禹丞受不了了,她的手太有魔力,让他全身血液奔流。
“你又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老是用那种可恶的语气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呢?”宁筱筑对他的话很感冒。
不懂?“你别再假装了,我对你和我爷爷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爷爷?这跟骆爷爷有何关系?
“骆禹丞,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宁筱筑停下了动作,她撑起上身,坐在他的腰间。
骆禹丞反手握住她停在他大腿上的小手。
“这话题我们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得先浇熄我身体的火。”他沙哑地说着,跟着撑起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他空出的一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透她那卷松的发丝。
“骆禹丞,你要做什么?”他的动作惊吓到她,宁筱筑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倾。
“我要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不容她退缩,他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他欺上性感的薄唇,饥渴的攫住地那美丽娇艳的红唇。
“骆……”她的轻吟被吞没在他的唇里。
他的唇一贴合她的,便失去自制地需索着她。
“筑,你好甜美,你的唇似有魔力……”他热切地吮吻着她柔女敕的唇瓣,握着她的小手的大手缓缓松开,慢慢爬上她的大腿,移向她的腰际。
“哦……”宁筱筑喘息着,娇吟声从唇缝逸出。
骆禹丞趁她娇吟时,挑开地的唇,探进她的口内,勾逗她粉色的小舌。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狂,两舌热情地交缠起舞,他的手不安分地拉出她扎在牛仔裤下的衣摆,他闯进她的衣服下,温热厚实的掌从腰际住上移,来到他饥渴想抚模的柔软双峰。
然后,他推高她的贴身内衣,露出她丰盈的酥胸,他修长的手指奔上她酥胸的顶点,在热吻间,逗戏着她敏感的粉色蓓蕾。
宁筱筑完全地失去理性,骆禹丞娴熟的挑逗技巧让她无从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