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璨亮的美眸,邪恶地露出个迷人的笑容。“哇!我要大开杀戒喽!”
癌,她像只猫,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她甜美的小舌轻舌忝着他的喉结,然后下滑至他性感的锁骨,再缓缓滑过他结实优美的胸膛。
“哦!你真有让人欲火焚身的本事。”易騑衡低吟一声,他低沉的嗓音因高涨而异常沙哑。
她窃笑着,将手置在他的腰际,缓缓扯下他的绵质睡裤,激情的戏码在这一刻即将火辣上演。
“铃──”碍事的电话在此时响起。
易騑衡挫败地低嚎一声,臧可容则是毫不受影响地继续攻占他的领地。易騑衡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有电话。”他说。
“别理会。”她口气不悦地应道。
“我必须接。”他歉然地道。
今天他和厂商约好要详谈展示舞台的搭设事宜,这通电话可能是对方打来的,他不能错过这通重要的电话。
“不行!”她跨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眸里欲火和怒火交错闪耀。
“很抱歉,等我接完电话再补偿你好吗?”他柔声请求。
“不,你如果现在离开,那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她扬起下巴,倨傲地威胁他。
易騑衡浓眉骤拧,伤透脑筋。他领教过她执拗的性子,一旦说出口的话一定会做到;天!叫他一辈子不碰她,那干脆叫他去当和尚好了。
“给你三秒钟考虑,你要接电话,还是要我?”臧可容没耐心和他蘑菇下去。
易騑衡没有花时间思虑,他探出健臂把她拉,将她倔强的唇贴向自己的薄唇,狠狠吻住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他要她!这是他的决定。
臧可容用比他热情数倍的狂野回应他,激情在刺耳的电话铃响中激荡,像野火蔓延般,一发不可收拾。
易騑衡狂猛地往臧可容窄小的体内撞击,一股热流在他的低吼声中盈满了她,她承受最高潮的欢愉之后,趴在他宽壮厚实的胸膛上喘息。
她喘息着,尚未从激情的晕眩中平复,而刺耳的电话声仍不停地响着,那如魔咒般的声响让臧可容感到极度不快。
“该死的……”她低咒着,缓缓翻身离开易騑衡的身体。
易騑衡撑起上身,伸出长臂,接起电话。
“喂……”
“易老板,你不怕电话线烧掉啊?竟然现在才接电话。”才拿起话筒,他还来不及讲话,臧可岚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像一串音符般响起。“叫臧可容来听电话,我有事跟她说。”
易騑衡失笑,瞥头看了臧可容一眼,把无线电话递给她。
“是臧可岚找你。”把房间让给她,他先起身进到浴室去梳洗。
她接过电话。“你的艺廊倒啦,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找救兵?”拉过丝被裹着赤果的胴体,她躺在床上,讲话声音还微微喘息着。
“我来提醒你,现在身体还没复原,别做太过激烈的运动。”臧可岚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没接电话的原因是正在床上奋战。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亲爱的姊姊。”
“我当然不用费心,反正已经有一名冤大头顶替了。”臧可岚娇笑着,她认为易騑衡一定是哪根筋不对劲,要不然他怎么会看上臧可容这只不驯的暴躁野猫。
“别废话,你是来和我闲嗑牙的吗?”废话一堆,要不是念在她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她早把电话甩了。
“你哦!真是没耐性。”臧可岚数落她。
臧可容耐心告罄。“快说,要不然我挂电话了。”
“我是通知你,待会儿别忘了到警察局走一趟。”再不说,她真的会挂电话,臧可岚忙不迭把话题导正。
“我又没有作奸犯科,干什么去警察局啊!”臧可容没好气地说。
“我亲爱的妹子,你别忘了你那台铁马撞了人!”臧可岚提醒她。
“我是撞车,不是撞人。”臧可容言之有理。
臧可岚对着话筒翻白眼。“你是撞车没错,但那台车里坐了个人。”
“那个人被我撞到天堂了吗?”要不然干么要她去警察局报到。
“那个人只有头破血流而已,还没上天堂。”臧可岚快要“花轰”了。“叫你去警察局走一趟,是因为你那台机车的鉴定报告出来了,你必须去了解一下,顺便向警察解说车祸发生时的详细情况。”
“一定要今天去吗?我的脚还很痛,根本不能走动!”就这件小事,她实在懒得搭理。
“一定要今天,因为警察先生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尽快和你谈。”
“谈什么?不就是理赔金,这件事就由你和对方谈吧!我没空理会啦!”
“很抱歉,我也没空,我艺廊生意好得很,分不了身替你跑警局,你自个儿想办法吧!”
臧可岚很没义气地挂掉电话,反正该传的话她传到了,其他的事她没空搭理。
“喂,你别挂电话──”臧可容对着话筒大叫,但臧可岚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电话给切断了。“可恶,下次有事最好别找我帮忙!”她把电话甩开,拉起丝被,蒙住头生闷气。
“怎么了?”易騑衡步出浴室,正巧看见臧可容把电话甩掉,他弯腰从地上把电话拾起,坐在床边,轻轻扯掉丝被。
“不要打扰我,我在念咒语。”臧可容从丝被中探出头来,忿忿地对着他说。
咒语?“你念什么咒,保平安?还是祈祷脚伤早日康复?”易騑衡纳闷地问。
“我是要惩罚那个没有半点亲情的双胞胎姊姊。”
闻言,易騑衡失笑地摇头。“她很关心你啊!为什么要惩罚她呢?”
“她关心我?”臧可容黛眉高扬,一份震惊的表情。“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如果懂得关心我这个妹妹,就该停止手边一切的工作来照顾受伤的我,而不是把我当成皮球一样踢给你接收。”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她这个姊姊的关怀之情。
“臧可容,是我主动和她提出要照顾你的,她本来非常不愿意把你交给我,但经过我一再保证,她好不容易才点头应允。”易騑衡抱住她,用他温柔的胸膛来消弭她的怒气。
“真的吗?”臧可容很怀疑。
“真的。她其实很关心你,只是她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听你这么说,我姑且相信了。”臧可容很勉强地相信了。
“哇!我的话何时变得这么有公信力啊?”他讶然地叫了一声。还记得先前她总是固执地不肯相信他的解释。“那你相信我吗?”他乘机博取她的信任。
“当然……不太相信。”她回道。
易騑衡叹了一口气。“要得到你全然的信任,还真难耶!”
“别灰心,你可以继续努力说服我,终有一天,我会相信你的。”她捶了一下他坚硬的胸部,给他打气。
“终有一天?到底要多久呢?”易騑衡振奋起来,她的鼓励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臧可容扬唇,灵出个怪异的笑。“等到地老天荒吧!”
地老天荒?易騑衡闻言,愣住了。他抚着额,佯装丧气地向后倒向床铺。
“我的上帝,你好狠心哦!竟然要深情的我等到地老天荒。”他哀怨低嚎。
“不,你这么说就错了,我没有叫你等到世界末日,就已经算很厚道了。”臧可容顺势压住他,趴在他身上耀武扬威。
“你这叫摆高姿态,不叫厚道。”易騑衡反驳她。
“那又怎样?你如果看不惯我的傲气,可以放弃我呀!我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非追我不可!”臧可容得意地高扬细眉,璨亮的眸子有著令人迷眩的神采。
“很抱歉,我的人生中,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他很执着,因为她值得。“而且我这辈子只要你,你是我的。”这是他爱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