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望着他,“森……森林?”
“没错。”他挑挑眉头。
“那……那我不是像美女与野兽里的贝儿一样?”她自言自语道,“我怎么那么惨?”
“喂,”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不是美女,我也不是野兽。”
她一脸委屈地瞪着他,“那我们是什么?你说!”
“我是幕府将军的后代,你是平民。”他说。
“先生,你大概是当世外高人太久了,告诉你,幕府时代已经结束很久啦!”她瞪视着他,“现在是二00二年!”
“你……”他从没碰过像她这么倔强强硬的女人。
一般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不是吓得昏死过去,就是软趴趴的无法反应,可是她居然还在跟他顶嘴?
从他出生以来,所有人对他都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就连背叛他的前妻也不敢如此张狂放肆。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厉害……”他语带威吓。
“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厉害。”她直视着他,却发现她好像惹毛他了。
他唇角一掀,虽是笑着,那眼神却鸷猛得教人不寒而栗。
“你很厉害吗?”他声音低沉而沙哑,“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嗄?”她眨眨眼睛,惊疑地望着他。“你想……”
“你不是很厉害?”他促狭一笑,“既然你很厉害,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话落,他俯身吻住了她。
他单手将她那不驯的双臂高举过头,强势地揉弄着她底下的柔软。
朱实一方面感到惊悸,一方面又因为他的强势索求而心绪波动。
他的拥抱有力而真实,他的唇狂肆而火热……她觉得自己全身像火烧似的难受。
“不……”
她的抵抗及挣扎让他男性的征服本能觉醒,一股热气从月复闯往上窜,瞬间掩没了他的思考。
女人总是对他投怀送抱,因此狩猎比性更能带给他征服的快感。
她不同于他所经历的那些女人,她像猎物,顽强又有趣的猎物。
他的手伸进她内,揉住了她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激起他强烈的渴望……
他不该对她有谒望,因为她只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则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必须实行的手段。
但……他发现自己亢奋着。
他的手指揉弄着她的蓓蕾,那小小的突出在他指尖下绽放,而她却浑然不知。
“不要!”她别过脸,不让他继续亲吻她。
他头一低,转攻她白女敕女敕的香颈——
“啊!”她惊羞地大叫,本能地想给他致命的一踢。
他像是早料到她会来这一招,于是把脚一压,“想暗算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你!”
“我曾经空手擒服一只体积足足有你三倍大的山猪。”他有几分得意。
“我不是山猪!”拿她跟山猪比,找死!?
“你确实不是山猪,山猪比你温驯多了。”他语带促狭地道。
“什么!?”她羞恼地瞪着他。
看着她杏眼圆瞪,两颊鼓起,活像只河豚的可爱模样,他发现自己的消退了。
这不是因为她激不起他的,事实上,他比自己所预料的还想拥有她。之所以不继续,是因为他突然有罪恶感。
他知道,在霸王硬上弓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恨死他。
但他不要她恨他。就算不爱他,至少也得不讨厌他。
见他突然停止动作,她疑惑地望着他。“你干嘛?良心发现?”
他睇着她,使坏地一笑。“有点软了。”
她一听,面红耳赤却又不甘示弱地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你是想我继续吗?”他目光一凝,语带恐吓。
她心头一震,一脸惊畏。
“知道怕就好。”他撇唇一笑,在放开她之前,又迅速地吻了她一记。
第三章
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PM7:38
自从他离开后,她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了。
她就这样被限制行动,整整两天都待在那个房间及房间外面的庭园里。
每一餐,都有个名叫阿树的欧巴桑会为她送来精致的美食,并为她准备一大桶的热水及一套换洗衣物。
“阿树婆婆,那个人呢?”终于,第二天的晚上,她忍不住向阿树打听。
阿树怔了一下,“那个人?”
“就是你们主公。”
“噢……”阿树恍然大悟,“你说主公啊,他去东京办事了。”
“办事?我以为他是深山野人呢。”她轻哼一记。
阿树笑了,“主公他在东京有大事业,一年内总会到东京几趟。”
“事业?”她脑海中浮现他穿着盔甲战袍坐在办公桌前,然后一堆穿着西装的人跪在地上叫主公的好笑画面。
忖着,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朱实小姐找主公有事吗?”阿树问。
“没事,我没找他,他最好别来烦我。”她把头一撇。
阿树抿唇一笑,“要是没事,我出去了。”
“嗯,谢谢你帮我送饭来。”
“应该的。”阿树说完,退出房外。
说真的,平时负责伺候别人的她,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被人家这么伺候着。
而且整天被软禁在这里,真的好无聊,无聊到她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只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很想念她的家人,大概是因为感受不到什么立即的危险吧。
突然,比企胜平那张成熟又充满魅力的脸庞,浮现在她脑中;
“太诡异了……”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她没想念家人,却反而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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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AM6:15
平时在家里因为要帮忙店里的事务,她大概都是这个时间醒过来的,有时甚至更早。
可是在这里待了两天,她发现早醒也没事干,还不如睡晚一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两道视线锁定住,而且还有一股徐徐的、沉稳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脸。
“嗯?”她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了他。
“啊!”她尖叫一声,像是枝头上受到了惊吓而飞起的小鸟。
胜平盘腿坐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慌张地爬起,警戒地抓紧自己的衣领,“你做什么?”
“没事,看你睡觉。”
“干嘛不出声音?你想装神弄鬼吓我吗?”她瞪着他,羞色爬上了她的脸颊。
“你睡得很甜,而且还打呼,我不忍心叫醒你。”其实他昨夜就回来了,因为她早已经就寝,他才没有叫醒她。
“我打呼?”她惊羞地道:“胡说!”
“打呼有什么丢脸的?”他挑挑眉,“狗睡觉都会打呼。”
“我不是狗。”她嘟起了小嘴,表达她的不满。
真是个无礼的家伙,老是拿人家跟动物比,前天说她比山猪凶,今天又说她跟狗一样会打呼,可恶!
睇着她可爱的模样,他挑眉一笑。
“嗯,你不要随便跑进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他睇着她,似笑非笑地,“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你……”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干脆不要回来好了!”
他微皱起眉头,“嗯?”
“你失踪两天,我以为你从此都不会来烦我丁呢!”
“看来……有人在想我。”他促狭一笑。
“什么?”她像是被抓到小辫子似的羞恼着,“鬼才想你咧!”
看见她那羞红的小脸,他抿唇一笑。
他发现,她才来了两天,他笑的次数已经超过两年的分。
“起来吧!”他霍地站起,“我帮你买了一些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她一怔,这才发现门边堆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及纸袋。“你又玩什么花样?”
“是你的衣服跟鞋子。”说着,他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件大衣,“你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我帮你买了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