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两名亲信扶着土屋,没命地夺门而去。
待土屋落荒而逃,英司愤怒的心情也较为平静下来。
“父亲,我来迟了。”他向鬼冢雄三一跪,十分歉疚地说。
“我没事,你起来吧!”难得他们父子三人齐聚,鬼冢雄三早就高兴得忘了土屋叛变的事了。
“英器,你这小子……”他站起身来,缓缓转头凝睇着多年不见的英器,眼底满溢身为兄长的思念之情。
英器没有回答,只是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你终于回来了。”话落,他难掩激动地紧紧抱住了英器,“你终于肯回来了!”
英器撇唇一笑,潇洒地说:“你越来越狠了……”说着,他略微推开了英司,并斜觑着地上血迹。“看来,黑道已经把你教坏了。”他说。
英司豪迈大笑,再一次抱紧了他久别重逢的弟弟。
“知里,你快过来见见英器。”英司唤来一旁惊魂未定的知里,热心地为两人介绍着。
“啊!”一睇见英器,知里便惊呼出声,“你是——”刚才情况危急,她一直没仔细地看看英器,现在一看,她才发现——原来他就是上次替她解围的年轻人,这真是太巧合了。
“知里,你认识英器?”英司一怔。
英器勾起一抹不甚在意却又迷人的微笑,“未来嫂子,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是呀!”她盈盈浅笑地注视着他,“所以说我们不用讲什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的客套话了。”
表冢雄三和英司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一个月后,英司和知里在总部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婚礼;婚礼上冠盖云集,黑白两道都有重要人物列席,就连和尊王会在关东地区并驾齐驱、不分轩轾的南青山会会长——仁科京一郎,及底下几名角头都在邀请名单之中。
不过和尊王会一向楚河漠界、不相往来的南青山会会列席其中,也是因为英器与南青山会会长千金——仁科绘梨相恋的关系。
在外人看来,尊王会与南青山是早晚会结为亲家的。
婚礼过后,在英器的搀扶下,被灌得醉醺醺的英司回到了新房。
“来,来,再喝……”带着一身酒气的他还对着英器直嚷嚷。
“老哥,”英器蹙眉一笑,“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闺可不太妙唷!”
说着,他便将英司推给了娇羞的知里。
“嫂子,不打扰了。”他若有所指地冲着知里眨眨眼。
知里意会到他话中涵义,不禁羞红了双颊。
“走啰!”英器撇唇一笑,旋身离去。
望着瘫在床上喃喃自语的英司,知里的唇角泛起了幸福的微笑。
她轻缓地在床沿坐下,温柔地抚模着他的发鬓。
直到现在,她还是有一种置身梦中的感觉,不过这种似梦如幻的感觉还真不错!
“嗯……”英司翻了个身,眼神迷离地睇着她,“知里……”
“什么事?”她轻声地回应。
他抬手轻抚她醉人的秀丽脸庞。语声低柔地说:“你今天真美……”
“你——”她嫣然一笑,“你醉了。”
他淡淡一笑,“我是有点醉……”
“岂止有点醉,你忘了自己是被英器扛进来的呀!”她掩嘴而笑。
英司迷人的唇片突地勾起一道狡黠的弧线,“我是装的……”他翻身坐起,倏地将毫无防备的她压在身下。
知里一声娇呼,“你……你装的?”
“当然。”他眨眼一笑,“要不是装醉,他们哪那么容易就放我回来!?”
“你好诈……”她轻啐。
他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难道你希望我们的新婚之夜,被一群臭男人破坏?”
她沉吟片刻,没有回答。
见她因矜持而犹豫,英司存心捉弄她,“既然你无所谓,那我再去喝吧!”说着,他作势要起身。
知里急急揪住他,满脸通红。
“怎么样?”他故作糊涂地瞅着她。
“你呀——”她娇嗔一声,接着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一掐,“既然都回来了,就别再去喝了……”
他嗤地一笑,“舍不得我走?”
“才不是呢!”她死鸭子嘴硬地咕哝着,“我是怕你再去会被罚酒捉弄!”
她话还没说完,英司已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唇封堵住。
知里觉得浑身发烫,脑门充血,几乎要窒息。
“唔,你……”她推开他垮下来的胸膛,娇嗔着:“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坏坏地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讨厌啦!”她羞色迷人地瞪着他。
他低下头,在她耳际低声说道:“铁也昨天要我赶快生个小宝宝给他作伴呢!”
“铁也会说那种话?”她有点不相信,“他才五岁耶!”
“你怀疑?”他挑挑眉头,“他可是我鬼冢英司的儿子唷!”
知里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喔,大小不良。”
“真正的“不良”才刚要开始!”他在她耳边吹气,无限撩拨。
在他的挑逗之下,知里开始回应着他的热吻及拥抱,不多久。她便沉溺在他炽烈温暖的怀抱之中。
英司想,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让知里在一年之内生出个“小表冢”来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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