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忘我的以唇在她耳际及鬓边厮磨着的同时,她身上那一股幽香就像麻药般,渗入了他的血液及神经里。
知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英……英司……”腿一软,她整个人向后仰去。
“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他的手在她背上一托。丰厚的唇片在瞬间牵引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你真爱欺负人。”她脸颊羞红地望着他。
“我只爱欺负你。”他扯动唇角一笑,突然伸手将她往床上推去;在她还不及惊呼之前,他压上了她……“喂!你……”她杏眼圆睁地盯着他,“你好粗鲁!”
“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时,就该知道我是这么粗鲁的。”他促狭地回应着。
“那一次的事……我都忘了!”那天她早已醉的意识不清,哪记得他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他扯开她的衣襟,将掌心覆满她左边的浑圆。
“唔!”她倒抽一口气,动也不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猎鹰爪下的雏鸟股无力。
英司埋首于她起伏的双峰间,以唇齿撩拨着她内衣里的小小突出。
“你好美……”知里略略弓起腰身,那细微的动作莫名地激起了他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浪;凝睇着她因催化而涨红的脸庞,他绽开满意的笑颜。
“英司……”她星眸微启地眯着他,眼底净是被他撩起的。
霎时,她觉得全身能量好像都集中到胸口似的;而在胸口溢满渴求的同时,月复腔处竟仿若被什么外力掏空了般。
“啊……”她忘情地吟哦着。
“喜欢吗?”这句话问起来有点多余,看着身下的可人儿如此陶醉投入,英司不禁骄傲了起来。
“嗯……”她无意识地点着头,情难自持地拉扯着他的衣襟。
在她解开他衣服时,他依然在她急遽波动的胸脯上逗弄着。
每一个女人都是不同的乐器,当她们被爱着时会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她是什么乐器呢是钢琴吧——平时她流泻出沉静而平缓的音律,而当他们欢爱时,她所发出的音韵则是时而激躁,时而慵懒的教人忘我沉浸。
不知道第二次的身体接触,她会发出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声音想着,他将手往下移到了她两腿之间——“唔!”她敏感地夹紧双腿,这道防线若被攻破,她必会无止境地沉陷在这种让入神智不清的情潮之中。
他轻轻的扳开她细腻的双腿,循序渐进地以指尖搔弄着她。
在他的抚弄及撩拨下,她再也无法控制地扭动起来;当她感到一阵酥麻由胯间袭来,一股不知名的热流也濡染了他的手指……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身躯,并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膛里,她一边低喘着,一边把唇靠近了他胸前的两处敏感点。
“知里,你……”他低吼一声,眉心处沁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她抬起眼,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望着他。
虽然脑袋告诉他还可以“继续”抚慰她,但身体却已亮起了即将溃堤的红色信号!他不能再撑、也不能再等了“替我解开。”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裤裆间。
“咦?”她瞅着他,露出了天真无知的表情。
惊慌的同时,知里也已警觉到他的势不可挡。噢!伸出手,她怯怯地解开他的裤头。
“唉!”等不及她反应过来,他干脆自己动手,迅速又确实地解着衣物。
月兑完了自己的衣裤,他“顺便”也帮她把衣裙全都褪去。
虽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但接下来更深入的接触仍教她又惊又怯;想着,她倏地以掌心捣住发烫且绋红的脸……“做什么?”他笑问着。
她把一只眼睛从指缝中露出,“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娇憨地说。
这些年来,他身边来来去去都是一些在欢场中打滚、身经百战且阅人无数的女人,但他发觉自己最爱的还是像知里这样生涩懵懂的女人;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她,在他的“教”下会变成什么样的女性呢“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将她的手拿下来,轻缓地封上她的唇,然后探索再探索地。
在与她舌尖交缠的同时,他徐缓地让自己的亢奋进入了她。
“啊!”知里一颤,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紧缩着。她将两腿一夹,牢牢地钳住了他。
英司在她的夹击下继续动作着,她的紧窒让他的额前冒出豆大的汗滴。这一瞬间,他感觉到她体内仿佛蓄养了一尾“大蛇”——那是一尾能将他紧密缠绕着的大蛇她眼眸半闭、脸庞酡红如醉,似乎已经完全沉陷其中。在他的强烈冲击下,她皱起了眉心,似是痛楚又似欢愉。
在一阵又一阵的情潮拍打后,知里的脑袋开始陷入了一种浑沌的境界中;她不知道英司还要爱她多久,但她隐约明白……这个夜将会很漫长——“知里……”红润的气色、微扬的唇角、璀璨的眸子、轻盈的行止……观察力敏锐的鬼冢雄三很快就从知里身上嗅出了异常的气息。
“嗯?”知里停下手上盛饭的动作。
他凝睇着她,“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的气色很好。”
“是吗?”知里羞红着脸,有点心虚。忆及昨晚与英司之间的欢爱情景,她不由得心跳加速。“铁也,来……”为了隐藏住那不小心外露的情感,她赶紧将铁也抓来当挡箭牌。
“知里阿姨,我们今天再去动物园好不好?”铁也趁机要求着。
“还去动物园呀?”她捏了一下他逗人的小鼻子。
突然,刷地一声,拉门由外头被拉开。
“早。”英司英姿焕发地走了进来,视线毫不避讳地往知里身上集中。
迎上他热情坦率的眼神,她立刻垂下了头,颊上那一抹红晕比方才更加明显了。
表冢雄三眼睛还犀利得很,只一记,他便觑出其中玄机。
“爸爸。”铁也嘴巴叫着他,却还舍不得从知里腿上离开。
英司在他的位子坐了下来,“知里,替我盛饭。”他将碗推到她面前。
“喔。”她应了一声,将铁也从腿上抱了下来。
知里离开椅子去盛饭,铁也也像个小苞班一样尾随其后;那母鸭带小鸭似的温馨情景,教鬼冢雄三和英司两父子都觉得感动。
表冢雄三睨着英司,低声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有些话他不好向知里打听,但对同为男人的儿子,他倒是没什么好避讳的。
“我以为只有欧巴桑才喜欢打听东打听西!”英司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我想是因为太闲了吧?”鬼冢雄三自我解嘲。
英司朝知里睇了一记,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没什么事……”
“我可不这么认为……”鬼冢雄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我只是对她做了您希望我做的事。”他若有所指地一笑。
表冢雄三微微一怔,但旋即明白了他话中意味。
知里盛了饭走回桌边,却见他们父子俩眉来眼去地像是隐瞒了什么。
“怎……怎么了?”她搁下英司的饭碗,一脸忐忑不安的神情。
表冢雄三身为长者,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发表什么意见;于是,他选择低头吃饭。
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知里下意识地将脸转向英司——“女人,”英司眉眼带笑地望着她,“坐下来吃饭吧。”他的口吻俨如一个极具权威,却也懂得怜惜的丈夫般。
女人?这个字眼听起来真有点亲昵她把铁也拉到身边,急急忙忙也惊惊怯怯地坐了下来。
这个清晨,鬼冢家的早餐在一种微妙而温暖的甜蜜气氛中进行着——搁下电话,土屋突然拍案狂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