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喔,越来越不正经!”月叶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噙着微扬的弧度,悄悄泄露了她的笑意。
“谁说?我最正经了。”
翟祖昊打死不承认自己不正经,忙正了正脸色,请求丈母娘“高抬贵手”。
“妈,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赌了,否则我要把月叶跟月竹都从你身边带走,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她们。”
郑淑妃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震惊得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对对,姐夫这个办法好,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月竹听了直拍手,毫不吝啬的投给姐夫一票。
“……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敢赌了。”见两个女儿都站在女婿那边,郑淑妃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敢试验女婿的底线,低垂着头认命忏悔。
“太好了,妈!”
月叶开心地握住她的手,希望母亲真能戒掉那要命的赌瘾。
“那么月竹,明天我派人来接你,明天开始你就到公司上班吧!”翟祖昊不敢或忘地紧接着交代。
“是的,姐夫!”月竹爽朗的大声答允。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么老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接佳乐放学了呢?”
事情一桩完结还有一桩,翟祖昊的人生充满马不停蹄的奔跑;他朝月叶伸出手,脸上净是满足的笑容。
“好。”
月叶喜悦地将手放进他手心,任由他温柔的牵着,胸口胀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满足于幸福。
这双厚实而温暖的大手,擅自改变了她设定好的人生计划和未来,让她的设定产生前所未有的大混乱,却也让她得到她想都不敢想的美满婚姻。
谁说败犬很难找到幸福?
当败犬昏了头,还是有可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幸福一辈子!
—全书完—
编着:还有逗趣又感动的采花1087(今生不做小三1)《甜心要卡位》,精彩万分,请勿错过!
辣妈的女乃油桂花手
不知从何时开始,市面上出现了“女乃油桂花手”这词儿,大多用来形容白皙、滑女敕的手。
也有人说女乃油桂花手是出于富贵人家的意思,因不须操劳做事,所以一双手生得幼咪咪搁白抛抛。
当然也有人说那是圆圆胖胖的手,最后衍生出运气很好、抽奖必中的意思。
辣妈也有一双女乃油桂花手,属于圆圆胖胖、挺有福气的那种,虽然不算出身富贵人家,人生倒也不须太过操劳做事,看起来嘛系幼咪咪、白抛抛。
还有人说过辣妈这种手最适合戴戒指,看起来就是贵妇的手……看清楚,是贵妇手,不是富贵手,字不同意思就差很多了,更何况排列方式也不相同。
不是辣妈自夸,说真格的,辣妈这手还真巧,只要必须动用到手的工作,辣妈的成品往往不会遭人嫌弃,例如做手工艺啦、画图啦、学书法之类——唯一表现较差的就是种花种草,说来汗颜,每种必死!
还记得高中时代,家政课老师交代刺绣的作业是绣一条手帕,全班每个同学都要交一件作品,无一幸免;待成品上呈,老师硬赖辣妈的手帕是拿去情人用机器绣的,至今辣妈还记得当年的羞辱。
好在当年功课还算繁重,为了空出在家玩乐的时间,辣妈把手帕带到学校,利用下课时间制作,全班同学都是证人,这事儿才算没被冤枉,不然辣妈可要举白布条到学校抗议了。
还有做布女圭女圭,明明大家都做得一样,但辣妈的作品一打完分数,总会被同学要走。
大伙儿都做了不是吗?自己有干嘛还抢人家的?嗟~~
辣妈年轻的时候可没学测这种东西,当时叫做联考。
有过联考经验的读者都知道,报考美术科系的学生得加考术科,辣妈的书法成绩接近满分,还真有点给它得意说!
设计学系毕业之后,辣妈开始在家里从事儿童插花的工作,作品刊登在各大儿童杂志,小朋友们都喜欢……
偷偷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辣妈还画过水果女乃女乃里说故事单元的插图喔!
可惜公视为辣妈节录的故事录影带,不晓得被辣妈丢到哪儿去了……汗——
辣妈最近更迷恋上玩指甲贴,每每贴在指甲上的花样,不是被质疑是到专业的美甲店加工完成的,就是连贩售指甲贴的摊贩都会跑来问怎样做才能做得水,让辣妈的虚荣心稍稍被满足了下。
靶觉这双手好像挺完美的,问题是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事物,其中必多少有所缺憾,辣妈的女乃油桂花手也不例外。
或许是画图跟写作都需要大量运用手腕吧?辣妈的手一直有韧带方面的毛病,也就是中医俗称的“妈妈手”,与肌腱炎差不多意思,受伤部位为手部韧带。
记得在怀大魔王之前,辣妈的手就曾经出现这种毛病,痛个一阵子就自然地暂时性痊愈,最严重的时候连一张抽取式卫生纸都抽不出来,痛到飙泪!
大魔王出世之后,妈妈手发作的频率更加频繁,不过大多都在辣妈能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拖了还几年,辣妈也没认真的上医院诊断过,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它视而不见。
前两个礼拜的礼拜天,辣妈用小扑扑带着土拨鼠要去市场买午餐,刚转出社区停车场时,分神和土拨鼠多说了两句话,没注意前方有辆停妥的机车正往后退要离开车位,冷不防的辣妈的小扑扑就这样撞上对方的车。
辣妈还记得当时的手腕,为稳住机车而重重的拉扯了下。
镑位大大若记性够好,应该记得辣妈说过,赶稿几乎是每个作者的例行公事;就在冲撞了别人车后约一个礼拜左右,辣妈的工作状态进入赶稿期,原本不太在意的拉扯却在赶稿后开始作怪——
辣妈的左手腕上有个玉镯,从刚带上时的白玉色,经过二十年血气运行,转成至今的翠绿色,辣妈对它有着浓厚的情感,压根儿没想过要将它拿下。
不过就算想拿下来其实也做不到了,因为辣妈变胖了,胖到拔不下那只玉镯……orz
当赶稿期拉开序幕,辣妈的左手腕便开始隐隐作痛。
大概是疼痛会刺激脑袋运作吧?辣妈突然想起辣嬷一、二十年前似乎也有过相同的症状,而辣嬷的解决方式是到医院打一针类固醇,辣嬷的妈妈手就不曾再发作过。
天真的辣妈为了减缓手部的疼痛,依样画葫芦的学辣嬷到诊所里打了一针类固醇,心想这下总该可以好好的赶稿了吧?
歹势,无效!
奈安捏?!辣嬷打就有效,差一辈怎就变没效了?
辣妈不信邪,硬是到诊所再打一针,结果如出一辙,疼痛持续发作中,甚至在辣妈写到这篇后记的同时,痛感已由手腕处蔓延到手肘部位,直叫辣妈含泪跳恰恰……不,含着眼泪拼命赶稿。
坦白说,辣嬷和医生都怀疑是不是因为那只玉镯太合手,卡得刚刚好,才会让辣妈的手腕血气运行不良?
罢开始辣妈嗤之以鼻,心想怎可能有如此荒谬的事,可经过数日来的痛苦,辣妈不得不开始怀疑辣嬷和医生的推断或许其来有自。
可是辣妈之前说过了,现在就算想把玉镯拔掉也拔不掉了,唯一的方式就是把它敲断,再不然就得像新闻报道的那样,到消防队请消防队员用油压剪把它剪断,两种方式都让辣妈头皮发麻。
单单一只玉镯要敲断或许容易,重点是它戴在手上,总不能拿手去撞墙吧?万一让手更严重怎么办?
此路不通换别条,还是上消防队请消防队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