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纠缠热吻令赖毓惟感到晕眩,连唇都被他吻肿了。
“停……停一下,我的嘴都疼了……”她软声哀求,伸手轻推他。
“没办法,我等不及。”望着她红艳的唇,他没半点歉意的漾起浅笑。
“人家真的很累。”委屈的轻触自己红肿的唇瓣,全是他的杰作。
那不自觉透出的娇憨、性感,不但没有引发他的怜悯,反倒挑起来势凶猛的火热!
他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沿着她小巧的耳垂、颈子和肩膀,印下一连串细碎的吻花,又是轻咬又是舌忝弄,惹得她娇躯阵阵颤抖。
他的双手也很忙碌,紧密的覆上她的双乳,先是轻轻抚模,继而重重搓揉,时而又缓缓捻逗,成功的令她享受到一波波密集的绝对快感。
“不要……不要了……”浑身酥麻的赖毓惟很快就承受不了他的挑逗,抓着他的肩膀直求饶。
“不够,还不够。”她愚昧的不晓得轻声软语浇熄不了男人的欲火,那娇软的求饶反而更挑起男人的优越感,已然被欲火驾驭的男人自是不肯轻饶她。“就算现在还来得及紧急煞车,我也一点都不想熄火。”
抓住她的小手探往自己的亢奋,他满意的盯着她瞬间瞠大的水眸,男性的自尊轻易由她的眼神得到赞扬。
“呃……”她眨了下眼,突然察觉他转换战场,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他偷偷褪去,他难耐的俯身吸吮她胸前颤动的诱人莓果,那调皮、灵活的舌尖几乎将她逼疯!“儒……人家受不了了……”
“嘘~~”他抓住她推拒自己的小手,不让她有机会挣月兑,继续那煽情的挑逗,执意要她为自己燃烧。
天啊!昨夜她在汽车旅馆大发雌威的时候,他还很听话,她说这个他就不敢做那个,简直可以用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来形容,怎么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变得不乖、不听话了?
赖毓惟感到心慌又脆弱,更多的是羞赧,实在不知道该拿这灼热的情潮如何是好。
“拜托……别这样……”她已经娇喘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他抬起头,锁住她迷乱的丽颜,眼瞳深沉得有如神秘的黑夜,瞧得她脸红心跳、呼吸急促。
“我的大小姐,你认命吧!”噙着她所见过最性感的浅笑,他执意消灭她软弱的推拒。
“不,你——”她诧异的再挤不出任何话语,因为他竟狂浪的一路往下亲吻!
他是固执的、疯狂的、灼烫的,他用单手轻松固定她的双臂,有力的双腿以下压疼她的力道制住她的蠢动,坚持要吻过她身上每一处脆弱的敏感,为她燃起数不清的眩目火花。
那过于强烈的致命快感,瞬间如疯狗浪般席卷了她的感官,她只能颤抖、只能低吟,当她难耐的流出第一滴眼泪,他才抬起头来,轻轻为她舌忝去。
“还好吗?还受得了吗?”他沙哑的轻问,身体己然紧绷至爆发的临界点。
他对自己无止尽的欲火也感到惊异。从不曾对任何女人这般渴求的他,即使再久不曾纡解正常需求都不曾这般失控,唯有她能让他抛开理智、月兑去所有文明的枷锁,只想使尽全身的力道令她快乐。
“你好过分……人家都说累了、受不了了,你还一直、一直……”她几乎哽咽了。
他轻笑,眸心满是对她的宠溺。“都是我的错,让我尽心取悦你吧!”
“啊!”她往后一仰,承受他毫无预警的深入。
“可以的,你可以接受我的。”他轻啮她敏感的耳垂低喃。
“呜……”她呜咽的承受他的冲撞,小手不经意模上他的背,发现他早已汗如雨下,显示出他有多么压抑、多么努力,只为了不让她感到任何一丁点不适。
这都是为了她而展现的铁汉柔情啊!
“我要,我要全部的你……”她感动不已,亲吻着他额上的汗粒。
他对自己用情至此,即使要她因快感过度堆叠而欢愉至死,她也死而无憾了。
“小毓……”他如获大赦。
看着他再认真不过的神情、拼命似的卖力动作,她不禁温柔的抚过他紧绷的肌肉,对这一切感动到沉醉。
“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爱你吗?”这是他最在意的,他发誓不让她迷恋上自己的,绝不罢休。
“喜欢,我喜欢你这样爱我……”再没比这更动听的爱语,她哽咽轻叹。
他绽开欢愉的笑容。
“我要这样抱着你,一辈子都不放开。”激情间,他感性的承诺一生一世。
“儒……儒……”她的发丝飞扬,语不成句,只能脆弱无助的抓扯枕头、床罩,轻吟低喊着他的名。
激情已到了最后的阶段,迷眩了她,也令他心醉,终于两人同时在颤抖过后得到解月兑。
有种暖暖的、甜甜的、懒懒的氛围,将两颗心紧紧的系在一起。
“小毓,我爱你。”先前因贪看她的睡颜,所以他并没有多睡,现在他实在疲累极了,却仍温柔的在她耳边低哺。
“我知道,我也爱你。”她温柔的抚着他的脸,双唇轻刷过他的眉。“睡吧,我会在这陪你。”
柔软的身躯、温柔的哄慰,他闭上眼泛起微笑,终于在睡神的眷顾下,缓缓沉入安详的梦乡……
尾声
自从那天早晨过后,互吐爱意的两人免不了被家中其余成员调侃,即便时有愠恼,两人却甜蜜在心头,直将幸福的氛围带进家里的每个角落。
其实揶揄归揶揄,见那对甜蜜的爱情鸟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快乐的莫过于钟家两老了。
钟万福和赖旺南两个老的,终于完成二十多年来的心愿,突发奇想的相偕再度出游,美其名帮儿女们探勘蜜月景点,实则实践吃喝玩乐之实;反正儿子、女婿钱多多,环游世界一周都没问题,尽量给它玩下去!
另一个家伙则是被奴役得很惨。
因为钟武儒改变自己的生活形态,每天准时回家陪他可爱的小情人,把多数的工作报复性的全丢给无辜的柯锦棠!这就是敢在他背后搞怪的下场,哼!
“儒儒,我想到公园去散散步。”某个吃过晚饭后的冬夜,赖毓惟拿电视遥控器把电视台从头到尾转了N遍,没找到想看的节目,便对钟武儒这般央求道。
不仅钟武儒的生活形态改变,连她的生活也跟着产生变化。
她不用再做任何女佣的工作,一切全由钟武儒新请来的仆佣打点;他也体贴的天天准时回来陪她,但偶尔,她还是会感到无趣。
像现在,他虽然在家里陪她,可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脑萤幕上,偏偏她不想看书,又找不到想看的电视节目,所以想走去公园散散心。
“不行。”盯着电脑萤幕,钟武儒想都没想便丢出两个字。
萤幕周边的大头贴已至“泛滥成灾”的恐怖地步,除了赖毓惟个人的“连拍秀”之外,更新增两人的“肉麻恩爱照”,数量之多已严重影响他的视线。
“吼!为什么不行?”她发出母狮般的嘶吼。
这个男人说话不算话,说什么将她当成心目中永远的大小姐?屁!连她想去公园散散步都不行,她就不信世上有这么窝囊的大小姐。
每天关在家里无聊得要命,以前还有家事可以消磨时间,现在他这不给她碰、那不给她模,顶多让她到公司里走动,简直把她当神桌上的佛像般供着,她……闷嘛!
“因为上礼拜才有个女孩在那公园里被非礼,你该不会那么快就忘了这个资讯吧?”钟武儒的眼没有离开过电脑萤幕,凉凉的丢出有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