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他那张特制的柔软双人床中间,他轻颤又迫不及待的试图月兑去她的白色睡衣。
该死!哪来这么复杂的东西?他一个恼火,失手将那件睡衣撕裂——
“你一定要那么粗鲁吗?”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但她觉得这样的他好性感,性感得……教人想一口吞了他!
她的身体因这疯狂的想法而躁热下已。
“是你的错,都是你!是你逼疯我的!”他悲愤的指控,动作不曾稍停。
是她,一直都是她,不断挑衅他的权威,更可恶的是还在他面前勾引别的男人,教对她动了真情的他怎么受得了?
他忍耐得够久了,今夜他要连本带利一次向她讨回来,她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尽情的压榨、蹂躏她的美好。
“我……”没有。她才开了口,小嘴立即又让他夺了去,他一边像燃烧的烈火般亲吻她,一边忙着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要她!迫不及待!
“嗯……”感觉他带电的双掌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游移,她不安的扭动着,喉管逸出诱人的轻吟。
“天知道我有多想这样对你胡作非为。”报复似的啃咬着她的唇,听见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申吟,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早就对自己动了“色心”?
而他之所以把她留在家里当苦命的小女佣,就是为了等待这种时机,邪恶的对她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羞意冲上清秀的脸蛋,她的身体却犹如有自我意识般的摆动。
“嘶~~”他狠抽口气,趴俯在她馨香的颈间大口喘气。
这女人存心将他逼疯是不?竟然偷学了这种挑逗男人的本事?!算她狠!
“慢一点,我不想伤了你……”他咬牙轻吟。
“啊?我不懂……”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捏!
在她身边守护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她对男女的认知根本是一张白纸,在不让自己的躁进伤了她一分一毫的坚持下,他低声在她耳边命令道:“你别动,我来。”
“喔。”虽然她不懂,但她在当女佣这段期间,学会的最大本事就是听话,因此她无异议的轻声应允。
这是他给予她的第一堂教学,当然不仅止于此,以后,他将会有数不清的机会能够慢慢教导她,不急于一时全倾倒给她。
“噢~~你别吹人家耳朵啦!”酥酥的、麻麻的,她全身都瘫软了。
“嘘,迎接我。”阻止她继续说出杀风景的无趣话语,浇熄如岩浆般的热情。
由于心下已有了第一次会不太舒服的心理准备,因此她只是惊痛了下,但还好没有持续很久,体内充满陌生的饱足感,教她感到既惊讶又新鲜。
这是否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她已经“转大人”了?
呵呵~~
“你在傻笑什么?”微蹙双眉凝着她稍显吊诡的笑意,他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麻。
他永远搞不懂这小女人心里的想法,望着她的笑容,他竟开始担心今晚吃了她,以后她会不会到外面当“老外”?
噢该死!他一定要想办法把她锁在身边才行!最好身上还给她贴个“生人勿近”的狗牌。
“没啊。”她的眼滴溜溜的转。“少爷……”
“你该死的敢再叫我少爷你试看看!”他差点没当场“马上风”,直接死在她身上还痛快些。
这女人真有逼他发火的本事,竟然在这么亲密的时刻,她还能唤出这么没情调的称谓,气得他差点没伸手掐死她。
“呃……那么……我叫你‘儒儒’好了。”叫“钟武儒”似乎太生疏了点,叫“武儒”又有点拗口,她思忖了下,决定他新的封号,识时务的改了口。
她以为她在叫幼稚园的小朋友吗?
钟武儒头上飞过乌鸦两只,差点没因此落下英雄泪。
“……随便!”算了,没鱼虾也好,以这女人的智商,肯定不会想出太好听的昵称,他,勉强收下了。
“那么儒儒,我们这样,就算你已经强了我吗?”就在他兀自哀悼之际,那没神经的女人突然又语出惊人。
“我强了你吗?我给你机会逃回房间躲起来,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哪算我强了你?!”他又开始狺狺低咆了起来。
他错了!是他太冲动,他真不该爱上这么没神经的女人!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可能会提早二十年向上帝报到,全为了她迷糊到几近散仙的个性。
“啊?是这样吗?”好像也没错厚!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色,自愿被他这样又那样的。
“好嘛,那算我自己‘羊入虎口’总可以了吧?不过这样就结束了吗?”她怎么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
“怎么?”隐隐听出她的感叹,他挑起眉,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张无助的小脸上。
天知道他快“冻未条”了,她却不断在身下扭动!他不找点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用等到上帝召唤他,他就已经“自我阵亡”了。
“我……好像怪怪的……”她赧红了脸,不晓得自己的反应算不算正常。
他霍地懂了,眸心渗入一丝笑意。“想要了?”
“想要什么?”她天真的反问。
“要我。”他爱死了她此刻娇憨的模样,隐隐透着一抹女人的性感,他使坏的以沙哑的嗓音她的耳膜。
“呃……唔……”她支吾半晌,虚软的承认那的确教她震撼及需要。“我我我……好啦!我要你啦!”
“要我不用压抑,我保证随传随到。”他再度轻笑,引领她享受。
“你真美。”忙着在她身上为彼此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他真心的说出恋人间的情话,夸赞她的美丽。
就是这纯真的美,准确的掳获他这黄金单身汉的心。
他发誓,他绝不让她这娇媚的模样让任何男人瞧见,除了他以外。
透着一股莫名沉闷的夏夜,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寻求让自己凉爽舒服的方式,唯有身陷中的男女,不在乎狂飙的汗水,只愿施予爱人最极致的快感——
第七章
浑身酸痛的由梦中惊醒,赖毓惟直觉望向身边的男人。
呼~~好险,他还睡得沉呢!
轻手轻脚的溜下床,她极轻缓的将事发现场做了点紧急处理——先以湿毛巾擦拭床单上沾染的证据,然后抱起自己被撕扯得二二六六的睡衣,潜逃回房。
她将一切做得鸦雀无声,离去之前她还确认过熟睡中的男人,全然没有被惊扰到的现象,这才终于让她稍稍放心。
她后悔跟他上床了吗?不,她没有。
那她为何要小心翼翼的“湮灭证据”呢?
理由很简单,为了女人莫名其妙的自尊。
依她对钟武儒熟悉的程度,她很清楚那家伙在碰了她之后,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不用怀疑,他会押着她上教堂,让她成为他的妻,就这么简单。
能成为他的妻当然很好,她的地位马上从小女佣“扶正”成豪门贵妇,再也不用苦命的这里扫扫、那里抹抹,绝对有专人伺候得她服服帖帖,而且可以每天出门逛大街血拼,就算天天去SPA、做脸部按摩,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这却不是她想要的。
他是要了她的人没错,但却没有说爱她……或许女人天生带蠢,她想要的无非是一份真爱。
她很清楚昨晚的他喝醉了,而且会演变成这样,她也该负部分责任,毕竟若不是她出言挑衅,以他绝佳的自制力,说什么都不会动她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