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现代女男平等,但感情这种事还是由男方开口较为适当。
若要说她思想迂腐也无妨,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开口向他告白,那会让她感到莫名的别扭。
一进门,她还来不及看清这睽违三日的事务所,刁秉威便砰的将大门甩上,猛地将她顶靠在大门门板上,热呼呼的唇就这么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惊讶的张开小嘴,却正好让他乘虚而入,火热的舌像条滑溜的小蛇般溜进她芳香的檀口,恣意品尝她唇间的香甜。
他像个贪婪的孩子般舌忝吮着她,让她所有的思绪神经全都当机,被动承受他的侵略,全身像着火般发烫。
她的滋味就像他想像的那般美妙,若不是担心她缺氧晕了过去,刁秉威真想就这么天长地久的吻下去;即使万般不舍,但他仍怜惜的稍离她的唇,让她获得喘息的空间。
“你觉得怎么样?”抵着她的额,他的身体跟她贴得好近,近到两人和门板之间贴合的距离,就像粘贴在门板上的两块胶纸。
“啊?什么怎么样?”她很喘,酡红的双颊分不出是缺氧还是害羞,一双长长的眼睫像扇子般急速扬动。
“当我的女人。”凝着她娇美的妩媚,他的眼变得更为深沉,一股来得迅速且毫无预警的冲动自下月复窜起,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懊死!他一直知道她拥有影响他的能力,却没想到仅只是一个吻,竟就能挑起他潜藏的欲念。
他一向不是肉欲主义者,这两年下来虽曾特意去处理或注意自己的生理需求,但庞大的工作却经常让他忘了有这种需要的存在,现在竟如此轻易就让她挑起,教他感到诧异且心痒难耐。
“当你的女人?”她怔愣,这和她想像的有所差距,很大的差距。“你是说,当你有需要时,为你暖床的女人?”明眸快迅堆积愤意,满腔情意被他的请求浇熄。
她料想不到他竟是这样一个混球!她感到很失望,甚至有种看错人的难堪。
“呃,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霍然发现自己失言,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虽然称不上靓女杀手,可好歹对女人他自诩还算有点办法,总能逗得她们开开心心,孰料一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口拙得紧……他不由得感到挫败及懊恼,并忙着补救自己的口误。
“那你是什么意思?”恼火的推开他,她懊恼的以手背拭去留在唇间的男性气息,眼眶不争气的泛红。“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吗?那很抱歉,麻烦你另寻对象……”
“跟我交往!”由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背紧紧贴靠在自己胸口。“我是个粗人,不会讲好听话,也从不认为你是个随便的女人;要是你不嫌弃,愿意跟我这样的粗人交往吗?”
咬咬下唇,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光他这么说,就让她鼻酸得快掉泪。“……你才不是粗人!”虽然他不是一般的白领上班族,但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这样评断他是粗人!至少她绝不这么认为。
推着她转了半圈,让她面对自己,就算她执意低垂小脸,他也固执的低下头,硬是要瞧清她的眼。“小梅,你愿意吗?”
抬头凝着他,脸上稍嫌紧绷的神情不由得放软几许。
这个男人呵~~她一直以为他凡事淡然闲适看待,但此刻她竟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的紧张——不安的眼既紧张又期待,干燥的唇不觉以舌滑过,以滋润那股焦躁,她不禁泛起浅笑。
她能感受他的在乎,因为在乎所以紧张,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真好笑,明明两人距离这么近,却非得到这地步才看得到对方的感情,他们两个到底谁比较迟钝?
“你亲都亲了,现在才问这个不觉得太迟了吗?”轻笑出声,她不吝啬的显露自己的好心情。
听出她的调侃,他的颧骨不由得泛起粉色。“我是行动派行吗?”
“嗯。”她轻应了声。
“嗯?”这是什么意思?回答的是哪个问题?他都糊涂了,“你的意思是……”
原来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会变成笨蛋,即使万能如他,亦逃不过爱情的魔咒。
她好笑的觑他一眼,那记风情万种且意有所指的眸光令他怔愣了下。
“你答应了?”是吗?不然怎会用那种挑逗的眼神瞧他,瞧得他全身都要着火了?
欲火难耐!
“那是你说的。”她努努唇,气恼他的驽钝。
“那是……答应了?”靠!她非得这样整他吗?天知道他呼吸不顺、心跳失常,全为了她下一刻是或否的答案。
“那也是你说的。”存心要他紧张似的,她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他。
“刘懿梅!”吸气再吸气,他真想将她抓起来赏她的屁屁几记铁沙掌!“你该死的一次说清楚行吗?”他霍地捧住她的脸,不准她逃避。
她浅叹一口。“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笨!”
还来不及弄懂她的语意,一方软热的唇贴上他的,他痴傻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她抗议的轻咬他的唇。
“你,偷吻我!”他眯起眼,再难控制的直冲下月复,双眼迸出火光。
“现学现卖喽!”况且他还不领情呢,一点反应都没有,令她有丝沮丧。
“好一个现学现卖。”他喜欢!
突地弯身将她腾空抱起,引来她一声尖叫。
吓死人了!他想证明他臂力惊人也不用这种方式吧?
突然间,一股微妙的敏感滑过脑袋,她霍地明白他的企图。“你、你想干么?”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可惜不怎么成功,微颤的嗓音仍泄漏她力持镇定的情绪。
“你怕了?”他的胸膛起伏震动,抱着她大步往房里走。
他记得她不曾“参观”过自己的“香闺”,即便她在这里工作得够久,他又经常不在家,大有让她“偷窥”的时间跟空间,她仍不曾僭越雷池半步,真是个谨守礼数的小东西!
“我、我像这么胆小的人吗?”逞强的忽略自己的紧张,她硬是挤出慷慨就义般的洒月兑。“上回笑我胆小的家伙,坟上的草都长得比我高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亲密的行为自然是避免不了,早晚得面临那一关。
他们双方皆已看清彼此间不容忽略的强烈吸引力,早一天跟晚一天有什么差别呢?她既没有处女情结,想法也没那么肤浅,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他显然被她取悦了,愉悦的放声大笑,进房后用脚踢上房门,发出震天价响。
略嫌粗鲁的将她丢上床,当她狼狈的由软床上爬起,却发现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贴身T恤,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线条……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小脸瞬间爆红。
“啧!你不是很勇敢吗?这样就脸红了?”包括他最爱的那对耳朵,可爱得令他浑身爬满兴奋的疙瘩。“我……我脸皮薄不行吗?”愠恼的爬坐到床边,视线无巧不巧的直视他腰间的皮带;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气,软女敕小手爬上他的皮带。“你不介意接下来由我接手吧?”
她的提议不啻是个甜蜜的诱惑,深邃的眼凝着她微颤的小手,和逞强扬高直视自己的眼,他不由自主的深吸口气。
懊死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兴奋得发抖……这女人真有撩拨他的本事!
“我很乐意提供让你表现的机会。”他沙哑的允诺。
一阵酥麻由背后窜起,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拉开他的皮带,在解开他牛仔裤裤头时难以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腰月复,紧接而来的是“路面凹凸不平”的裤头拉链;这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不仅让她心儿怦怦跳,不断的吞咽口水,更引来他一串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