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懂什么?丈母娘对女婿好是应该的,把他身子补好了,也全是为了妳啊!”将保温锅塞给她,苗丽花安慰地笑道。
原本她和老公还担心米湖这散仙的个性会交不到好男人,没想到老天爷自有安排,送了个既肯上进、又能发掘米湖优点的年轻人,不好好把握怎么可以?她这个做妈的自然得帮女儿好好照顾这个上天送来的女婿。
“妈~~妳在说什么啦!”米湖羞红着脸,不依的跺了下脚。
“在妈面前不用害羞啦,去去去,快去上班了。”这下反倒成了苗丽花催促她出门,将她直往门口推,在关上大门之际,不忘提醒道:“记得叫曜龙要把整锅鲈鱼汤都喝完喔!明天妈再煮别的好料帮他补。”
米湖傻愣愣的看着母亲将门关上,心情错综复杂──
“什么嘛!到底谁才是米家的孩子啊?”嘀咕归嘀咕,她仍小心的安置好保温锅,发动她的小噗噗,上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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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龙,你竟然斗胆没把我妈煮的鲈鱼汤喝掉?!”下了班才发现那锅鲈鱼汤动都没动的米湖差点没昏倒,指着陆曜龙的鼻子谴责道。“你看啦!都凉了,我要怎么跟我妈交差啦!”
忙得晕头转向的陆曜龙,这才想起那只保温锅。“对不起,我忙着带新人,又和曜威讨论分店的装潢,忙着忙着就忘了。”
“吼~~”凉了的鱼汤怎么还能喝呢?都腥了。“不然倒掉喔?”
“那怎么可以?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思忖了下,他想到一个好主意。“这样吧,到我家,我们把汤弄热,一起喝光?”
“只有汤怎么吃得饱?”这个男人脑袋是打结了喔?米湖又好气又好笑,将他的提议加了点“料”。“这样吧,我们到超市买点菜,我到你家煮饭给你吃!”
“妳今天要下厨?那我要不要先去买胃肠药?”
“讨厌啦你!”
两人边笑边闹的到超市买了一堆食材,然后一路杀到陆家开伙。
饱餐一顿之后,两人合力收拾残羹剩饭,并将碗盘全清洗起来,最后窝到客厅看有线电视。
“欸,你还要不要吃胃肠药?”米湖窝了个舒服的位置调侃道。
“不用,伯母教得好,妳的手艺还真不错,嗝!”抚了抚犹如怀胎三月的小凸月复,陆曜龙满足的打了声饱嗝。
“喂,我觉得你很奇怪耶!”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腰,米湖完全没看电视在演什么,专心的凝注他的侧颜。
瞅了眼她作怪的脚尖,他微挑眉尾反问:“哪里奇怪?”
这妞儿越来越大胆了,现在曜威没住在他这里,她竟敢用脚尖“轻薄”他?不怕他兽性大发喔?
“我自认不是什么漂亮的女生,人也不特别精明,我实在不懂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对一个没什么自信的女人来说,着实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吸引他的地方,也因此产生些许不安全感。
“喜欢一定要有理由吗?”这个问题说来有意思却也很无聊,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老爱问这种蠢问题?女人只要一沾上爱情,不问上这么一次就不甘心似的。
“有啊,像我喜欢地图是因为我需要它帮忙找路;我喜欢摩托车,因为它可以载我到我想去的地方……喜欢当然是有理由的,不是吗?”她头头是道的回答。
“好,那么我问妳,妳喜欢我吗?”关掉电视,他觉得有必要扭正她一些不甚正确的观念。
“喜欢啊!”不然她随便找个像王文成那样的男人交往就好啦。
“那妳说说妳喜欢我哪里?”他也很好奇自己怎会“雀屏中选”,在扣除他努力却没被注意到的追求行动之后。
“嗯……你长得很帅啊!又是公司的老板……”扳着手指数了数,她的眉心突地狠狠揪紧。“奇怪,怎么感觉好市侩?”
“噗~~不错嘛,妳还知道自己市侩。”原本他听见那些理由很失望,没想到她喜欢自己的理由全是些肤浅的表象和外在条件,但听到最后“市侩”那两个字,终于忍不住喷笑出声。
她原本就不是一般平常的女孩,想法也和寻常人不一样,还好她能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误,不然真的没救了。
“那、那……好吧,应该是你对我很好吧?”唉,连自己都鄙视的理由,哪能称之为理由?自然只有全数推翻喽!
“嗯,那这么说来,我也觉得妳对我很好。”搓搓下巴,他依样画葫芦。
“我哪里对你好?”有吗?她怎么想不起来?
“以一个员工来说,妳尽心尽力;以一个女朋友来说,我受伤妳认真照顾,还可以跟妳抱抱亲亲,这样不好吗?”他边说边动,一个用力便将她拉进怀里。
“啊!”她娇喘一声,虚软的偎在他怀里。“讨厌耶你!每次都这样……”
“怎样?”他轻佻的瞅着她。
“像那天在我家门口,你突然就……唔~~”
才说着,他的嘴又黏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甜美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整个人虚软的倚偎在他怀里。
“像这样吗?”爱极了她红着脸的羞涩模样,他忍不住在她颊侧多偷了一个吻。
“天……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每次都这样突然攻击她,害得她心里总是小鹿乱撞,怎样都适应不良。
“不行,一遇到妳这可爱的小红帽,我就忍不住变身成大野狼。”他使坏的啃咬她的颈项,引来她格格发笑,难以自抑的躲着他。
但男女天生气力上的差距,让她怎么都挣不开那双铁臂,再怎么闪躲都闪不过他的箝制,只能在小范围里扭来扭去,完全不知道这种方式的扭动反而挑起身边男人的。
“湖,今晚留下来。”他沙哑的低喃。
“干么留下?”他的声音像按摩似的拂过耳膜,米湖轻颤了下,霍地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
“我想要妳。”而且想很久了,每每看得到吃不到,心痒难耐啊!“留下来吧!”
“曜龙……”她的心跳好快,快得几乎要冲出喉咙,全身酥麻麻的,心里像有蚂蚁在爬一样,不知该怎么回应。
“好不好嘛?留下来?”他撒娇似的轻咬她的耳垂,引来她全身颤栗。
“唔……”陌生的来得突然,她除了轻声低吟之外,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陆曜龙以唇含住她粉女敕的小嘴,有时浅如蜻蜓点水,有时深若凶猛狂潮,火热的气息烧得她双颊绯红,耳根子火红如酒;他的舌尖轻划着她的贝齿,搔扰得她不得不打开门禁让他进入唇齿之间,吸吮属于她的甜美。
他的撩拨火力十足,米湖在迷惘无措的状态下,浑然不觉自己已然被他推躺在沙发上,他的毛手开始剥除她身上的衣物,直到他湿滑的舌侵袭她的胸前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沦陷在他的挑情之中。
陆曜龙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变得僵硬,他不动声色的滑向她身侧,手缓缓爬上她的裤头──
米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舌尖火热的翻搅,渐进化成柔情绵密的深吻,吮得她无力抗拒也忘了该有所矜持,终于投降在他设下的之海。
“曜龙,这样……好奇怪……”并不是全然不明白男女之间的情事,但被这样露骨的抚触绝对是此生头一遭!米湖控制不住心头的惊惶,不安的扯紧他的肩。
“一点都不会,这再正常不过了。”打从盘古开天,千百年长久传承下来,男女之间总是这么繁衍下一代,是再自然不过的肢体接触,一点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