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条水蛇般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单纯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吗,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透著诡异的紧绷,焚红的眼微微眯起,将她的羞意和妩媚尽收眼底。
“我……很难受……”呜——她的缺点就是太诚实了,实在说不出违背心意的话。
“没关系,我来帮你。”他终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身躯毫无间隙的与她贴合。
“你、你你你……”
不是说他可能“不行了”吗?
将她所有的疑问吞进喉里,他霍地拉开她的腿,一个使力,在她问声的惊叫声扬起之际,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夺去她的纯真——
强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适,但更多的疑问充塞著她单纯的脑袋,似乎比两人结合更教她震撼。
“会很痛吗?”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关於这一点他很抱歉,并不能为她承受这个痛,他轻啄她的额、鼻、唇,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大概是她从小就在游乐区里打滚,体力及身体机能较一般女人来得强壮,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感,但——“我记得,有人说他可能『废了』不是?”
哇咧——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知道不能玩得过火,这下玩出问题了吧?
“呃,我是说『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正在确认我的『家具』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浑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过於亢奋还是紧张。
“是这样吗?”她怎么有种中计的错觉?危险的眯起眼,她的双手攀著他的肩,两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著实吊诡得紧。
“当然是啊,我从没骗过你对吧?”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种拿石头砸自己痛脚的错觉。
“嗯哼!”她从鼻孔冷哼两声,但身体在此刻不争气的再度泛起麻痒的骚动,她很想板起脸孔问个清楚,无奈细微的扭动泄漏了她的脆弱,难耐的轻声低吟。
展毅刚看准时机,一刻也不浪费,开始规律的摆动臀部。
强烈的冲力让生女敕的夏妍乔娇喘连连,全然忘记之前还充塞脑袋的疑虑。
“喜欢吗?”他低笑,满足的凝著她春心荡漾的小脸。
“爱我……”这种爱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语间的甜蜜,更有深一层的亲昵和刺激,她无法取决哪一种令自己心动多一点,两种她都……喜欢。
他加快速度冲刺,汗水顺著他的双颊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昼面更刺激著他的视觉感官,他无法命令自己稍停——
炽热的持续加温,配合著天衣无缝的激烈律动,在两人浓浊的喘息中持续加速再加速,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令妍乔的快感堆叠到最高点,终於,她虚软的瘫软双腿,像虚月兑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这样就不行了?”他轻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缓速度。
“我好累……”他怎么还不停下来?瞬间又开始堆叠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娇的娇嗔。“你好了没啦?”
“还没,再等等。”他在争取缓刑的时间,最好她能因为欢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后就没好日子可过了。
“你骗人!”她轻泣,终於确认自己被他戏耍了。“你讨厌鬼!你骗人啦!”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悦里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闯下的祸端,只记得冲、冲、冲——
“还说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冻架固』吗?骗人啦你,呜……”
“……”
男人有“冻头”是女人的“性福”捏!说她笨女人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啊!唉——
第九章
经过“冻架固”事件后,展毅刚和夏妍乔这对冤家的感情愈见甜蜜,虽然一个经常被某人玩心大起而耍得团团转,另一个也常被对方过於天真及偶尔发作的撒野搞得一颗头两个大,可是这些互动却更加深他们对彼此的感情且乐此不疲。
夏妍乔拗不过展毅刚的央求,由宿舍搬到展家,但近来却有“独守空闺”的现象发生——只因“丰展”开了分店,他变得忙碌起来。
幸好她是个会自己打发时间的高手,并不觉得寂寞难耐。
这晚,又是个独处的夜,吃过简单的晚餐后,妍乔被习惯来展家串门子的东东纠缠了好一会儿说来好笑,她不知道展毅刚什么时候和东东的感情变得这么好,每天在用过晚餐后,那小表就像定时器似的,一定准时出现在展家门口,并且进来厮混好一阵子才肯回家。
慵懒的躺卧沙发,拿颗抱枕垫在腰后,调整到最舒适的姿态,夏妍乔打开电视,正好转到讨论灵异现象的谈话性节目。
她有点怕怕,可是又对那未知的世界好奇不已,遂拿起另一颗抱枕搂在怀中,藉以壮胆。
当某位来宾正好提到自己的亲身体验,夜半惊醒却看见鬼穿墙,眼睁睁的朝他逼近、压迫而来,门铃霍地在此刻响起,吓得妍乔全身汗毛直竖,忍不住放声尖叫——
要死了要死了!哪个膨肚短命的这样吓人?!她跳下沙发,怀里还揣著那颗壮胆用的抱枕,心不甘请不愿的跑去开门。
门外站著一位年约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的妖娇美少妇,一见妍乔出来开门,立即用戒备的眼神盯著她。“你是谁?”
“小姐,这里是我家,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美少妇气势凌人,偏巧妍乔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她挺了挺胸,搂著抱枕宣示主权。
“你家?哼!”女人冷哼了声,推开妍乔迳自踩进屋里。
“喂!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硬闯,我叫警卫喽!”警卫伯伯也算是她的麻吉,一通电话搞定!
美少妇不甚在意的斜睨她一眼。“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呿!”
“喂!你到底是谁?到我家来干么?”妍乔被惹毛了,砰地甩上大门。
她说的没错,既然警卫伯伯放她进来,就表示这女人的身分特殊,不论是骗还是诈,总之这女人不容小觑,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吴诗茱,我是毅刚的妈妈;你又是谁?”吴诗茱扬高下颚,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
这么难听的名字!也难得她能高傲得起来……妍乔心生怜悯的暗忖。
才这一想,“后妈”两个字陡地跃上脑际,她不自觉的竖起全身毛细孔,全神进入警戒状态。
“夏妍乔,我是毅的女朋友,这个家的女主人。”展毅刚不断灌输她是家中女主人的观念,这时拿出来用将将好。
“夏妍乔?!”这个特别的姓氏似乎勾起吴诗茱某些记忆,她惊讶的瞪著妍乔,以致忽略她后来所有的介绍词。“夏台生是你的谁?”
“你认识我爸?”这一吓非同小可,妍乔没想到这女人会知道已故的父亲,难道他们之间认识?
霍地,吴诗茱发出刺耳的笑声。“啊炳哈哈哈哈——太好笑,也太讽刺了,哈哈哈哈哈——”
妍乔蹙起眉,这会儿真的把她当疯妇看了。
“你说你是我们家毅刚的谁?”兀自在沙发上坐下,吴诗茱宛如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
“女朋友!”没来由一股气闷,妍乔硬邦邦的丢出三个字。
吴诗茱又笑了,笑得更为嚣张。“你倒追他的吧?哼!”
“才不是!我们是两情相悦!”总觉得这女人诡怪得紧,妍乔暗自盘算著是不是真该请警卫伯伯来“清场”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知道我爸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