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啊!”她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怕。”他故意开玩笑,为的就是将她的紧绷降到最低限度。
她微愣。“你怕什么?”
怎么男人做这档子事时,也会小生怕怕吗?
“我怕妳吃了我啊!”扯开性感的笑,他的唇贴上她的颈项。
蒯韵竹格格地笑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吻带来些许麻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说的笑话很好笑,这下子是全面放松了。
“你很三八捏!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三八?”放软身躯任由她褪去自己的上衣,蒯韵竹轻轻捧住他的脸庞。
“因为妳不够注意我。”指尖顺着她的蕾丝上衣滑动。
她害羞地闭了闭眼,没有抗拒他的抚触。“才怪,是你隐藏得好,我相信没有人发现你这么三八的一面。”
“错了,妳不就发现了吗?”他浅浅地发出叹息。
“叹气?”她狐疑地蹙起眉,神情带着古怪。“不满意我的尺寸吗?”
听说男人对女人的size计较得紧,她虽不至于是小笼包,但也还不到的程度,或许他的要求特别了点。
“开什么玩笑?大小罢刚好。”就是太满意了才叹息啊,真是个傻女人。
“真的吗?”心里有丝窃喜,却又担心他是善意的谎言,她不禁低头瞧瞧自己的,霍然发现他的大掌搓弄着自己白女敕的肌肤,所有的羞意倾泄而出。
人类果然是视觉系的动物,没看到还不觉得那么煽情,怎么这一瞧,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轻笑,爱死了她害羞的模样。“当然,我会证明我有多满意。”
“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瞧嘛!”她害羞极了。
他起身迅速月兑掉自己的长裤,在她瞠大的双眼注视之下,以极撩人之姿缓慢地褪去腰间的黑色底裤,蒯韵竹惊呼了声,连忙闭上双眼。
“欸,妳那是什么反应?”
“我不要看啦~~”她连双眼都没勇气睁开呢!
“那怎么办?要不要继续?”
第八章
蒯韵竹真是进退两难了。
人是她邀请来的,说OK的是她,说不OK的也是她,这下子人家把问题丢回来了,那么现在到底O不OK啊?
“韵竹,在妳做决定之前,请记住一个重点,那就是绝对不要有一丁点的勉强。”海守茗觉得自己好可怜,到了这种时刻,还得在这里为她“上课”。
他发誓,不是他的职业病犯了,而是这女人太过生女敕,性格又软弱,他不要她为了任何理由而委曲求全。
蒯韵竹愣愣地看着他,好象他说的话是外星语似的。
“简单的说,这种事如果任何一方有丝毫勉强,做起来就没意思了。”吼~~他说得够白了吧?这女人要是不懂,那就是白目了。
蒯韵竹点点头,看起来像是真的懂了。
“好,那妳决定吧。”他深吸口气,几乎是屏着气息发问。
“继续。”她没有犹豫,一开口丢出两个简单明了的字块。
海守茗瞇了瞇眼,这下换他不太确定了。“妳确定?”他不放心地再问。
“确定啦~~”她红了脸,毕竟这种事由女方决定,感觉上就是很不好意思;偏偏他一问再问,教人不羞恼都难。
海守茗不再发问了,他也不想做个白目的男人。
热唇重新贴上她的红菱--老实说,令人沮丧的是,刚才好不容易才将堆到即将爆发的程度,现在一切又要从头来过,他实在好想哭喔~~
不过所幸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他依旧可以撷取甜美的果实,虽然过程有点曲折,却也不失为另一种乐趣,他在心里自我安慰。
如同先前一般,雷同的甜蜜折磨重新演练一次,在蒯韵竹的娇吟声中,海守茗将自己置身于她展开的腿间。
“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太紧张妳自己会不舒服。”
委屈地睐了他一眼,蒯韵竹将他的告知当成天方夜谭。
开什么玩笑嘛,人家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捏,哪有可能不紧张?
她深吸口气,努力平抚自己的情绪。
他再难隐忍地一个挺身。
“好痛喔~~”她疼红了眼,眼眶泛着水液,看来楚楚动人。
“乖喔,这次痛过以后就不会了。”偶尔,他会恼恨自己没有舌粲莲花,不会说好听话逗人开心,例如此刻。
要是他的嘴有海尘安在哄女孩时一半甜就好了,起码知道该说什么甜言蜜语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但他却只能务实地实话实话,实在有点伤脑筋。
“真的吗?”显然她是吓坏了,含着泪水幽幽问道。
“是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蒯韵竹破涕为笑。“什么嘛!哪有人这么形容?”
她也明白女人得走上这么一回--虽然她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信息如此发达的现在,想要不明白这点都很困难,只是他的用辞很特别,特别到有点滑稽。
“我嘴钝嘛!就是不会哄女人开心。”他浅叹一口,感觉她包覆着自己,却又怕弄疼她而不敢轻举妄动,真是太过甜蜜的折磨。
“这样很好啊。”轻抚他额上的汗珠,她的眼神好温柔,柔得要掐出水似的。“你只要哄我开心就好了,不准哄别的女人。”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占有欲强也行,总之从此刻开始,他的眼中只能有她。
“遵命!”他只差没举起三只手指发誓了。“妳好点了没?我快受不了了。”
无言地压下他的头,蒯韵竹大胆地探舌勾划他的唇形,引来他一声低吼,不顾一切地摆动臀部律动起来。
蒯韵竹怎么也料想不到,在那般强烈的疼痛之后,紧接而来的是如此令人震撼的快感悸动,娇胴因他的冲撞而上下震荡,而她,除了承受也只有承受。
晕黄的灯光下,女人的娇喘申吟,男人的细语和粗喘,伴随着床板细微的嘎吱声响,构筑成一支动人浪漫的乐曲,回荡、回荡……
海守茗连着数日夜不归营,终于将海家全家大小的好奇心堆至最高点。
这天由海家家长海大虎下了“圣旨”,命海家其余两名男丁到海守茗开设的家教班“逮人”,回家开庭审问。
孩子多,代表负担大,所幸这几个孩子还算听话,一声令下也没敢违抗,还算有点回馈价值,没白养了。
结果两兄弟这一行动收获良多,一次逮到两个--莫名多了一名“陪葬者”,蒯韵竹。
“咦?你们没事多带一位小姐回来干么?”打从蒯韵竹一踩进海家大门,汪婉瑜的眼就不曾离开过她,比欣赏大卫魔术还要认真。
“哎哟!我们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海尘安甩甩头,一脸无辜。“我们才一到家教班,还没找到老二,一堆小表头就陆续从家教班里走出来。”他们是故意挑快下课的时间才去的,免得打扰到学生补习时间,那可就罪过了。
“我们两个帅哥像两尊门神般站在门口,就无聊啊,所以顺便听听那些小表头在聊些什么东东。”他拉拉杂杂的开始叙述,像在交代拍戏场景般细微。“厚~~我一看到那些小毛头就怕,每一个走过就对我们评头论足一番,好象我们真是门神一样……”
海家小妹海恋恋翻翻白眼,最受不了三哥的“厚话”。“三哥,麻烦你说重点。”
等他交代完要等哪一年啊?她还不如先回房睡个觉,睡醒了出来,搞不好三哥还没讲到那位小姐之所以出现在家里的缘由呢!
“欸欸欸,海恋恋小姐,请妳有点耐心好吗?”海尘安不满了,出言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