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算是女朋友!?”分明是逢场作戏,根本不能当真!
“怎么不算?至少那些女人迷他迷得要死。”虽然是花钱买来的,好歹也算露水姻缘。“不过怪得很,有时候我真怀疑他的审美观。”
“哦?怎么说?”那种公关小姐不是都长得很美、很妖娆,有什么好怀疑的?“他……呃,这么说吧,他找的小姐都是『体态很特别』,看起来也特别『良家妇女』,反正、反正就是跟一般的公关小姐不太一样。”
刹那间,倪霏霏懂了。“你是说,他找的对象都比较胖是吧?”她直接挑明了说。
“这么说也没错,的确都是比较『圆润』的女人。”他选了个较为含蓄的说法。
“原来秦大哥真的喜欢胖女人……”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
“所以我才叫你离他远一点。”虽然她不是公关小姐,但偏偏长得很“良家妇女”,而且恰巧对上小舅性喜“圆滚滚”的身材,无怪乎他心里老有个疙瘩。
“我说的不是那种金钱往来的女朋友,你难道没见过秦大哥『正牌』的女朋友?”她好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模样,因此没注意到卫子齐的警告。
“那件事有这么重要吗?”他实在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是没见过啦,不过很久以前奸像曾经听我妈说过;事情过了那么久,就算真有这号人物,现在也已经成了过去……”
“没有过去!”她突然拉紧他的手臂,神情略显激动。“秦大哥一直没忘了她,他爱她啊!”
卫子齐有点诧异,眉心皱起一道凹痕。“你怎么知道?”
“那天喝下午茶时,秦大哥告诉我的。”
“他干么告诉你这些?”隐隐冒出怀疑的女敕芽,卫子齐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因为他老是说胖女人比瘦巴巴的女人好,人家一时好奇就间他原因啊,结果他就说出这段往事。”她老实的全招了。
卫子齐的眉心蹙得更深了。男人极少对女人挖心掏肺,小舅对她又特别热络,莫非小舅把对他女朋友的爱意投射到肥肥身上?思及这个可能,他感到心口一窒——
不!这怎么可以!?肥肥是他的,谁都不准跟他抢!
“以后不准你『单独』跟他去喝下午茶。”不管男的女的,就是要有人作陪,至少多敲小舅一份,这样他才甘心。
“为什么?”她哀叫,不晓得他哪条神经线接错位置。
他霸道地命令。“没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
“好啊,不陪他喝下午茶。”她气呼呼地钻进毯子里,不再搭理他。“那我陪他吃晚饭、看夜景总可以了吧!”
“吃晚饭?看夜景!?”卫子齐的声音不觉拔高了起来。“不准!统统不准!”
“你今天好奇怪,这也不行那也不准:我不吹冷气了,你自己慢慢吹吧。”她两手撑开毯子连带翻身坐起,气鼓了两侧腮帮子。
没错,她之所以在夜晚时分会在他房里是其来有自。
时序渐入酷暑,天气越来越热,可是她住的客房里既没冷气也没电扇,偏偏她又怕热,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阳台吹夜风;今晚是不巧在阳台上被他逮到,硬拉她到他房里吹冷气,不然她才不会不知羞地赖在他床上。
“欸,我是为了你才开冷气的欸,你就这样跑掉算什么?”不假思索地环住她的腰,他硬掰的理由很可笑。
没办法,好不容易被骗入虎口的羊,哪有“纵羊归山”的道理?“可以关掉啊!”这是什么烂理由?掰了掰他环在腰上的手,她心里有点慌。“而且我吹凉了,绝对可以一觉到天亮。”这种情况太过暧昧,她很难不胡思乱想。
“你吹凉了就跑,那我怎么办?”他可是欲火焚身呐!
“你……『心静』自然凉。”她天真的言辞,无异踹了他一记痛脚。
“见鬼的心静自然凉。”他要“凉”得起来才怪!
“那你想怎么……啊!”
卫子齐双手往上一拾,轻而易举地将她拉躺回原来的位置,整个人以“泰山压顶”之姿制住她的行动,摆明了不让她有机会潜逃。
这下她明白了,原来他不只是叫她进来吹冷气这般简单,而是另有所图。
“卫、卫……”羞涩加上紧张,她又开始结巴了。
“喂什么喂,我没名字吗?”睨了她一眼,他手脚俐落地拉扯她的衣物。“叫我的名字。”很好,解决了上半部,再来是下半部。
“卫卫卫、卫子齐。”即使这个名字在心里细念了不只千百回,但当著“本尊”面前还是头一遭,她不免结巴得更为厉害。
卫子齐翻了翻白眼,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子齐,叫我子齐。”
“子子子……”哎,为何老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呢?“子齐。”蓝色的贴身衣物拎在手里,他不禁多看两眼外加评论。“这套还不错,下次穿那套红色的给我看。”
自从“第一类接触”之后,他隔天便兴冲冲地拉著她去买一大堆衣服、内衣裤,还成套成套的买,彷佛不用钱似的;虽然她坚持自己付费,但因所费不赀,选用分期付款摊还,但他还是很清楚她拥有哪几套性感的内衣。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她胀红了脸,不敢想他话里的意思。
“男人给女人买口红,是为了吃掉它们;同理可证,男人给女人买内衣,自然是为了月兑掉它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说服她,他有一大堆歪理可以掰。
“那、那是我自己买的。”才不是他买的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吮上她叨念的小嘴,大掌游移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点,存心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可是……”她被吻晕了、模热了,小脑袋瓜子当机了。
“嘘。”轻语低喃抚去她的焦躁和不安,修长的指在她身上弹奏出世上最诱人的音乐,令她顺服地瘫软在他的吻和下,除了轻喘的乐音之外,无法再发出任何抗议的声响。
“霏霏……感觉怎么样?”她的喘息像似地勾搔著他的耳翼,紧绷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想直入禁区,但得先取到“通行证”。
“热……好热……”什么烂冷气,一点凉度都没有,反而比她在阳台上吹夜风还热。呜~~她下次不上当了啦!
“乖,让我进去。”斗大的汗粒滑下鬓角,他低声诱哄她接纳自己的昂藏。
“呜……你、慢一点……”
“我已经很慢了。”
“骗人……小力一点啦!”
“我、尽、量。”
轻声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的耳语,连蝉儿都躲起来不敢与之和鸣——
激情过后,两人在浴室里清洗一番,才正想稍作休息,不料电话又随之响起。
“又有什么事啊?妈。”欢爱过后的慵懒令他只想拥著她入眠,不料母亲大人又来夺命连环叩,令他没力地想哭。
“你这孩子怎么搞的,这么不耐烦?”秦菊容的口气相当急躁,彷佛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快,快去把你小舅找来,我在这边等你们。”
“小舅?你不会直接叩他,透过我做什么?”又不是通讯不发达的古代,直接打他手机不更快?“就是一直无人接听才麻烦!”秦菊容的声音像掩著话筒说话,有点闷、且带著嗤嗤喳喳的杂讯声。“快去!就算用押的都得把他押来!”
“明天行不行?”有没有搞错?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他到哪里去找人呐?“不行!”秦菊容没得商量地立刻否决。“就现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