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嫁给谁?我只是怕没衣服穿而已!"她又哭又喊地捶打他的胸膛。
事到如今,就算她真想随便找个人嫁,也没人敢娶她了,因为她的名誉已全被飘哥哥给毁了。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她只是爱他啊!难道这样就得遭受这么严酷的惩罚吗?
"你说什么?"被她这么一吼,凤飘鸣反而怔住了。
她没有要嫁给别人?那先前的闹剧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伴娘而已,你干么去破坏人家的婚礼!?"吸吸鼻子,说起来就觉得无限委屈,"洋芋片"也真是倒霉,无辜地承受这无妄之灾。
"伴娘!?"他艰涩地消化突如其来的震惊。"你真的只是伴娘,不是新娘?"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有哪个新娘穿这种半长不短的小礼服?这只是一般的伴娘服嘛!"她兀自哀悼那件被扯破的小礼服,忘了深思他失控的举止。
"伴娘?只是伴娘?"忘情地拥住她,喜悦一波波在心头漾开,他痴傻地露出傻笑。"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辟暖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颤抖,她依恋地嗅闻他的气息,数日来的思念因而获得小小的补偿。
"飘哥哥,今天你为什么会回来?"她记得飘哥哥并不认识"洋芋片",为什么他会知道"洋芋片"今天结婚呢?眸光一闪,她黯然地轻问。"你是回来抢亲的吗?为了'洋芋片'的新娘?"她还记得他誓死破坏婚礼的狠劲,忍不住一阵战栗。
"嗯,回来抢亲……"天!抱着她的感觉是如此心满意足,他怎么会傻得轻忽了她二十年?更别提将她"出让"了。
"不行啊,飘哥哥。"官暖暖心一酸,她推开他温暖的胸膛。"她已经怀了'洋芋片'的孩子,无论如何他们今天就要结婚了,你不能夺人妻子。"
"洋芋片"的妻子好幸福喔!能让飘哥哥这么爱她,甚至拉下脸来抢亲,她好羡慕!
"我以为新娘是你。"他深深地凝睇她的紧张,伸手将她散乱的发拨至耳后。
"我只是伴娘,真正的新娘正等着'洋芋片'去迎娶呢!"她不安地咬着手指,开始在他眼前来回踱步。"要抢也得等人家迎回来了再抢,现在怎么办?你抢错人了……"忍着强烈的哭意,她慌乱得像只无头苍蝇。
定定看着她不安的身影,漆黑的眼瞳锁住她泛红的眼。"暖暖,我说我以为你是新娘。"他以为他说得够清楚了,这丫头怎么迟钝的听不懂他的心意?
"但我明明就不是嘛!"如果新娘是她就好了,那飘哥哥来抢的人就会变成她。蓦然瞠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你想通了吗?"他笑问。
"飘……不、不可能……"她震惊得语无伦次。
凤飘鸣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疼地拥她入怀,将两人之间的空气全压挤排开。
"傻暖暖,是你啊,当然是你!"只有她能令他失控、令他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行径!
他居然为了夺回她,鄙劣地将他们的房事大公开——天!现在想想都觉得脸红!
"我以为、以为……"惊愕依旧,她还没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以为我不喜欢你?"抬起她的圆圆脸,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发际、额头、颊边,心里充满感动。"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
"那为什么……"
"因为它一直是空的。"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让她感觉他心脏的怦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就像被掏空了似的,我感觉不到它在呼吸、在跳动,可是知道你要嫁给别人时,它又开始有感觉了,是痛,很痛、很痛!"
"可是我没有要嫁人啊!"她怜惜地轻揉他的胸口,感同身受。
"嗯,我想我们可能被设计了。"这场计划天衣无缝,精准地抓住他矛盾的心思,连一向冷静的雷飒都被瞒骗了,不难猜出谁是这只幕后的黑手。"被我们都熟识的人所设计。"还有那个臭男人的高超演技!
"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这么好心?甚至比她还懂得飘哥哥的感情?她一边想.小手一边不停地揉蹭他的胸膛。
"这不重要。"他抽了口气,霍然发觉这妮子竟然在他身上点火!"暖暖!"
"嗯?"她不很认真地应着,手根本没停。
"要命!"超越理智,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才拉好的礼服再次月兑开。
"啊!飘哥哥,我会没衣服穿啦!"官暖暧惊呼了声,小脸急速胀红。
"跟我在一起不用穿衣服。"他沙哑而性感地低喃,拥着她踉跄地往床铺移动,沿途丢下两人的衣衫、长裤、丝袜……
"不可以啦,外而还有一大堆人……"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呢!
"别理他们!"就算天皇龙子来了他都不管!
"可是我妈跟你妈……"她惊喘,在他舌忝吮她胸前拱起的莓果之际。
"她们会体谅的。"体谅他们年轻气盛。
"但是我还要当伴娘……"她逸出一声娇吟,不由自主地攀紧他粗壮的颈项。
"还当什么伴娘?"他扬声,伴随紧接而来的抽气,两具年轻热情的躯体紧紧融合在一起,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你只能是我的新娘!"
"飘哥哥……"她拱起身,迎接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
"小胖妹,你的话太多了,你只要负责叫就够了。"他邪恶地说着煽情的字眼。
"啊!讨厌!"语落,又是连串的娇喘申吟。
"暖暖,我爱你。"汗湿的身躯、浓烈的爱语,逐步将他们带往癫狂的高峰——
尾声
"你们真是太乱来了!"何玉兰红着一张脸,想到当时的情况她就无法冷静。
"好了啦,小孩子嘛,难免冲动了些。"林金莲好言安抚她的情绪。
辟暖暖又羞又窘地低垂粉脸,只差没将头埋进膝盖里。
"是啊,要不是有'某人'在背后做推手,还串通外人演了这场肥皂剧,我们做小辈的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凤飘鸣气定神闲地搂着身边快要被羞意掩埋的小女人,精锐的眼光扫向眼前两位长辈。
"你你你、你说谁是'某人'?"何玉兰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她指着凤飘鸣结结巴巴地质问。
凤飘鸣耸了耸肩。"谁答腔就是谁喽!"
"你!"何玉兰心一虚,辩驳的话倒讲不出来了。
"啊,别气别气。"林金莲拍了拍她的手背。
"儿子啊,你想得太多了。"
"我看你也有份,而且还是主谋。"他轻轻松松地拆台。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林金莲瞠大了眼。不能认!打死都不能认呐!免得被小辈们说她们为老不尊。"谁晓得你在说些什么!?"
"是吗?"凤飘鸣叹了口气,早知道她们不会承认,只是故意让她们心有警惕。"胖妹,我们回房了。"他拉起官暧暧转身就走。
"凤小子,咱们暖暖还没答应嫁你咧!"何玉兰紧张地由沙发上跳了起来。
"除了我,她谁都不嫁!"他停下脚步,转身挑衅何玉兰。
"这成何体统?不行,我要带她回去!何玉兰作势要拉官暖暧。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们都知道的不是吗?"他眯起眼,占有地将官暧暖紧紧搂进怀里。
"我是她的妈!"何玉兰严肃地叫嚣着,眸底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
"对,你也会是我儿子的外婆。"他把手掌贴在官暖暖的小肮上。"搞不好这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我们从来不曾避孕,从第一次到现在!"
"飘哥哥!"官暖暖羞红了脸,最近他的言辞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露骨,她都快要无力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