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这个?”她莫名其妙地问。
他霍然凑近她,盯着她的眼。“针孔摄影机。”
童禹恩抽了口气,蓦然红了脸。“针……针孔摄影机?”
“嗯,你不是想要吗?”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整个上身倾向她。
“我……我不要!”她慌乱地把那个黑盒子丢到一旁。“我没有想过要这个东西!”
“没有吗?怎么我知道的不是这么回事?”他眯起眼,看着她闪躲的眼眸。
“别问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她整个脸胀得通红,慌张地否认。
“告诉我,你真的是为了炘烨的请托,才跟我上床的吗?”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颈项,他没忘记她跟忻烨说的话,这些话困扰了他一整夜。
他就这么傻傻地陷下去了,完全没有想到她的背后还有动机;如果她真是为了朋友之间的请托而上了他的床,那他放下去的感情该怎么办?这些日子付出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说收就能收的!
他整夜不停地想,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半句喜欢或爱,加上她和炘烨之间的谈话,让他心里的不安急遽扩大,笼罩整个心头——
“不是!”她的心狂跳着,一阵委屈让她红了目翩匡。“其实我自己也很矛盾,刚开始我一直分不清自己对你的感情到底是崇拜还是喜欢,可是……可是后来——”
“说下去!”他痴痴地睇着她,心情和她一样激动;她就快要讲到问题的核心了!
“你是怎么看我的?”她突然凝视他,眼角挂着泪滴。“你是不是以为我接近你的动机不单纯?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坏女人?”
“禹儿……”心脏一阵拧疼,他不喜欢看她如此妄自菲薄的模样。
“如果我没拜托炘烨让我进工作室工作就好了,那我也不会跟你牵扯不清……”她落下泪,神情哀伤。
“你后悔了?”她这个样子,比说不爱他还令他难受。“后悔跟我在一起?”
懊死的!早知道是这种答案,他死都不问!
童禹恩放声大哭,使劲地扑到他怀里。“讨厌啦!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如果人家真的后悔了,也就不用这么伤心——”两颗小拳头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凌昊炜抱着她,顿时松了口气。
“别哭,别哭,哭起来丑死了!”他逗着她,就怕她哭个没完。
“小器鬼!借人家靠一下有什么关系!”推开他,背对着他生闷气;说人家丑,干么还来找她?
凌昊炜由背后一把搂住她。“没关系,你爱怎么靠就怎么靠。”最好靠他一辈子。
她擦了擦泪,放心地偎在他怀里。
“你到底来做什么?”好半晌,她才想到他的目的,该不会真是为了拿针孔摄影机来给她的吧?
“老婆都快跑了,不来行吗?”他叹了口气,没告诉她当他知道她不去上班时,心里有多紧张。
“你有老婆了?”她骇然,转身对上他的眼。
“你呀!”他使坏地捏住她的鼻子,惹得她哇哇大叫。“除了你还有谁?”
“谁是你老婆?”她挣开他的手,心头甜滋滋的。“你又没向人家求婚!”
“这不就来了吗?”重新将她搂进怀里,这样比较有安全感。“我可警告你,不准去买什么避孕药!”
“你……你怎么知道我——”接收到他凶狠的目光,她才说一半就缩了回去。
“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他可是独子耶,妹妹长大是要嫁人的,凌家的香火就全靠他了。
童禹恩的脸烧灼了起来。“你说什么嘛!人家还是小姐,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
“就快不是了。”他将她压倒在床垫上,七手八脚地逐一剥除她的衣服。“再一年,再一年我一定要把你扛进礼堂……一年太长,我们还是先订婚好了。”
这丫头“机动性”太强,太多人凯觎她了,不快点把她订下来,他怕日久生变!
“为什么要等一年?”她乖乖地任他摆布,对他提出的要求十分好奇。
“怎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了?”他笑着吻上她的唇。
“才不是,人家只是好奇嘛!”她捶了他一记;发觉自己已被他月兑得几近精光,他却还衣着整齐,索性动手为他月兑衣。
“谁让你跟炘烨联合起来戏耍我,她既然跟老爸约定一年,我就偏不让她如愿,一年后绝对想办法把她给卖掉!”一边动手帮她解除自己的束缚,一边盘算着一年后要连本带利地向炘烨讨回公道。
“什么约定?我怎么都听不懂?”童禹恩傻傻地问,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好友给出卖了。
“以后再慢慢告诉你,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邪恶地勾起嘴角,满布的眼直盯着她赤果的胴体。
“什、什么事?”她吞了口口水,霎时害羞了起来。
“爱你啊,小傻瓜!”他伸出舌轻舌忝她的耳廓,挑逗得她浑身悸动。
“嗯……不要啦,好痒——”她格格地笑出声。
他才不理会她象征性的退缩,炽热的唇舌在她身上烙下无数烙印,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爱不爱我?”他恨死了自个儿沉沦在不明确的感情里,今天非逼得她承认对他的感情不可。
“怎么……这时候问人家这个问题——”她微喘着气,娇弱地承受他的。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说实话。”满意地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不、不说……”羞死人了!他这种行为根本就是“逼供”嘛!
“不说?”“坏丫头,说是不说?”
“呃——”她咬着牙,全身被他的逗弄逼出潋滟红潮,却仍倔强地猛摇头。
“倔丫头!”他退出手,不疾不徐地扳开她紧咬着下唇的牙关,衔住她诱人的小嘴,将自己挤身在她两腿间。
“爱不爱我?”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恶意沉。
“不要问了……”她羞赧地撇开头,难忍下月复传来阵阵空虚,她揪紧床单,情不自禁地以两腿勾住他的腰月复。
“想要了?”他笑,额际却泛起汗珠。“不说就不给你。”
虽说是逼她,实则让自己受累;泛疼的昂藏叫嚣地想冲进她体内,却为了想得到心之所系的答案,不得不强抑身体的。
“求求你……”她弓起身,难耐地哀求着。
“要个回答有这么难吗?”他轻叹,就快压不住心头狂吼的野兽,“快说,我会满足你的。”
“昊炜……”她挂着泪,终究妥协于他的霸道。“爱你,只爱你——”
“乖孩子。”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他的喜悦,他衔住她喘息的朱唇,一个有力的挺进,同时满足两个人紧绷的。
压抑后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在她一声声鼓励似的娇吟中,他狂鸷地占领属于他的胴体,反复不休地侵占她的娇弱,更一次次激发出她诱人的申吟——
“不、不要了……”他像只体力无限且永无餍足之日的猛兽,令她无力负荷。
“还不够,我还要——”炽热的舌不断地挑逗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融化在他熟练的、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
“昊炜!”最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终于战栗地释放出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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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软无力地趴俯在他的胸膛,她仍无法止歇地轻喘着。
“爱我就得告诉我,不要让我猜得那么辛苦。”他揉抚着她俏丽的短发,语多埋怨。
“你疯了,实在太疯狂了……”她的身子还泛着激情后的战栗,小手若有似无地轻抚他壮硕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