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这次他可没有丝毫迟疑。
“学学澈嘛!想办法让她怀孕,她想逃都逃不掉!”欧南靖使坏地瞄了瞄陆澈。
“南靖,不要挑衅我的修养。”陆澈难得地红了脸,没好气地瞪着他。
“可是这么久了,她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多想要她怀了他的孩子啊!提起这点就让他沮丧得想撞墙。
“久?”欧南靖桃起一边眉毛。“原来我们都低估你的‘行动力’。”
欧南枫赧然地解释:“总会有需要嘛……”
“了解了解。”欧南靖咧开嘴,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
“别闹了,南靖!”陆澈总觉得此举不妥,他皱起眉。“我看你还是明白地告诉她,女人嘛!最受不了男人对她说那三个宇。”
“哪三个字?”被南靖一闹,他脑袋有点打结。
欧南靖与陆澈对看了一眼,两人同时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笨呐!”
笨?
那只有一个字啊,怎么会是三个字?
到底是哪三个字?
他真的不明白啊 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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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梅爱不释手地抱着刚满月的小baby,他的小脸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碰碰他的小手、亲亲他的脸颊。
“若梅,你有没有避孕?”左静看着她流露的神采,忍不住问了句。
“啥?”她吓了一跳,脸上浮起红云,心口怦怦乱跳。
“搞什么?问人家这什么问题嘛!”骆巧侬扯了扯左静的衣角,对她的问题不以为然。
“这很重要!”左静拧起眉,神情严肃。
“静,别……”骆巧侬担忧地瞅着若梅,不忘猛扯着左静。
“若梅,我是为你好才这么问。”左静接过婴儿,递还给他的母亲,热络地拉着若梅的手坐了下来。“女人家要聪明点,不要到头来苦了自己。”
“静姐,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商若梅低—头,用力咬住下唇。
“他有没有说他爱你?”左静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了。”商若梅一愣,木然地摇了摇头。
“可是他却离不开你的身体!”左静微愠地咒骂。
骆巧侬与商若梅都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气,只见若梅将头垂得更低了。
“静,你会把若梅吓坏的。”骆巧侬蹙起眉,决定阻止左静再说下去。
“我是在教她。巧侬,你也不想让她跟我们以前一样受那么多苦吧?”也许爱上欧家子弟的女人都合该吃足苦头,否则为什么除了自己跟巧侬,现在连无辜的若梅都逃不过?“现在帮她打预防钉,免得将来染上了可好不了。”
骆巧侬不语了,她又何尝忍心让若梅也深陷其中?
“当初我就是没注意到这点,所以才会被他绑得死死的。”左静撒了撇嘴。“不过我可是很勇敢咧,我告诉他我不要他的孩子!”她得意地笑了。
商若梅猛一抬头,不敢置信地瞠大眼。
“不相信?”左静拍了拍若梅的手背。“没有人生下来就注定能遇到童话般的爱情,每个人都必须经过爱神严苛的试炼才有可能得到幸福;像我跟巧侬,我们当初也吃足了苦头,还好都还得到不错的结果。”
巧侬将儿子放进婴儿床,无言地在她俩身旁坐了下来。
“我们认识南枫的时间比你久,可是说真的,我没把握他是否真心对你。”左静顿了顿,继续往下说:“我跟他共事三年,我非常清楚他换女人的速度;他从不维持跟一个女人相处过久的时间,几乎每个月他身边的女人就会更换一个,到目前为止,你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其实他人很好的,只要不涉及感情,他一向能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的麻烦: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我总认为南枫他在逃避情感,不想和任何的感情扯上边,他认为那是个麻烦;”
商若梅用手捣住胸口,左静的每一句话都打到她心底的最深处,她无力去阻止心头不断泛起的痛苦,只能用力地压住心赃,企图使它不致太过疼痛。
“若梅,你爱他的,对不对?”左静担忧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陷下去了。
她僵硬地摇着头,却止不住痛苦充塞躯体,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停掉落。
“噢,可怜的孩子。”巧侬忍不住搂着她,眼眶逐渐泛红。
“在噙定他的心意之前,我还是希望你能避孕,起码能保护你自己。”孩子是所有母亲最难割舍的一块肉,为了孩子,再大的牺牲她都会咬牙撑着。
“静,我们不能猜测南枫的心意,那对他不公平。”巧侬拍着若梅的背,试图要左静别再提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若梅学会保护自己……”左静悠悠地说,声音飘散在冷清的空气。
所有人都没料到,一场看似单纯的满月宴会变成男女之间的争斗,欧南靖跟陆澈拼了命地教南枫如何攻城掠地,而巧侬与左静却是苦口婆心地劝,要若梅懂得保护自己。
任谁也没想到,除了为情所苦的两人,谁还能为他们决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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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随着时间流逝,半个月的时间又悄然而过。
欧南枫与商若梅两个人都很认真地学习,他学习对她温柔、体贴;而她,学着收起浑身的芒刺,小心翼翼地付出她的关怀。
然而,像有默契似的,两人都绝口不提他腿伤的复原程度,恍若可以就此忽视它的存在,努力地维持两人得来不易的温馨假象。
惺忪地睁开眼,欧南枫满足地发现肩窝下小小的头颅;她累坏了,他就像头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不断地向她索欢求爱无怪乎她累得瘫软。
他突然微皱起眉,望向微亮的窗外,果不其然,窗外正下着细细的小雨;也许是车祸的后遗症,每遇到这种下雨的天气,即使已经痊愈的腿也会因湿气转浓而泛着酸疼。
均匀的轻鼾穿透他的耳膜,他勾起笑轻轻地拥紧她。
他好喜欢这么抱着她,好喜欢触碰她、亲亲她,更喜欢与她交缠、密不可分,那让他有种幻觉,起码在抱着她的时候,他可以告诉自己她是爱他的。
手掌情不自禁地轻抚她的小肮,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个小小孩?他暗自期待。
大腿不停地散发酸麻的讯息,他咬了咬牙,不得已放下沉睡中的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由橱柜里拿出医药箱,想由里面找颗止痛药来抑止难受的酸疼。
翻开医药箱,里面摆了些红、黄药水,一些药片,他的眼光立刻被其中一排药片所吸引,那是红色的药,每颗药的边缘还顺序编有数字。
他好奇地拿起那片红色药片,不记得自己曾吃过这种药-他仔细地看清药片后面的说明及成分,每看过—行,他的脸便沉重一分,直到他看完了注明事项,他重重的闭上眼,企图抹去那药片所透露的讯息,然而那些文字却全似生了根般深深地印在他脑子里。
避孕药?她该死的一直在吃避孕药!
难怪他再怎么努力都没用,她的肚子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原来她根本不想要他的孩子 狘br />
为什么不要有他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卑劣地想用孩子来束缚她,可她怎能——怎么能如此残忍地毁掉他心心念念的企盼!
创痛的黑眸迅速累积愤怒的火苗,他反常地逸出轻笑,笑声越来越大,直到再也忍不住地扯开喉咙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