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开了口,又惹得你不高兴。”他说得无限委屈。
“你是怎么了?这样一点都不像你。”他安静得令人生厌!说实话,她开始想念平日那个和她斗嘴的桑清琅。
“唉,你点头,好不好?”他拉拉她腿上的薄被,轻声说道。
“点什么头?”没头没脑的,她要听得懂才有鬼。
“我是说,你答应嫁给我,好不好?”他手上不知打哪拿来一朵艳丽的红玫瑰,动作僵硬地执起她的手,软硬兼施地塞进她手中。
“这什么意思?”连梗上的刺都拨光了?葛郁婕想笑,但她仍佯装无动于衷。
“求婚呐!”桑清琅惊恐地睁大双眼,怎么她是这种反应?跟外头那四个人说的都不一样!“你、你不喜欢?”他小心地观看她的表情,心里直冒冷汗。
“喜欢是喜欢啦,不过这么一朵玫瑰就要我嫁给你,你的算盘打得也未免太好了吧?!”她噘着红唇,绕着玫瑰花梗在唇边转来转去,眼神东瞟西荡,就是荡不到他眼里t“那……这个好不好?”他由口袋里变出一只白金钻戒,二话不说地递到她手心里,并小心地包起她的掌心,怕被“退货”。
“这是什么?”她故意摊开手,看着掌心里闪耀的白金钻戒。“你以为我是拜金的女人吗?俗气!”她嘴里骂道。视线却移不开那只手工精致的戒指。
这也不行?!桑清琅无奈地模模鼻子,怎么老人家口中的法宝,到了她这儿全成了俗气的代名词?
糟糕!这下可怎么好?
看着他火烧的窘态,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他没什么不好,不过是粗犷了点、直率了点,那张性感的嘴又说不出甜人心坎的好听话,可偏偏人家就想听听他说好听话嘛!
他要是不说,老是开不了窍,那她等一辈子也别想指望真能由他口里吐出半个顺耳的字,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她还是给点暗示好了。
“怎么变哑巴了?你就不会开口说句好话吗?”分明是想循循善诱,可她八成也没说好话的天分,说出口的话是又辣又呛,也真亏他受得了。
“你想听什么?”要说哪一类才好?老人家说了一大堆,他却是一句也记不起来,老人家只得叫他“视情形而定”。
视情形而定?!多恐怖的一句话啊!说到底就是什么都教了,却又是什么都没教,他要会懂才是天才!
梆郁婕翻了翻白眼,心里却忍不住想笑。
说他是牛,他还真是蛮牛,做事是勇往直前,要他说好话却像是要他的命似的。算了、算了,她还是认命一点,反正好歹趁这次拐句来听听,往后也别想有这福气了。
“你啊,该做的都做了,也都做得很好,可偏偏该讲的话一句都没说,你要我怎么心甘情愿,点头答应?”她微笑地叹了口气,想想就觉得好气又好笑,怪他也不是,不怪更不是。
“该讲的?”他抓抓脸颊,陡地面有难色。“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哪个?”她一愣,霍地了解他之前的举止原来是有人做军师,否则这头大蛮牛,打死他都不会懂这些。
“就是‘那个’啊!”他的脸颊逐渐转红,泛起突兀的粉色。
“哪个‘那个’?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好吧、好吧,他八成是知道了,可不说出来就没诚意,她还是继续装傻好了。
“就是那个……我爱你嘛!”他蓦然声如蚊蚋,俊额却胀成大红脸。
“什么、什么?你说清楚一点,我听不到啦!”心里漾出一瓢蜜糖,她好感动,但这还不够,她就是要他说清楚、讲明白。
发现她唇边的笑意,桑清琅挑起好看的眉,宾果!总算对了一次!他伸手轻抚她的后颈,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爱你。”没有犹豫,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末了在她唇边印上一吻,宣誓他不渝的爱意。
梆郁婕漾开眩目迷人的笑靥,伸出右手让他为自己戴上戒指,并与他携手走出房门,迎接屋外一张张充满笑意的脸庞,让满满的幸福包围每一个人——
辣妈反省日记子澄
前两天,一位可爱的小读者,说了一句令辣妈晴天霹雳的话语——“辣妈,每次遇到你,你都在赶稿。”
哇咧……回头想想,还真是不打诳语,辣妈最近好像“经常”陷于赶稿地狱之中。
其实家庭主妇有很多杂务可以消耗时间。例如洗碗洗衣拖地晾衣服……是不用标点符号都可以写得“落落长”的杂事,一不小心东模西模就会浪费掉许多琐碎的时间,教辣妈防不胜防。
当然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爱玩,爱玩系厚啦——这两天,辣妈一边写稿一边反省,自己的生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扣除给孩子的时间和做家事的时间,其实应该还有不算少的时间可以写稿才是;我是否该回到学生时代,为自己订定生活规划表那般再次整理自己?
苞小铁讨论过后,我们一致认为最理想的状态,是将自己定位成公务员——每天固定写五千个字,那么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成书,多好的远景啊——辣妈期许自己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是(这好像不是什么太好的发语辞@@"),希望是希望,能不能做到还值得怀疑,非常值得怀疑,不过辣妈会努力为之,请大家再相信辣妈一次。(奇怪咧,怎么说得自己都心虚起来,好像辣妈经常在黄牛似的……)
最后在这里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虽然出书时,这个祝福有点晚了,但是愿大家天天都过情人节,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