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秋霜晃过仲翎的房门,满意地听到房里细不可闻的暧昧声响——偷听人家的闺房之乐好像是极不道德的行为,尤其是自己的子女!
唉!春天不是才刚过不久,怎么老觉得满室春意?
也许,自己也该找个老伴,来个美美的第二春……
★★★
"哇——"沐雨忙碌地东模模西模模,恍似刘姥姥选到大观园,大大的眼睛写满了好奇。
"喜欢吗?"岳仲翔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在她耳边吹气。
"你不是说要去夜游吗?怎么东晃西晃,却带人家晃到这儿来?"沐雨娇嗔地推开他,身形往后退去。
"我想你一定没来过,所以带你来见识见识。"岳仲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全然没有惭愧的意思。
"哪有人带人家来汽车旅馆见识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沐雨白了他一眼,脸色无限娇羞。
"我早说过要度个情人夜,而情人夜当然要来这种不一样的地方,不然怎么会浪漫叨?"他勾起魔魅的笑容,使坏地往她的身影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沐雨娇笑地左右闪避,一不注意碰到床沿,倒栽葱地往后倒去;她大叫一声,紧张地往床边模索,不料模到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她身下的粉红色弹簧床便开始急遽地晃动起来——
"仲翔,这怎么会动?啊!"沐雨惊慌地喊道,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哦——我就知道你'忍未条'了对不对?你怎么不改挑勾我的本性?这样也好,有情趣多了。"他一个纵身,恶虎扑羊地压在她身上。
"哎呀!讨厌啦你!"沐雨羞涩地轻推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却蹙起眉头。"翔,这个床怎么震动个不停?"
"你碰到震动装置了。"他笑着含住她的耳垂。"会震动的床是不是比地板舒适多了?结婚后我们也买一床来睡,好不好?"大手抚上她柔致的胸部,并不动声色地解开她的衣物。
"谁说要嫁给你了?"沐雨娇羞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起出怀疑的眼神。"咦?你怎么什么装置都知道?说,你是不是常来这种地方?"
女人的疑心病是种可怕的毒物,一旦被挑起,不问个水落石出是绝对不肯罢休!
"哪有!这是基本常识!"也许来过,也许没来过,但这种情况只能有一种标准答案,那就是死不认帐!
"真的?"沐雨不肯定地皱起眉头,她到底该不该相信他所说的话?
"女人,这个时候不是谈这种杀风景事情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岳仲翔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巨大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专心?嗯……"随着他愈来愈大胆的抚模,沐雨的思绪便开始不着边际,理智残忍地弃她而去
岳仲翔挑眉窃笑,他就知道这招有效,以后一定得大量使用,那么他往后的日子才会过得平顺又美满!
沐雨全然不晓得仲翔的心思,任他挑起无边欲火,整个汽车旅馆的小套房里顿时盈清无边春色。
——完——
跋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被心上人彻底忽视,尤其还有个情敌卡在两人之间。
连着几次交手,洁西卡都明显处在弱势,葛郁婕除了拥有桑清琅和桑父的支持之外,逐渐加入桑母的游离票,使得洁西卡的企盼更加无望。
终于,她在认清情势已无力回天之后,死心地独自打包回纽西兰,并在交际圈大肆放话,从此欢迎各家才俊鲍开追求。
桑父、桑母在台湾住上瘾,两人抱着二度蜜月的心情重游祖国,再次把桑清琅丢在东部牧场,不过这次请了“名誉保母”来看顾他,那就是推辞不掉的葛郁婕。
这两人秉持不变的冤家原则,每天还是吵吵闹闹地过他们的日子。不过桑清琅始终没能如愿达成登记的动作,两人的喜事也就这么无限期地延宕下去。
这天清晨,桑清琅手上拿着一根白色的棒形物体,由小木屋里的浴室冲了出来。
“小青蛙,这是什么东西?”上面还有着浅红色的两条横杠,隐约之间他似乎猜到那可能会是什么东西,他的心脏因此而急速跳动着。
梆郁婕坐在梳妆始前梳头发,她由镜中看到他,顺道看到他手上拿的白色物体。“验孕棒。”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事不关己,其实她心里呕死了!她怎会粗心到忘了把那东西弄走?还好死不死地被他发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验孕棒?!”他冲到她身后,一手撑住梳妆台,把验孕棒伸到她面前,双臂形成一个天然的牢笼,将她锁在自己胸前。“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孕了?”他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喜悦。
“不知道。”她睨了镜中的他一眼,没打算说实话。
这头蛮牛素行不良,让他知道实情,不过是让他多了个逼婚的手段。
他要是一天不求婚。不讲甜言蜜语,她就让他的孩子跟她姓,让他懊悔终生。
“不知道?不知道!?”他跳了起来,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女人耶!这种事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谁规定女人一定得知道这种事?”她的声音更冷了,也更加不快。“你少用那种贬损女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他是猪啊!看不出人家心清不好吗?
“说明书呢?说明书在哪里?”他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满心只想要赶快弄懂那两条横权是不是代表他快要当老爸的证据。
“扔了。”
“扔在哪儿了?”
“垃圾筒。”
“里面没东西啊!”
“垃圾袋打包了。”
“打包了?你把整袋丢哪儿去了?”
“让垃圾车载走了。”
“……”桑清琅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你是存心不让我知道是不是?”
“是。”还好他不算太笨,要是这么明显还听不出来,那他的脑袋可以去报废了。
他这次更用力吸气了,吐出来的速度也快了许多。“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知道的。”只要他手上有证物,他就不信问不出结果。
“你别乱来。”她一惊,知道他一旦发起疯来,任何丢脸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既然你不对我坦白,我当然也有不予告知的权利。”他绽开邪恶的笑,瞧得葛郁婕头皮发麻。
“等等,你让我想想。”见他已举步往外走,她心里开始强烈挣扎。
“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他顿住脚步倚在门板上,好整以暇地静待佳音。
“你知不知道威胁人家是很过分的事?”她不满地嘟嚷着。
“嗯,还剩下三十秒。”他勾起嘴角微笑,好心提醒她时间所剩无多。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考……”
“时间到。”他的视线由表面离开,作势抬高长脚。“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月峨只有自己去想办法。”他不以为慎,语气再次透着威胁。
“好好好,我说、我说嘛!”她要是再坚持下去,恐怕不到一个小时,全牧场会将她的糗事传过一轮。
“嗯哼。”他抬了抬下巴,修长的指抚过手中的验孕棒。
“嗯……”她轻吟了声,希望延长缓刑的时间。
“好吧,既然你没什么诚意,那我也不好勉强。”他把验孕捧插进后裤袋,一个回旋转身……
“好啦!你、你猜得没错啦!”她惊跳起来,反手抓住他的大掌。
“有了?”他挑眉问道。
她低下头,视线微仰地瞪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