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有急事才唤我过来。”没想到是这种不正经的事,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这也是急事。”他想念了她一整夜,早已按捺不住,不快点儿叫她过来怎么行,迟早要气血逆流身亡。
“胡说……”她嘴里斥责,可身体却自然起反应,胸前的蓓蕾在他的轻挑细捻下变得又红又挺,两粒圆球胀得几乎快蹦出肚兜。
靶受到手里丰满的呼唤,余恨知索性解开她的腰带,比甲和外衫跟着瞬间掉落。
上官云中惊呼一声,但微弱的抗议声很快没入余恨知的嘴里,成了最诱人的申吟。
他解开她肚兜的带子,将肚兜月兑下丢向一旁。
没有太多事前准备动作,余恨知抱起上官云中,走向最靠近他们的墙壁,扯下她的褒裤,解开自己的裤子,便开始冲刺。
激情过后,上官云中浑身乏力地挂在他身上,下巴靠在他肩上,心想这真是太疯狂,在他的引领之下,她竟然变成一个荡妇,该打。
“要命。”老是这么玩,迟早会心脏麻痹。
余恨知抱怨。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理他了。
“哼!”上官云中喘吁吁地将肚兜和衣服穿上,表明绝不再跟他胡闹,他只得也把裤子拉好。
“我要回去了。”说什么急事,结果骗她。
“先别急着走。”他将她扣住,找一个空箱子坐,顺势将她拉上自己的大腿,请她消消气,别再跟他计较。
“我还以为你是要跟我谈‘云中书’的事情。”她娇声抗议。
“你连生气都这么美。”教人想亲一下、咬一口,然后吞下肚。
“贫嘴!”她不否认他的话很动听,但可否正经一点儿,别老是捉弄她。
余恨知连忙正了正脸色,认真回道。
“我本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怎么知道会被另外一件事吸走注意力,他也很无奈呀!
“那你还不快说?”就会装可怜。
“我认为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干脆把‘云中书’买给我好了。”余恨知提议。
她就知道!
“我不是说过,我绝不会卖‘云中书’吗?”不要以为他们关系改变了,她的决心就会动摇,休想。
“可是这套书真的不对劲。”余恨知劝道。“我记得你苏州的老邻居曾经说过,你爹是为了绑住你,才弄出这么一套书,对不对?”
他的耳朵真利,该听的和不该听的,他全听进耳朵里,比顺风耳还厉害。
“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老糊涂了。”她打死不承认。
“真正糊涂的人是你,留着这么一套危险的书籍,将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打这套书的主意,你不如趁早将它月兑手,免得日后后悔。”
他的话不无道理,整个大明国有多少藏书家?挡了一个又来一个,永远也挡不完,不如将它早早卖掉,也好省事儿。
“我就是不想卖。”其中有很复杂的理由,不谈也罢。
“真的不卖?”他低狺威胁,耐性尽失。
“不卖。”管他怎么威胁,不卖就是不卖。
“好吧!”他还真容易投降。“既然你不卖,我也没办法逼你,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解决王老爷子这件事,你要不要听听看?”
接下来就看见两人交头接耳,拟定计划,定要教王老爷子死心,从此不再妄想云中书。
“谈完了书的事,接下来谈咱们的婚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跟我成亲?”
只是,眼下的人比王老爷子更难对付,王老爷子可以用计甩掉他,她还不能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烦!
“还不到谈这件事的时候。”她又使出太极拳。
“那要什么时候谈?”别以为这套有用,过时了。
“等摆月兑王老子爷以后?”她建议。
“云中——”
为了封住他的嘴,上官云中又使出亲吻这一招,效果一样良好。
不多久,他们俩又浑身月兑得精光,嗯嗯啊啊地玩起来。
余恨知一面抱住上官云中的冲刺,一面想她真麻烦。
他早说过不必太快穿上衣服,她老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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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计诱王老爷子上当之前,上官云中特地去了一趟闵府,因为这项计划需要用到他们夫妇,她先来征询他们的意见,问他们肯不肯帮忙。
“好啊好啊!”这么好玩的事情谁不玩?“我和相公都没有问题,一定挺你到底。”古芸媚拍胸脯保证,代替她丈夫首肯。
“谢谢。”上官云中仔细瞧古芸媚的小肮。“已经开始看得出来怀孕,肚子都凸出来了。”
“毕竟都四个月大了嘛!如果还像以前一样平坦,那不是很奇怪吗?”古芸媚模着肚子满足地微笑,脸上洋溢着幸福。
“媚儿……”有件事情,她一直想问。
“什么事,云中姊?”她们又不是外人,是好姊妹,有话直说即可。
“……你觉得成亲好吗?”她一直对爱情不抱希望,对婚姻也不认同,总觉得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
“很好啊,至少我就没有后悔过。”有疼爱她的丈夫,善解人意又会玩的小泵,虽然公公比较挑剔,但无伤大雅,整体而言她非常满意。
“这样子啊!”上官云中有点后悔她问错人,媚儿的情况特殊,应该再去问别人。
“怎么,云中姊,有人跟你提亲?”古芸媚不愧是上官云中的好姊妹,稍微瞄了她的表情一眼便知道。
“嗯。”她点头,不想对好姊妹说谎。
“余恨知?”好样的,手脚真敏捷。
“不然你希望是别人吗?”上官云中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古芸媚一眼,气古芸媚把她当花痴看待。
“我只是很惊讶你真的接受他,如此而已。”哇,从云中姊凶悍的语气判断,她已经很爱他了,很好很好。
“我也很意外。”上官云中承认。“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他的求亲。”
“不必考虑了,云中姊,你就答应下来吧!”再考虑就变成老女人了,虽然她不过大她一岁。
“媚儿!”她惊讶地张开小嘴,这么说未免也太干脆。
“我晓得你的疑虑,云中姊。”古芸媚叹气。“不过老实说,我认为你那些理由都是放屁,有哪条王法规定,已经决定的事就不能后悔?”简直没有道理嘛!
“媚儿!”
“再说,这件事本来就很无聊,你立誓的时候,没人听见、没人看见,光你一个人知道。”还是跟自己发誓,呿!
“你不说,谁会晓得有这回事儿?干嘛这么死脑筋啊!”斩鸡头发誓都可以当作是屁了,她无声无息的誓言又算什么?根本不会有人在乎。
“可是我答应过自己……”
“所以我才说你蠢啊,云中姊。”原谅她不礼貌,但她真的憋了太久,不吐不快。
“过去我一直很羡慕你,有才情,知进退,人又长得漂亮。”完美。“可现在我一点儿都不羡慕你的死脑筋,你看人家琳儿多厉害,虽然老是被外人批评专走旁门左道,可她就是有办法充耳不闻,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换作是云中姊,你做得到吗?一点点挑战就裹足不前,怎么能够得到幸福?”
她内心最大的挑战是对婚姻的恐惧,正确来说,是对爱情感到恐惧。流星哥的事情影响她太深了,以至于她始终无法跨出那一步。
“我不想失去自由。”上官云中不否认自己有受上官流星和楼怀梦的影响,但那并非主因,热爱自由才是让她裹足不前的真正理由。
“孤独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想想有人陪在你身边的美好,马上就会知道该选哪边。”她相信余恨知一定够好,才会让向来不为所动的云中姊动了凡心,既然如此,又何必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