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于被撩起欲火的阮少飞来说,简单的亲吻似乎不能满足他,他接着就开始月兑她的衣服。
由于她穿得很少,月兑起衣服来特别方便。尤其在酒精的催化下,阮少飞几乎没什么耐心。
接着,他胡乱地扯下她的裙子和丝袜,并月兑下自己的牛仔裤。
阮少飞每露出一寸肌肤,姚珊瑚就要吞一次口水。
原来男人的大腿是这样的,结实有力,跟家里那些叔公完全不同……
姚珊瑚还没欣赏够,腿间就涌进一股极为硬挺的力道,她瞬间瞪大眼睛。
这该不会是……
她吞吞口水。
动作怎么这么快?她根本没看清楚,等一下啦……
姚珊瑚很想请他抽身,让她亲身体会一下健康教育的实习课,比较看看实物是不是真的像课本上画的那么惊人。
“等一下--”这下她是真的想喊暂停,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所谓的“上床”,不是应该在床上进行,怎么他在门板就可以了?太没情调了……
“我不能再等。”按理说他平常做事不会这么急,但这里是峇里岛,他又喝了太多的酒,怎么都停不下来。
“可是--”再多的抗议都无效,他停不下来就是停不下来。
“那个……”她若临阵月兑逃,会不会被打死……
“嗯?”会,而且一定会死得很惨。阮少飞的低狺声,已隐约告诉她。
“没、没事……”姚珊瑚,勇敢一点。妳是来摆月兑处女之身的,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才来害怕,太孬种了。
冲刺冲刺再冲刺……
他带给她不可思议的快感。
“呼呼……”她既欢愉也痛苦的抓住他肩膀,隐约感觉到,这次的猎艳--
成功。
太成功了。
棒天早上姚珊瑚在床上醒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件事。
她昨天……跟男人发生一夜,终于摆月兑掉处女之身!
不相信,她掀开棉被,看见在别人眼里可能很恐怖,但在她眼里代表“自由”的血迹,越看越满意。
这不是作梦,她真的摆月兑掉处女之身了……YA!万岁--
等一下。
她用手遮住嘴巴,以免太过兴奋吵醒身旁的男人。他正背对着她睡觉,上半身衣着凌乱,下半身则被棉被挡住,看不清楚。
避他的!避他看得到看不到,她总算尝到男人的滋味,这辈子也了无遗憾了。
这件事说来有点荒谬,想她堂堂一个妙龄女郎,身材又惹火得不得了,居然还得沦落到这小岛来猎艳,想到就呕。
不过,这就是现实。
姚珊瑚一边小心地滑下床,一边在心里怨叹。
谁要她父母双亡,只留下一群老人照顾她。这群老人又把她管得死死的,不让她有越矩一步的机会,她只好自立自强,另外寻找呼吸的空间,她也是很无奈的……
“……”自床的另一端传来的呼吸声,提醒姚珊瑚最好动作快,她只得收起思绪,加快动作,以免对方在她离去前醒来。
她一面捡起被月兑掉的裙子重新穿上,一面偷偷地看他,并忆起昨晚。他昨晚的表现只能用“神勇”两个字形容,在他的摧残之下她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可见他有多努力了。
对于对方的表现,姚珊瑚持肯定态度。昨晚那么黑、那么暗他都有办法把她的身体模透透,可见他对于女人的身体一定不陌生,铁定是个风流浪子。
第一次发生一夜,就遇见一个风流浪子,她的运气还真是好呢!
姚珊瑚忍不住要嘉奖自己。
她给自己的假期不过四天,第一天耗在搭飞机和找饭店上。第二天耗在犹豫上,第三天终于鼓起勇气行动,没想到就让她碰见一个厉害的男人,她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朝正在酣睡的男人比了一下,姚珊瑚对这次的猎艳是前所未有的满意。
“……嗯……”男人稍微侧个身,并发出些微声响,吓得姚珊瑚连忙把衣服拉正,将鞋子穿好。至于那双无缘的丝袜,就留给他做纪念好了,反正一双没有多少钱,她还负担得起。
姚珊瑚安静地拿起皮包,就要偷溜。踮脚的艺术经两位好友的多方传授,已经练得差不多了,看是要踮前面,或是踮后面,她都没问题。甚至连怎么开门,两位前辈也有交代,一定要慢、一定要轻,这样才能顺利偷溜,不被对方发现。
基于白晓舟和李嘉儿两位前辈实在教得太好了,姚珊瑚这次的偷溜行动,可说是进行得非常顺利,甚至还有空多看对方一眼。
靶谢你昨晚的努力,无限感激……
姚珊瑚在心中默默向阮少飞道谢,不期然看见一样东西,害她满口的感谢都冷了下来。
他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直直地盯着床头柜上的眼镜,姚珊瑚怎样都不能接受。
而且还是那种四四方方,十几年前的老样式,镜片还会自己画圈圈的那种!
残忍的事实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将姚珊瑚的头轰出一个洞,也把她对他的好感全部轰光光。
他居然配戴那种老学究的眼镜?
他可是梁朝伟第二;昨晚跟她上床的对象。她好不容易庆幸自己总算找到对的男人,开启了人生的新页,他居然、居然就用一副眼镜敲醒她的美梦,真是不可原谅!
姚珊瑚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眼镜。至于她为什么会如此痛恨这种眼镜,请容后再谈,她要先逃离这个房间,忘掉这个恶梦。
恶梦恶梦,她这场艳遇真是天大的恶梦,彻底的失败……
姚珊瑚飞也似地逃离阮少飞投宿的饭店,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出租车,回自己的饭店洗澡、收拾行李。想借着忙碌,将她刚才看见的景象忘掉。
恶梦恶梦,她一定是在作梦……
同一时间,阮少飞自宿醉中醒来,也怀疑自己是在作梦。
昨天晚上,他跟人发生一夜了?
他不怎么确定。
他只依稀记得,他在酒店喝酒,喝得醉醺醺,正当他怀疑自己再也不会清醒的时候,一个身材火辣、穿得很少的小姐走进来,在他身边坐下,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他们就回酒店,接着上床。
……这是真的吗?
阮少飞抱着痛个不停的头发呆,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的衬衫还穿在身上,虽然扣子没扣,但他昨晚在酒吧喝酒的情况就是如此,并没有特别邋遢……
冷不防瞄到被子底下赤果的身躯,阮少飞原先的想法倏然改变,他的确是和人家上了床了。
那个女人呢?
阮少飞左顾右盼地寻找姚珊瑚,眼光瞄遍了整个房间也不见人,他猜想她应该是走了。
本来一夜就是如此,谁先醒来谁先走。
他扶着发疼的头掀开棉被。
除非两人还有意思继续,否则一夜的定义就是天亮了就莎哟那拉,谁也不欠谁--
赫然跃入他眼帘的某项事物,顷刻改变他的想法,像块磁铁似地吸住他的眼光。
吸引他注意力的是一大滩血,虽没有生孩子那么夸张,但至少也有一半程度,看样子他是重重伤害她了。
阮少飞没亲眼看过女人生孩子,所以不知道正确的出血量该有多少,但他猜想应该是和床上的量差不多。
她是处女吗?
阮少飞盯着那一滩血发呆。
他没有太多性经验,至少还不足以写成一本大全,但对这方面的基本常识还有,也知道如果不是处女的话,不会流那一堆血,除非是巧遇经期。
是月经来潮还是处女?
阮少飞实在被眼前的状况弄混了,看来只有找到她问清楚,才知道该不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