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晁.我们还要坐多久的飞机?好无聊耶。”向若葵摇摇身旁闭眼一寐的蓝晁。整个头等舱都被他一个人包了下来,还言明除非他按服务铃。否则不准任何空服员进来打扰!她找不到人可以和她聊聊天。
因为今天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搭飞机,兴奋的她怎么也睡不着,又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可以打发时间,只好拼命的吵身边的人。
蓝晁无奈地张开眼,捺着性子说;“再一下子就到了你就不能有耐性儿吗?离开台湾不过才三个小时,你就已经问我三次了。”他有些头痛自己为何会喜欢上这个麻烦的小女人,还老是将他气得半死,但他却偏偏P爱这个烦人的小妖精。
向若葵委屈地嘟起嘴:“可是人家很无聊嘛!谁教你硬要带我出来玩,现在让我烦也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有逼你喔。”
“好吧,就算是我自找麻烦好了.但是离开台湾不过才三个小时,你就这么没有耐性,如果这次的航程需要十几个小时,你怎么办?”
向若葵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只得到一个答案——
“那……那我就只好睡觉罗!”
“是呀,所以你现在可以睡一下.等一下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才有体力,知道吗?”揽着向若葵的肩膀轻拍着,安抚个性像个小孩子般的向若葵试图照着蓝晁的话去做,可是她那兴奋的小脑袋却怎么也不肯休息,终于,她决定放弃尝试。她抬头问道:“我很好奇沙国的一切,和你是怎么说服张家那也大让我离开的?趁现在有空,你就告诉我嘛!”
“你想知道吗?那当然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蓝晁坏坏的笑着。
“要求?”向若葵闪着灵动的大眼,“哦,我知道了。”
像了解他的意思似的,她红着脸,直接往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似地吻了一下。“这样你就可以够了吧?”
“这样不够。”蓝晁一使劲,便将向若葵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用嘴堵住她微一的樱唇。
醇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那与她纠缠缝给的舌、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掌,缓缓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极度欢愉后,向若葵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脸潮红羞道:“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如果空服员突然跑进来,我们不就丢脸死了。”
蓝晁拉起自己的西裤,取笑道:“现在才害羞不嫌太迟了吗?而且我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我们,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人突然跑进来的。”语毕,他拍拍向若葵,“好了,想必你一定有些累,要不要先睡一下?”
“但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耶!”经过刚才那场狂烈的欢爱后,她的确有些累,她斜枕着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蓝晁的肩头,仍不甘心地追问。
“要从张家的人手中带走你其实很简单,只要告诉他们如果敢和我作对,我两位王兄会立刻停止对全世界的石油输出,我想他们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想当全世界的罪人。”
向若葵嘟着嘴骂道:“你好卑鄙,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方法!”
蓝晁用手指轻点了下向若葵的小嘴,“还不都是为了你。”
“少来!对了,还有你国家的事,你快告诉我。”
“瞧你急的,我说就是了。”蓝晁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诉说沙国的一切。
“沙国,是我最美丽的故乡,她有世界上最辽阔的沙漠,如果置身在那片浩瀚的沙海中,你一定可以感受到阳光在绵延起伏的沙海上撒下的美丽魔法。当然,绿意盎然的苍翠绿洲也是美丽而珍贵的,因为在我们国家,水是一种相当珍贵的资源,没有水就无法孕育出一个个美丽的绿渊。”
昏昏欲睡的向若葵半闭着眼睛问:“那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海边的蓝馆。沙国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她不同于其他沙漠国家都是位于内陆,而有一条绵延的海岸线。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水和海边细碎于净的白沙,拼奏成我小时候最美丽的回忆,经可惜人事已非……”蓝晁他说到这里,发现靠着他的向若葵不知何时已睡着了。他温柔地抚着她,无法想像自己老是被她气得半死,却又这么柔情的对待她。
望着佳人熟睡的娇颜,蓝晁心中涌起千头万绪。他知道自己这次又回到那个不愿再回去的回地方,所有的族人一定都会大吃一惊,而且他还带了他们最不欢迎的台湾女孩回去,到时一定会有许多不利若葵的流言,他必须好好保护若葵,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尤其二王兄雷洛斯曾提醒他,自小到大最爱欺侮他的堂兄迪尔,最近有虐杀台湾黑发女人的嗜好,在他们还没找到迪尔的犯罪证据,并将他逮捕之前,蓝晁绝对要随时注意身边的向若葵。
因为如此,所以他这次回国并没有过度招摇,还婉拒了两位王兄为他安排的专机,以免惹来其他族人对他不利的流言及引起迪尔对向若葵的觊觎。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沙国的国际机场,蓝晁摇摇身边的向若葵:“若葵,快起来,我们到了。”
“到了?”向若葵张着惺松的睡眼,一时还无法清醒;这是她的老毛病,只要一睡着就很不容易清醒。
相处这些日子,蓝晁也深知她这个老毛病。
“是呀,你快起来吧,不然等一下全部的都走光了,只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喔。”
“不行!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向若葵马上驱走所有的瞌睡虫,跟着蓝晁下飞机。
从机场到蓝馆,有专人开豪华礼车接送,向若葵舒服的坐在后座,目光总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人。
沙国的男人,都穿着宽大的罩袍,腰上紧有腰带并佩戴一把短剑;而女人则都以薄纱覆面,同样也穿着宽大的罩袍。就连来接他们的司机也是穿着这里的传统服饰,还说着当地的语言,向若葵是有听没有懂,蓝晁倒是很流利的和那位司机交谈。
她看着这里女性的传统服饰,颇不认同的对蓝晁说:“你不要叫我穿寻种衣服喔!”她比了比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女人。
蓝晁看了一眼,不解的问:“为什么?”
“拜托,我个子这么矮,穿那种长长的衣服一定不好看,而且一定会一大到晚踩到自忆的下摆而跌倒我才不要。”
“我不会勉强你穿那种衣服的,因为你不是我国的人.所以不穿那种衣服也没关系。”
“还好不用。”向若葵松了口气。“我真怕你会强迫我打扮得和你们这里的女人一样。
“你想太多了。”良久,蓝晁指着前面的路牌道:“这个路牌过去就全是蓝馆的私人土地,我们就要业到蓝馆了。”
“真的””向若葵前后张望、左顾右盼,后转头对蓝晁说:“你骗我,这附近都没有海,怎么可能快到蓝馆了?从这边开车到海边,我想最快也要十分钟以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在这十分钟的路程中,所看到的上地都是你的吧?”
蓝晁笑而不语。向若葵不知道光是一座蓝馆,所拥有的私人上地就大到这个地步。由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开车到位于海边的蓝馆,以时速八十公里开车,至少也要十十分钟。这一整片广大的土地,都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母亲过世后则由他继承。
一路上蓝晁尽量告诉向若葵晕里的风土民情、文化差异;因为入这里的人大多信奉回教,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一些该知道的事,他自己则不信奉任何宗教,所以并没有太多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