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没有呀,我没有说什么。”
蓝晁见她碗中还有半碗饭,不悦的问:“你碗里的饭为什么还有一半没吃完?”
“这……”向若葵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我……今天没什么胃口,所以……”
“不要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先给我吃完这些饭再说。”
讨厌!每次都这样通我!向若葵开始她的“心声咒骂法”,至少这样可以消消她无处山发的怨气。
当然,她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没逃过蓝晁的法眼,他只是俊眉微挑,蓝眸直盯着她,向若葵马上安分地吃起碗中的饭。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都要我逼你,你才肯乖乖的把饭吃完、”蓝晁不禁数落向若葵。
直到她乖乖的把碗里的饭吃完,蓝晁才展露满意的笑容。
英俊的他卸去冰冷的表情,那微笑的俊颜,让向若葵一时看得失神。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怎么直察觉自己失神地直盯着蓝晁看,向若葵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没、没,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时常微笑,这样……比较好看,你板起脸的模样好吓人喔。”
“好看?真想不到我的笑容会让你觉得好看;不过那是因为有你;我才有笑容。”他亲昵地搂住她,喜欢这样抱着她的感觉。“只要你别老是惹我生气,我当然不会一天到晚都板着脸。”
“我哪有,是你自己爱乱发脾气、乱骂人,我才会和你顶嘴,因为我最讨厌别人给我乱扣帽子。”她分析两人每次争吵的原因。
“好,我答应你不乱发脾气,可是我很不喜欢嫉妒的感觉,所以我不许你心里有另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
“可是……唔……”向若葵原本想对他说尉迟光爱的是她妹妹向若樱,可是她想说的话全让他用热情的吻封住,她被吻得全身虚软,只能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结束这个吻,蓝晁扶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向若葵,“你不必多说,我们就维持现在这种和平相处的情形好吗?”他们之间总是吵吵闹闹,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共处.他不想又让争吵破坏两人间的和谐气氛。
“可是我每天被你关在房子里,也不能打电话,真的好无聊喔!”
蓝晁凝视着她,“在我还没确定你不会逃走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因为我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你的风险,也不愿一天见不到你。”
“太过分了!你怎能这样要求我?你又怎能确定我一定会爱上你?如果我这一辈子都没爱上你,岂不就要让你关一辈子?”
“话不要说得太早,很少有女人能敌得过我的魅力。”
“是喔,那我没爱上你岂不是很奇怪?”
“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不管要花多久的时间,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等着看我将你的心夺走吧!”
深情的誓言,让向若葵的心不禁有些动摇。
自己开始爱上他了吗?
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形成;蓝晁伸手拉着向若葵,将她带到房问,开始两人奔腾的夜晚……
虽每夜和向若葵欢爱,蓝晁每天还是开车到公司上班,但他也不是挺心甘情愿,只要一想到他在这里做得要死要活,而尉迟光那小子却不知道在哪里逍遥,他心中就有千百个不甘愿。
他拿起话筒,拨了通内线询问秘书,得到的答案却是她也找不到尉迟光。
蓝晁悻悻然地挂上电话,咒骂着尉迟光:“搞什么!”失踪就这么久,他竟将整个蓝光都交给我一个人处理!”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忙死,他必须请人找出那个卑鄙的小子。
拿定主意,他拨了通电话给在美国的琳,他记得琳有一个妹妹是开征信社的,而且风评非常好。他直接拨琳的卫星电话,想请她帮忙找尉迟光。
琳爽快的说:(晁,你说的这件事我很乐意帮忙,我妹妹现在人刚好回台湾,我会请她帮忙找光,她一定会尽全力去找的。)
“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相信你妹妹的能力。”
(找光是件小事,只是我可没把握找到他后他会愿意回来:既然他没有交代自己的去向,就有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找他。)
“这我知道,只要你帮我把人找出来,其他的我会处理。”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琳接着问出心中的疑问:(听说你将那朵‘向日葵’移回家种了?)
闻言,蓝晁不悦的蹙眉,“一定又是李秘书跟你说的!”
除了两天前他交代李秘书帮若葵买些衣服请人送到他家外,他没将自己把若葵带回家的事告诉任何人,所以一定是她说的。
(我只是好奇嘛,况且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问一下有什么关系。)
“你们这些女人,老喜欢谈论些有的没的!我觉得自己都快失去该有的隐私了。”
(那到底是真的假的?)琳不死心的追问。
蓝晁只得坦白,因为他知道以琳的个性,不对她说清楚她是不会死心的。“真的,下过我警告你可别到处乱说,因为我是强押她回去的。”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只是我真无法想像你这种外表和身价,竟需要用强来让女人屈服,这让我不禁佩服起那朵向日葵。)琳意有所指的劝告:(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
“这我知道,但只怕向日葵爱的是“光”。”
(光?你是指什么光’〕
“没什么,不过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绝不会让步。”
(唉,姻缘这种事很难说,有时强求是求不来的,我只能祝你好运。)
“谢了。”
收线之后,蓝晁心中想着琳所说的话,却不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是让人带走向若葵的关键……
而远在美国的琳,则立刻联络开徵信社的妹妹。原来蓝晁口中的琳就是张纯儿,她在国外都用“琳”这个名字。
张君尧快急疯了——因为向若葵和向若樱的莫名失踪。正当他烦恼着这件事时,身旁的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他大姐打来的。
张君尧的大姐张纯依,长他十二岁;他一共有五个姐姐,母亲在四十岁时好不容易才生下他这个儿子。他最受不了五位姐姐的“疼爱”,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搬到外面住。记得他搬家那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好像她们是来参加他的告别式般,真让他受不了。
(我最亲爱的弟弟,有没有常常想着最疼你的大姐呀?)
“大姐,我郑重的告诉你,你老弟我今天很烦,没心情开玩笑。对了!三姐开的征信社还没到吧?”
(你说这是什么话?纯珊开的徵信社还好好的在经营,据说连美国总统都曾亲自和你三姐接洽办案,你就知道你三姐的能力实在不是盖的。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找人呀,住在我楼上的两姐妹无故失踪,让我急死了。”
(喔,不过纯珊出国不知道回来没,你打她手机好了。)
“嗯。”
张君尧和他大姐又寒暄几句后挂上电话,立即又拨了通电话找他三姐张纯珊。
张纯珊所开的“太极征信社”位于台北市忠孝东路一栋商业大楼的三楼,由窗口往下看就能看到东区繁华的街景。她风尘仆仆的刚由外面回来,椅子都还没坐热,就接到她亲爱的小弟打来的电话,请她帮忙找向若葵两姐妹,她当然一口答应。
热情的和小弟聊了一会儿,张纯珊才挂上电话,电话铃声就又响起,是张纯儿从美国打来请她帮忙找尉迟光的。她这才发现蓝晁、尉迟光和向若葵、向若樱两姐妹这四人之间肯定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