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刘莫奇喊她的名,眼神锁住了她,这才是他熟悉的一双眼睛、熟悉的一对眉毛、熟悉的一张红唇。
她和钟如君一样,都身穿华美典雅的纯纱礼服,不同的是,她少了一张长长的头纱,只有几朵红花点缀在她的发髻,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了
她是伴娘,不是新娘,老王那老家伙根本打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舒晨光给他一个开口大微笑,整个人的感觉灿烂而夺目。
“你真的一个人坐在广场前吃便当?”她问。
“千真万确,而且觉得很孤独,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他道。
“还有呢?”
“觉得很悲哀,很怀念以前的那段日子……”他耸耸肩,坦诚地说。
“还有呢?”
他凝视着她的眼眸,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眼里闪烁着一种出奇宠溺的光芒。“想你,没有你,我真的没办法一个人生活。”
“但是我看见你和另一名女子在婚纱店搂搂抱抱,没有我,你还有她呀。”她还有那么一点点迟疑要不要去牵他的手。
“她是我妹妹,刘安妮。”他的语气掺了丝笑意。“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在电话中问你要不要月兑内裤的人就是我,你的电话线搭错了我的电话线,骚扰小姐。”
欢喜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舒晨光满脸通红地笑咧了嘴,她大步迈向他、接近他,最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扣住他的手心。
刘莫奇盯着她微笑,倏地一把横抱起了她往自己的怀里送,在她惊呼屏息之际,箭步地在绿油油的草地奔跑。
舒晨光吓得哇哇大叫。“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不可以!厨房还没修好——”
“哈哈……哈哈……”
“哈哈……”
全书完——
后记
别人拖稿,我专拖后记,而且从一年多前,就有此现象,于是乎,在提笔写这篇后记时,又是在别无选择已经答应编辑于某日交后记,但又拖了两天的情况下动手写。
话说《宠灵将军》的那篇后记,出书后没多久,便立刻接到蜂拥而至的“关心电话”,某次,话筒一拿起,对方先是笑到讲不出话来,接着又说我在写“乌鸦句子”?什么叫“房间外的台湾”?!然后,格格笑个不停地告诉我,我要是出了房间,铁定被台湾的残酷面踩个半死!
而讲这话的人正是——裴——意!
喂,我的心情是很沉重的耶!怎地话一到她口中,再感性的事也变成笑话一大篇?!
裴意之后就是齐晏的慰问电话,基本上,她是属于成熟稳重型的作者,所以一连好几天,只要跟她讨论到放弃写小说的念头,通常会被她一训再训,训到连我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该重新考虑一下所下的决定。
在那一个月里,我除了写稿之外,就是找以前的同学、找伊伶、找老师、找身边所有人陪我到处走动、调剂心情,而最后下决定留在小说界的那一刻,大概就是与伊伶到台北逛街的那一个下午,我突然觉得这份工作与其他行业比起来,真的自由许多,没有老板在上头盯你,非要你工作、工作、工作;也没有因为为了要请一天的假,而必须过五关斩六将,不断将申请单往上递。
决定之后,我便急着跟我的编辑讨论明年合作的事宜。
基本上,这也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而她居然一边偷吃糖果——偷吃喔——一边跟我讲话。编曰:哎唷!真的是“刚刚好”在吃糖果咩!(打死都不承认)
就在这种情况下,编辑继续对我晓以大义,于是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签下这份卖身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明年一样请各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