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深的答案?我不懂!”她都快哭了。
“感情,我想听你说对我的感情是否像我对你的一样多?”他多情地说著。
乍闻,阮兮薇没有反应,只是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原……原来这才是他最终的执著,她还以为他在愚弄她、取笑她的厚?。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泪雾攻占著她的视线。
她实在太傻了,简直是猪脑一个,到现在才明白他的苦心,他在等她的托心啊。她的心已融化,由氾滥而下的泪水诉说而出。
“我……爱你。”她倾身将可贵的两个字送入他的耳中,语毕方全心全意抱住他,将自己送入他温暖的胸膛。
“我也爱你。”龙晨少怜香惜玉亲吻她的泪痕。
她已打开心房,将最浓情而脆弱的自我展露眼前,再多的话再多的吻,也比不上两情相悦的结合。感受得到她的期待与恳切,他遂抱起她不疾不徐地走向主屋。
一到房里,他将她放置在床畔,强壮扎实的身躯便压了下来,柔软的床铺因两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
龙晨少顺著她手臂上的曲线,往上移动扣住她的手,将她固定在身下,两人的体温很快在体内升华成催情因子。
“天知道我多么渴望像这样抱著你,兮薇。”他充满感情的脸庞著她的娇?,贪婪的捕捉她醉人的美丽。
“吻我,求求你吻我。”她乞求著他,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思念他的抚触和他的亲近,她迫不及待地想成为他的人。
龙晨少没让她失望,很快降下唇覆住了她。
由他唇上传达的饥渴,她领悟他跟她一样都在压抑体内的爱潮,无限的暖流缓缓地包围了她,淹没她的神智。当他以舌尖撷取她口中的温暖,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融化。
“过了今晚,你的灵魂就卖给了我,这一生休想我会放开你的手。”他微微抬头凝视她陶醉的瞳眸,巨掌松开她的手腕移向她的体肤,觊觎她衫下赤果的饱满。
“不许……放开我,我不许。”她意乱情迷,不住喘息。
目光轻拂著她的脸,他悄悄卸除她身上的衣物,当她美好的胸脯袒露眼前时,他的身形俯下来,带著一种崭新而胶著的渴望,轻含她的蓓蕾,似甜蜜又似折磨地挑玩著它们。
无名的炽火在体内翻腾,阮兮薇不由得申吟而出。
“啊……”
“我要你,兮薇。”他在她耳畔呢喃。“不要抗拒我。”
他细心地,细心地筑高欢愉,直到她弓起身子,默示她的恳求。
她的唇又被分开,龙晨少月兑掉衫裤让互此袒诚相对,但他仍耐心细腻地引导她,直到她喊出莫名的恳求,他才放任自己以膝盖分开她的腿,冲入她的温暖之中。
“好痛。”阮兮薇皱起眉头,生涩地攀著他的肩膀。“我以为初到龙家时,我们就已经……”
“嘘,现在才开始……”
第七章
一剂止痛针扎入颤抖的手臂,随著药液注入体内,徐明阳不禁仰头松懈。
他的胸口强烈起伏著,忽而猛一吸气,停止,额头的汗水顿时沿著脸部曲线滑入一条长达二十公分绽裂的伤口中,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冷风吹入,在废弃的铁皮屋里引起一阵悉悉唆唆声,甚至吹起沾满沙粒的报纸。
当它飞到徐明阳身边,他仅瞟了它一眼,下一秒霍然撕裂它。“阮兮薇,我要杀了你──”他疯狂的大叫。“我要杀了你──”
一阵狂啸后,他静默站起身,针筒应时摔碎在地上。
罢才注入针剂的右手臂,现在抖得更厉害,夹杂著筋肉腐烂的脓血,也因这震荡而流下,在地上滴成了一摊血迹。
他并未注意到,只将注意力摆在胳膊上溃烂的肌腱。“阮兮薇,算你狠,不仅毁了我的脸,也废了我的手臂。这笔账,我会好好向你讨还,你等著!”
忍不作声,他一拢掩盖伤处的西装,便蹒跚消失在暗夜中……
***
龙家今天上上下下忙成一团,有人忙著搬衣物,有人忙著抱棉被,而其中最不可开交的莫过于阮兮薇,简直分身乏术。
例如刚刚她才把一箱日用品从二楼搬到三楼,现在马上又回来抱被单、枕头,卖力得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兮薇姊,你别贪心一次搬那么多,小心会摔死你。”蓉蓉劝告著,伸手想拿下挡在她面前的羽毛枕头,却被她给制止。
“停,不要动,这些东西我还搬得了。”阮兮薇狂狷十足,毫不以为然。
“你确定?”
“对,我走了。”她道,说罢便转身出去。
可才到走廊而已,她就后悔了,厚高的床褥不但阻碍她的视线,而且圆滑不稳,稍稍一个倾斜,枕头就要往前掉,完全不利于行。
“唉,真该听蓉蓉的。”她喃喃自语,才走过转角,忽而猛被人拦腰一抱,冷不防地将她拖进书房,手中的软物顿时掉落一地。
阮兮薇还来不及究诘,即先被偷袭者压在门板上夺取双唇。
龙晨少让热吻送入她的口中,用柔软的舌尖翻搅她,并以迷人的体热与力量说服她的自制力,最后唆使灼热的舌尖舌忝过她的唇瓣,才放开了她。
“你们忙些什么?”他问,勾起笑意深情注视著她。
“忙搬家。”阮兮薇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从楼下到楼上,搬的还是我的新房?”
“婆婆让我们把房间换到三楼,以防再有之前类似的事情发生。”
“哦?那我可就舍不得了,那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他思索的皱起眉,私下却以手环上她的腰,偷偷地钳制她的娇躯。
一见他风流诡异的神情,阮兮薇立时醋劲横生,不悦地质问:“喂,你的回忆该不会是指你存留在那里的风流韵事吧?”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
他颔首,仍是一迳的温柔。“那些风流韵事,回想起来确实教人意犹未尽,不过最令我不舍的却是我俩的……初夜,你赤果果的模样。”他说得色授魂与,暧昧至极。
“你,龙先生。”阮兮薇推他一把。“龌龊也要看场合,别一回来就妨碍我做事!”她明明双颊燥热,心跳如飞,还得力持镇定。光天化日的,羞死她了。
龙晨少挑眉环视周围。“这里……没什么不好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够隐密了。”他笑得婬恶,臂弯一用力,倏地将她扣入怀,强横得不像他。
“你想干什么?”她直觉他不安好心眼。
“我想跟你……做的事。”他偷偷告诉她。
“这里?”阮兮薇吓得合不拢嘴,惊愕之余马上极力挣扎。“放开我,你休想得逞!你无耻不代表我必须跟你一起乱来,走开!”她用力捶他。
龙晨少看著她那夹著几分羞怯又拿他没辙的举动,打从心里爱极了。“一起沉沦,不无可以。”他悠闲地抱起她,走入房中央,压根当她的拳头是按摩。
阮兮薇察觉自己被他放在桌上,再看他扫落一地的文具,全身的滚烫已热得可以煮一颗蛋。“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我保证你的心情会很好。”龙晨少回答得轻轻松松,正要动手解她的衣扣时,敲门声杀风景的传来,他可懊恼了。
“进来。”阮兮薇抢先说,在他没来得及阻止之前,连忙滑下桌溜出他的臂弯。“下流。”她忿忿地骂上他一句。
“我原本想更下流的,唉!”龙晨少很配合的露出遗憾的表情来,继之无奈的将视线转向进门的大傻。“有何贵干呢,先生?”
“龙先生,别这样称呼我,我没那份量。”大傻尚不明白他坏了别人的好事,还一副坏脸色地说:“我来是要告诉你,刚刚兄弟们打电话来说徐明阳出现在堂口附近,要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