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了南宫寿的话,这绝对是误会。难道你们没看到我从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这样怎么会像是情侣?”破晓提出证明。
“哼,谁不知道你在摆高姿态,这样才能钓更多的凯子。”
凯子?什么意思?
破晓完全不明白,而且也没机会让她明白,因为一群女孩子又是一阵七嘴八舌,混乱中,某个人做出结论──
“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那么神气!”
“姿色?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破晓啼笑皆非。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以为说自己丑就没事了?”为首的女孩凶她。
“好,那我们回到正题。我想,你们真的误会了,我跟南宫寿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会流传成这样,是新闻社不公正又加油添醋的报导缘故。要是你们真的喜欢他,大可以对他出手,完全不用顾虑到我这个虚名女友,甚至于我还能想办法帮你们。”破晓除了理智的分析外,还诚恳的答应给予帮助。
“你当我们是白疑啊!”为首的女孩甩了破晓一个耳光,“帮?说得还真好听。?
这一巴掌让其他女孩子连声叫好,破晓捂着疼痛不堪的脸颊,眉头皱得死紧。
“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要我为一个不相干的南宫寿挨打,这样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该死,真的好痛喔!为什么她要面对这些呢?
“不相干?你还装蒜!我们有人亲眼看见他从你家出来,两个人一起上学,你还敢说没关系、不相干?”一旁的女孩子出声。
老祖宗果然有智慧,当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跟南宫寿住在一块儿才多久的事,现在就让人发现了,还让她身陷这样的困境,这下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清白?
“没错,我们是住在一起。”知道无法隐瞒,破晓索性大方承认,并抢在对方发言前又说了:“但这是因为某些缘故,并不表示我跟他就一定是情侣关系。”
“妈的,都这样了你还有话说!”看不惯破晓的态度,为首的女孩抓着破晓的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去。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破晓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最看不惯像你这样的人!有就是有,大大方方承认也就算了,明明都让人看到了,还要装模作样的极力撇清,什么玩意儿嘛!”
“这样对我……就只为了南宫寿?”虽然脑袋又昏又痛,但破晓不甘心。
“当然不止。”
“谁让你勾引完南宫寿还不安分。”
“就是嘛,明明都有南宫寿了竟然还招蜂引蝶。你敢说最近没有收到其他男孩子的情书?”
在一群女孩子叽哩呱啦的声讨中,破晓只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的倒楣。
没错,她是收到几封信,但那该叫作情书吗?她不知道,因为她在收到信的下一秒就将信丢掉,对于信中的内容压根就不知道。
至于这些女孩子,若说是为了痛失偶像才找她麻烦,毋宁说是血气方刚、闲着没事做找人出气。而她活该倒楣,偏偏让她们选中当目标。
“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明知道说这些没用,但反正打都被打了,不反驳几句好像太亏了一些。
“哟,还跟我□文,了不起啊!”女孩说完,抓起破晓的头发,又将她的头用力的往墙上撞去。
痛!真的好痛!
除了痛以外,破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见她痛得蜷缩在地上,动手的女孩燃起一根烟,姿态老练的吞云吐雾。
“大姊,我们该怎么对付她?”有人问。
“既然她爱说自己丑,那我们乾脆帮她好了。”有人提议。
“对啊,像她这种明明长得漂亮又爱装模作样的人,我们就让她如愿,让她丑一辈子。”更有人歹毒的附议。
听着她们的对话,痛到无法说话的破晓其实觉得好笑。
这是她第二次听见这些人说她长得不错了。这真可笑,不是吗?对她们这些人而言,她该是眼中钉、肉中刺的,结果这些人竟然对着她这丑小鸭说她长得不错?
“你们想,咱们该先烫哪里啊?”
靶觉到脸颊附近有异常的热度,破晓张开眼,看见动手打她的女孩正拿着烟研究该怎么将她毁容。
“你们不怕……我会向学校……反应,让你们每个人……都受到……受到制裁吗?”破晓吃力的问。
“哈!”一群人放声大笑了起来,拿着烟的女孩子开口道:“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是不是没上过学啊?你难道不知道,要是我们被拱出来了,第一个开刀对象一定是你吗?”
“真蠢,要是不怕,你大可以向学校告状。”旁边的女孩子此起彼落的鼓噪着。
“蠢的人是你们!”
一个不该出现在女厕所、纯男性的嗓音响起,很神奇的,原先的七嘴八舌在见到来人后全自动停了下来,使得整个厕所呈现一种异样的宁静。
“南南南……”较胆小的女孩让来者身上的那份杀气给吓得说不全一句话。
听不下去“手下”的结结巴巴,送出一记爆栗后,被推做大姊的女孩替那人说出未竟的话──
“南宫寿!”
她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而已,因为下一秒南宫寿就有了动作,他以不寻常的俐落身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撂倒所有的人,一点也不因为对方是女孩子而有怜香惜玉之心。
“啧啧,寿啊,下手太重了吧。”晚来一步的石崇只看见南宫寿大开杀戒后的惨况。
没理会石崇的话,南宫寿看也不看一地因他造成的伤兵残将,直接来到破晓面前?
“晓晓?”轻轻的将她抱拢在怀中,她白皙脸颊上的红肿让他心里头好难受。
“你……你来啦。”破晓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想来,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这样高兴能看见他。
“觉得怎么样?”他好怕她身上有其他看不见的伤痕。
“头……好痛,要去看……看医生……”一句话没有说完,破晓便昏了过去。
“晓晓?晓晓?”南宫寿慌了,比起两人初次相见时还要慌。
“寿,你带她上医院,这里交给我处理。”石崇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南宫寿连忙抱起破晓,行经动手打人的女孩子时,还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出气。
“别轻易饶过她们,我要她们付出代价!”南宫寿冷冷环视在场的女孩子,全身散发一种领导者的气势,神圣不可侵犯。
语毕,他匆忙的离去,就剩下石崇与女孩们。
“好啦,就剩下我们了。”跟南宫寿一样,石崇也环视女孩们一眼。
“石老师……”
“石老师?”对于她们的称呼,石崇嘲弄的笑了。“太晚了,这时候叫天皇老子来都没用了。明知道她是他的人,你们还敢动她?”
对她们的无知,石崇的眼中流露出悲怜与同情。
“这将是你们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
这是南宫寿第一次来到破晓的房间。
之前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但破晓总像防贼一样的不准他越雷池一步,而今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进来了,但心里头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晓姊姊怎么了?”年幼的佑佑耐不住等待,扯扯石崇的衣袖要答案。
“是啊,小三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呢?”经佑佑一提,晨曦也忍不住提出困惑。
之前先是朝露跑回家说要找小三,然后就听到小三受伤的消息,问朝露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学校里的几个不良少女找晓晓的麻烦,等我赶到时晓晓已经被打伤了。”南宫寿万分自责,要是他没让她落单的话,那些不良少女也不会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