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僵缩的很不自然,他猜,如果这不是她的初吻,就是……她不想让他碰她!
初吻?她?绝不可能!这么美的女人,都已经二十二岁,没被男人吻过,谁会相信!尤其大学四年里,觊觎她唇里甜香的男人,肯定多如繁星。
思及此,一股妒意涌上,他用力地吸吮被他嘴含住的唇。
睨视着她依旧紧闭的双眼,一股烦躁顿涌——
她不想让他碰她,或者该说厌恶他碰她,因为……她另有男人?是她外公强迫她嫁给他,她逼不得已暂时和心爱的男人分手,虽嫁他,但仍为她心爱的男人守身?
想起昨晚他不让她上床,她一点也没有抗议,还乖乖到沙发上去睡::会不会她暗自庆幸安全度过一晚?
一股冷冽沁入眯起的黑眸,嫉妒和没来由的愤怒交杂,在他胸中喧腾,瞅着她紧闭的眼,他愤然撕破她的上衣,扯落裹住她胸前雪白椒ru的,低头,埋首在她胸前,狂嚿。
靶觉上衣被扯破,步映尘睁开眼,看见他又扯落她的,埋首在她胸前啃咬,一阵阵痛意从胸前传来。
"不要……不要……"她想推开他,可她不敢,觉得羞辱疼痛,她闭着眼把头偏向旁边,羞赧地低喊。
听到她带着委屈的喊声,在她胸前愤懑狂扫一番,留下无数个鲜明齿印的黑曜岩,缓缓抬起头,见她头偏向一旁,一脸被逼迫的委屈表情,愤懑的情绪加剧,胸膛的怒火烧焚着他的男性自尊——
向来只有女人疯狂地想亲近他,没有他黑曜岩想要却得不到的女人,但她::居然在他想要她之际,表现出厌恶、不情愿、被逼迫……各种践踏他男人自尊的表情。
他绝对无法容忍!
她愈是不愿、愈是厌恶,他就愈要……
冷瞪着她的脸,他愤恨地拉高她的裙摆。
靶觉下半身一阵凉意,步映尘倏地睁开眼,见他不知为何冷瞪着她,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因为他的手已经拉下她底裤的一角。
"不要……"
她快速拉下裙摆,盖住的大腿,同时压住他的手。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她眼底透露哀求,委屈至极地望着他。
虽然她早已认定他是她的丈夫,也早已准备把自己最宝贵的圣洁身子献给他,但是……或许是自己太保守,无法接受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车上、在山上、在野外,而不是在床上……
她希望和他恩爱的第一回,是在他们的新房,在他们共枕的床上。
而且,他的眼神和似乎带着报复性的举动,让她感到害怕和有被羞辱的感觉……
他冷眼看她,再度感觉到她多么的不愿。
愤恚拨开她压住裙摆的手,他的手换到她底裤的另一端,用力拉下……
"不要……曜岩,我求求你,不要……"她用两手紧紧抓住他藏在她裙摆里的手,眼泪倏地滑下,猛摇头,表情哀怜地声声央求:"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从来不心软的黑曜岩,在商场上是出名的冷血杀手,多少大公司的老板为了挽救濒临倒闭的公司,不惜卸下大老板的尊严,在他办公室门前连跪上十天、半个月哭求,为的是请他高拾贵手,不要继续打压强取并吞,或者是请求他出手支援……
他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甚至在他们仍一厢情愿跪地求饶之际,继续出手,并吞其公司。
他的座右铭是——无法并吞别人的公司,就只能等着让别人来并吞。
是以,他的冷残手法,是商界人士最痛恨,也是最感骇然的。
但此刻,他的冷残遇到对手,竟无法再前进一步……
望着她的泪,听着她的声声哀求,他竟心软了。
"曜岩,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摇头,甩泪,她委屈地哭求。
把手从她的裙摆里抽出,下意识地月兑下西装外套之际,他依旧冷眼睨视她。
她两手压在紧紧并拢的双腿上,害怕地直望他,哽咽地低喃: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他的目光停驻在她的胸前,他烙下的齿印在稀微的月光照映下,竟然那么鲜明,可见他方才多么……残暴。
头一回,他为自己的残暴感到一丝歉意。
见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她反射性地腾出一只手拉紧胸前残破的布料,低着头,身子屈缩,抽泣着。
冷眸一敛,尽避心中仍存有愤怒,但心疼她却大过愤怒……
倾身,一语不发,他把西装外套覆盖在她的胸前,再帮她系上安全带,冷眼,再也不看她,坐直身,启动车子的引擎,一个急转弯,车子往来时路驰骋而去。
坐在他身旁座位的步映尘,错愕之余,紧紧拉住他送过来的西装外套,松了一口气,闭上眼,思绪一片紊乱,全然不懂他的心思……
第5章(1)
"外公,我很好,真的,曜岩他……对我很好。嗯,改天……我再回去看您。好,再见。"
币上电话,步映尘呆坐在椅子上。
为了不让外公担心,她撒了谎骗了外公。
曜岩对她好吗?说好,似乎牵强了些。
从山上那一晚回来后,已过了十天,十天来,曜岩对她很冷淡,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每晚,他都忙到凌晨才回来,一回来倒头就睡,她依旧睡在沙发上,怕吵到他,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七点不到他就起床晨浴,等他从浴室出来,她想拿衣服给他穿,他却舍弃她手中的衣服,自己到衣橱去挑另一件……
她想,他是把她当透明人了。
伯影响他吃早餐,她聪明地退一步,每天都等他出门后,她才下楼。
翻着桌上放的财经杂志,那是她请林叔找来给她的,她希望能多了解他,他的生活重心在商场上,是以,她想从财经杂志上,获得关于他的事。
以往,外公从不让她和妈看这些财经杂志,不让她们被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事件给惊吓和污染。
外界常把她塑造为步家班的唯一传人,但她知道,外公不会让她插手公司的事,因为外公认定商场上的奸商,不是她们弱女子可以应付得来的。
她从来没有兴趣翻阅这类杂志,可,为了多了解他,十天来,她把黑家积存的商业杂志翻了一遍,少说也有百来本。
也因为看了商业杂志之后,才知道黑家和步家的对立情况,远超乎她所想像的。
包令她震惊的是,前几天,黑曜岩出手并吞了步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偌大的篇幅报导。她想当作没看见都难。
照理说,步家欠黑家一大笔巨款,他若想要步氏集团旗下的任何一家子公司,大可摆明跟外公明说,但,他没有,反倒是用并吞的方式吃掉步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低垂着头,步映尘难过地猜想,难不成这也是他想逼她离开的方式之一?
轻叹了一声,那晚在山上,他那般残暴的对她,回来后她想了又想,终于猜测出,那一定是他想逼她自动离开的方式。
她没有,也不能有任何怨言,以黑家和步家对立的情况,他会防她是人之常情,他讨厌她……也是理所当然。
她终于了解,为什么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认为是外公授意她的。
她暗自决定,不再提荷兰、不再提前世球茎和富商的故事,从踏进黑家那一刻起,她是全新的步映尘,她要做好他贤慧妻子的角色。
瞥了一眼杂志上写的关于他的……情史,说他的情史和他的事业一样精采,身边不乏女伴,名模、名嫒、女星,甚至商场上的女强人,都疯狂地崇拜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多如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