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啊,这是哪里?”
张开眼,一座美丽的欧式古堡建筑映入眼底,环顾四周,月兑俗的美景,令她看傻了眼。
包令她惊讶的是,原本放在他公司的那一架史坦威钢琴,此刻竟然出现在古堡建筑前的一大片草地上,座落在樱花树下等着她。
他领着她走到钢琴前,请她坐下。
一坐下,她的十指被钢琴的黑白键吸引,轻覆上头,葱白柔荑在琴键上跳起优雅的舞步,一首首动人的曲调,和樱花树下翩翩洒落的花瓣融为一体,共谱醉人的诗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当她从悠扬的琴声中回神,赫然惊觉他一直站在她身后。
“呃,对不起,我一时……”
微笑,低首,他在她的朱唇上印下一个赞赏的吻。
“谢谢妳让我听到这么动人的曲调。”他伸手邀她起身。“累了吧?我们进屋里去。”
她起身要和他一起并肩走,他却冷不防地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地倒抽了一口气,回神,她人已稳当当地落在他的双臂中。
“我可以自己走。”笑看他,她是在心疼他方才在她身后站太久,一定累了。
“这个步道太美,美得让人兴起抱得美人归的念头。”
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吻,两人甜甜蜜蜜进到屋内,大厅里,佣人早准备好餐点,并也识相地离开。
环顾充满欧式风味摆设的大厅,对上一只巴洛克式典雅花瓶,入座后,她纳闷的问:
“这里是……”
“这里是我和另外两位朋友合资建设的私人度假庄园,已经建了一年多,除了屋子和庭园造景已经建造完毕,其他的像是后面的森林步道,还在施工中。”他笑谈。“妳可是这个私人庄园的第一个客人。”
“真的吗?”
“当然。连冰冰都还没来过。”
“我真的感到非常荣幸。”
从一大片透明玻璃望出去,视线穿过钢琴再往前看,一大片的池塘里,一对天鹅形影不离,悠游其中。
来到这里,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里,那个误闯桃花源的渔夫。
“妳要习惯这里,因为日后妳将是这里的三个女主人之一。”
闻言,她羞地一笑,他总会不时地把他会娶她的承诺,挂在嘴上,大剌剌的说出──
她虽然羞怯怯,却也甜在心头。
她羞怯的表情令他莞尔一笑,接着,他指着外头一栋独立的古堡建筑物,续道:“前面那一栋是我们私有的,对面那一栋是翼天畅的,翼天畅就是我妹她Boss。”
她点头,表示知道翼天畅这个人。
自从冰冰去上班后,她们很少有时间见面,不过通电话倒是常有,在电话中,冰冰可是三句不离她的天畅哥,是以,她早对翼天畅这个名字耳熟能详。
“后头还有一栋是车日焱的,他是日焱集团的总裁,改天我会带妳去和他们认识。”
点头微笑,他说什么都好。
“喜欢这里吗?”他问。
“当然喜欢,这里好美,我感觉好像到了欧洲度假一样。”再一次往窗外望出去,一大片的绿地,洒落了朵朵花瓣,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花草树木,清幽的空气,这里的每一样都是醉人的诗篇。
“在我眼里,妳是最美的。”
在黑雨蝶陶醉于窗外景色之际,弦佐辙不知何时已坐到她身边来,靠近她,闻着她的发香,继而和她一起趴在窗口,欣赏外头的美景。
她在看外头的风景,他则盯着她直看。
“干嘛一直看我?”偏头,她笑斥。
“窗外所有的美景,都比不上妳的一根弯翘睫毛之美。”
“讨厌,太肉麻了。”闻言,她笑睨他。
凝视着她美丽的脸蛋,他灼热的目光靠她愈来愈近,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拂在她鼻上,下一秒,刚毅的唇,已把她两片水女敕柔软,紧紧包含。
狂烈的心跳声互相呼应,相含的唇瓣,如磁铁相吸,一吸上,难分难舍。
当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嘴里,想探索甘泉蜜津,一道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美妙的动作──
“你,你的手机响了。”她红着脸,轻轻地推开他。
俊脸残留着幸福的表情,他极其不愿停下属于他们俩在美好的时光所做的美妙事情。
“快,快接啊。”轻抿着唇,她羞得低下头。“也许有重要的事。”
松开怀中的佳人,弦佐辙拿起还响个不停的手机一看,手机萤幕显示的来电者是阿K。
绷着脸,他一劈头就道:“阿K,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我报告。”
依照往常惯例,阿K的来电报告,十件里面能有一件真正重要的事,就算是奇迹了。
“阿K被人打伤?他现在人在哪里?”弦佐辙神色肃穆。“好,我知这。你留在那里照顾他。”
弦佐辙关上手机,皱起了眉头。
“你的特助被人打伤了?”黑雨蝶走回他身边,关心的问。
弦佐辙点点头。“他可能是被阿发打伤的,之前我要他跟踪阿发,免得阿发又想伤害妳。”
黑雨蝶惊地睁大眼。“那他是因为我……”
“别想太多。”他轻握她的手。“雨蝶,很抱歉,我得马上赶回台北去,所以……”
“我们走吧。”黑雨蝶一脸歉意。“他伤得很重吗?”
“刚才公司的小主管说得不是很清楚,我得看到他才知道他伤得如何。”
“他在医院吧?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他点点头,旋即带着她一起离开美丽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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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雨蝶和弦佐辙一起去医院看过阿K后,才知道阿K真的被阿发打伤。
他一直依照弦佐辙的指示,只要一发现阿发想做坏事,就马上报警,因而被报复。
苞踪阿发的这段期间,阿K过足了当侦探的瘾,虽然只是暗中报警,但他间接成功救了五名险些遭受阿发蹂躏的女子,还破坏了阿发和人交易毒品的买卖,饮恨的是,阿发每回都能顺利逃走。
也许是阿发察觉有异,发现有人在跟踪他,神经大条的阿K未警觉,被人逮个正着,当场被活活被海扁了一顿──
还好都只是些皮外伤,不过还是得住院几天。
警察来过,知道阿K就是之前以老K大提供线报的线民,笑称要颁一个“警察之友”的匾额给他之余,保证绝对会尽全力抓到阿发,不让阿发继续在社会上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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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黑雨蝶只身来到一栋旧公寓,走上三楼,站在一间漆着大红色的铁门前,按了几回门铃,静静地在门外等着。
从私人庄园回来已过了三天,虽然阿K受伤并未责怪谁,但想到他是因为她才去跟踪阿发,因而被打伤,加上她体内的正义感又熊熊燃起,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尽一份力,帮忙找出阿发,让警察将他绳之以法。
要找阿发,当然得先找到吴佩雅。
上回吴佩雅在音乐教室不小心弄伤她的手后,曾向蔓姨电话请辞,之后,就没再出现,她听音乐教室的同事说,吴佩雅还住在之前租的房子,打听到确切的住址,下午她请假没去上课,便赶了过来。
“有人在吗?”按了几回门铃都没人来开门,她不死心,拍拍铁门。“吴佩雅,妳在不在?”
虽然吴佩雅未必会告诉她阿发的下落,但她只有来找吴佩雅才有可能找到阿发,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来试一试。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人开门,黑雨蝶心想,或许吴佩雅找到了新工作正在上班,那她晚上再过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