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日亚集团的总裁这么年轻、这么帅!”
“你少缺乏知识了好不好?我早就知道他是日亚集团的总裁。连日亚集团的总裁长什么样,你都不清楚,还跟人家打日亚杯。”说话酸不溜丢的女选手,其实也是今天才知道总裁的长相,只不过身边这个女的,打撞球的技术似乎挺厉害的,她得先挫挫她的气势才行。
“你说什么?我看你打的不怎么样呀,居然也会晋级,哼!”
“不然你想怎样啦!”
“我才不想怎么样,只要我拿到冠军,说不定总裁会看上我。”
“你?!拜托,你是想让人吐死喔!”
“喂,你干嘛都冲着我来呀!”
“怎样?”
“啊不然你想怎样啦!”
“好了!你们两个八婆给我住嘴。”一个没有穿着指定球服,
手中拿着一个大袋子的女人,一脸火爆的对两个晋级选手大吼着。
两个原本在吵嘴的选手,面面相颅,异口同声的问:“啊你是谁啊?”
“比赛是不是结束了?”专程拿着球杆和比赛服来的雪子,从头等到尾,在苦等不到寻芫幽后,火气愈来愈大。
“没错,是结束了。”
“啊——”雪子仰天长吼一声,咬牙切齿的道:“寻芫幽,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为了怕梅子死皮赖脸想要和她分奖金,她还特地要诈不约梅子来,自己一个人一大早就偷偷跑来,想不到,她第一次这么守时,却被寻芫幽给放鸽子……
啊说不定她是被寻芫幽给“庄孝为”去了——上一回她还帮她出车资,让她回嘉义去——会不会连她住嘉义都是骗人的?
不管了,总之,她和寻芫幽的仇结深了。竟然敢耍她雪子,让她在这里空等,下次让她看到,她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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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比赛的名单上,没有看到寻芫幽的名字,为了怕有遗漏,宇佐俊也再度进监控室,调出录影带,把一开始所有参赛的选手进场的画面,仔细看过一遍。“总裁,没有寻芫幽,她没来比赛。”
站在宇佐俊也身后的司机窦典,睁大了两眼,虽然看的眼睛快月兑窗,但他非常确定选手进场的画面里,没有寻芫幽。不只是因为他撞过她,对她怀有一份愧疚,实在也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任谁看了,都会一眼就记住她。
“这个初赛晋级的选手为什么没来?”宇佐俊也指着初赛晋级名单上,第一名选手寻芫幽的名字,问着一旁的主管。
“回总裁,这……我们也联络不到她的人。”
宇佐俊也看着现场的录影带,看到初赛时借衣服给寻芫幽穿的那个人,正气冲冲地离开——
他想,她应该真的没来,只是,他记得她说过,她要拿着她爷爷做的球杆,站上世界第一的舞台——日亚杯绝对是她攻上世界第一独一无二的跳板,她怎可能不来呢?
心头莫名的不安,他臆测,她没来,一定是遭遇了重大的困难。
“宣布下去,比赛还没结束。”
在主管一阵愕然之际,宇佐俊也已起身,对着司机说:“窦典,我要去接一名选手。”
“是,总裁。”窦典转身离开,先行去开车过来。
“在我还没把选手接回来之前,第二轮的淘汰赛,不准结束。”离开之前,宇佐傻也又再次严厉的重申。
“是、是,总裁。”主管木然的回答,恭恭敬敬的弯身恭送。
擦掉额上的冷汗,主管看着初赛选手的名单上“寻芫幽”三个字,满心纳闷——到底这名选手有什么特别的,总裁居然还亲自去接她……莫非,她是内定的冠军人选?
主管眯眼直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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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幽,你躺着好好休息,不用去了,等你去到台北,比赛早就结束了!”躲在窗子连的大毛,压低声音劝道。
十分钟前,芫幽打电话给他,要他来帮忙载她到车站,她要去台北参加比赛,他来一看,才知道她病了。
一定是昨天他载她冒雨去和人家比赛赚车资,加上她连日来一直找人比赛,还要熬夜读书,才会撑不住的……
炳啾——
躲在窗口边的大毛,打了个喷嚏。他这头黑毛猪都感冒了,何况是体弱的芫幽。
“芫幽,你有没有去看医生?”看着寻芫幽翻过身,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大毛很担心。“你爸咧?他知不知道你生病了?”
躺在床上的寻芫幽摇摇头。
昨晚她淋了一身湿回来时,就觉得头晕,吹干头发后,本以为睡一觉会好一些,谁知睡的晕沉沉的,一醒来,发现比赛时间已开始,她急的打电话给大毛——
现在,她整个人昏沉沉的,要下床都觉得很难。
“我……我要去台北……”
“不行啦,你这样子,不要说比赛时间已经过了,就算你到了台北,比赛时间还没结束,你也没力气打撞球。”
“我……我要去……”寻芫幽翻了个身,直接掉下床去。
大毛见状,心惊地站起身,大叫:“芫幽、芫幽……厚,你爸是又去哪里喝酒了,他都不管你死活了喔!”
大毛的话才说完,一记棍棒就往他的招呼去。
“老子在这里啦!”
一脸醉醺醺的寻父,远远地走来就看到大毛蹲在他女儿的房间窗口,气的他拿起放在墙角边的棍子,一靠近就打下去。
“喔,会痛啦!”大毛痛了一下,跳了开来。“伯父,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臭小于,躲在芫幽的房间窗口做什么?想偷看啊,我可警告你,芫幽以后是要嫁有钱人,不是要嫁你这个穷小子的,你少和我家的芫幽勾勾缠——”
“伯父,芫幽摔下去了,她生病了啦,你都不关心她……”
“芫幽生病啦?”寻父靠近窗口一看,芫幽双手攀住床垫,吃力的坐在地上休息。“昨天放学回来,不是好好的吗?”
“昨天晚上下大雨,我载她出去……”大毛心一急,说溜了嘴。
“你又偷偷载她出去打撞球?钱呢?把钱给我!”
“伯父,先带芫幽去看医生啦。”
“我当然会带我女儿去看医生,你把昨天的钱给我再说。”
“我没有钱啊。”
“钱是不是你妈拿去了?好啊,你们母子俩合起来,拐我女儿帮你们赚钱啊!我去找你妈讨回钱……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
正移动脚步要往寻家大门走去的大毛,被拿着棍棒的寻父一喝,立即停下脚步。
“伯父,芫幽她……”
话才出口,寻父立刻拿着棍棒追过来。
“你要是敢走进我家大门,我就打断你的双腿。”寻父喘吁吁地歇口气,忽地想到一件事,“对了、对了,我想到了,芫幽她爷爷做的最后一支球杆,是不是你拿去藏了起来?把球杆拿来还我!”
因为芫幽每次打撞球,每次都赢,愈来愈多人迷信,说芫幽拿的那支球杆,因为有她爷爷的灵魂守护,所以她才能幸运地从没输过。
他虽然每天喝酒喝得醉茫茫的,却很清楚他家芫幽是靠实力打赢比赛的,才不是什么球杆的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啦,只要有人信这种传言,那支球杆就能卖更多的钱。
已经很多人出高价向他买,不过芫幽这丫头死也不卖,他趁她上课不在家时,翻遍家里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那支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