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听到她说的,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惊讶的异口同声大叫:
“不会吧!你还是处女?”
如珍蓁被她们讶异的叫声羞红了脸。尽避她们是在餐厅的包厢内,但她相信,她们的叫声肯定已经冲破厚厚的墙面,传到外面去了!
接下来,三个女人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围着她,把她们毕生绝学,倾囊相授,自告奋勇的当起她的麻辣Sex教师——
躺在床上,如珍蓁还感觉到耳边三个麻辣女人的声音在嗡嗡作响着。
也许她今晚是上了宝贵的一课,但遗憾的是,她有听没有懂,她们麻辣的话语,轰炸的她脑内呈现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是,要把第一次给自己真正爱的男人、或者是自己仰慕的男人。
她爱的男人?目前还没有。
她仰慕的男人——没有多加思索,在她眼前浮现的是嵩冈集团的总裁左岳那张威严俊俏的脸。
唇边拉出一小抹的甜蜜,但在想起晴子说的话时,她一骨碌地坐起。
“不会吧,他真的不举吗?”
喃喃的低念着,两道新月细眉打了结。
她可是她出社会工作以来,第一个仰慕的男人,如果他不举,那她的第一次该怎么办?
两手抱住头,如珍蓁为自己想把珍贵第一次给他的念头,骇在当场。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她是低低在下的总机小姐,虽然他的座车撞了她,他也要赔她一辆新的机车,可是,日后,她和他不一定会有交集啊!
如果三年、五年,她都没机会接近他,那她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当处女?
甩甩头,甩掉可笑的念头。
躺下,她还是早一点睡的好,免得明天迟到。
闭上眼,那张威严的俊容,又浮现在她眼前——
第二章
嵩冈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身材高大的左岳推开门,从他专属的休息室内走了出来。
浓密的黑发一丝不紊,西装笔挺,身上找不到一丝前一刻钟和女秘书翻云覆雨的痕迹。
大步的走向他的办公桌,开启电脑,落坐在他的总裁专用座椅上。
他专注在他工作上的同时,休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一个挽着发髻,穿著一身香奈儿套装的女秘书走出来。
违反规则的多看他一眼,女秘书得到的还是满心的失落。
踩着坚强的脚步,她一步步的走向门边——
“里彤。”
低沉的声音窜进耳膜,她停止前进的脚步,回头,三步并作两步,带着喜悦的心情,朝他的方向走去。
“总裁……”
“把这份合约整理一下,重新腾写一份,一个钟头后交给我。”左岳头也不抬,把合约推到她面前,他的双眼注视的是成日与他为伍的液晶萤幕。
“是,总裁。”
把合约捧在手上,里彤回头,继续她方才要离去的步伐。
没有意外,一切只是她多想罢了。
三年的交集,她从来没在他脸上寻获过一丝痕迹,方才的一切,和往常一样,犹如是她自己作的一场春梦罢了!
拉开另一道门,门关,她立在门前,一切都是相同的模式——
只不过,三年前,立在门外的她,有笑容、够洒月兑;但三年后,立在同一扇门外,她的笑容、她的洒月兑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慌措、焦虑,和失落……埋怨……
“可分成精子和精浆两部分。精子来自睾丸……”
如珍蓁翻着手中的书,喃喃地念着。
她租的小套房里,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三位麻辣女送给她的书,随手一翻,书里的任何一行字,都让她怔楞了许久。
“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精囊、尿道球腺的分泌液组成。”
“从的成分来看,除精子外,主要成分是水,约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其余是果糖、蛋白质、山梨醇、无机盐……”
呆看着书的内容,她喃喃道:[这么说来,是甜的?!”
自己说完,额上顿时冒出三条黑线,把手中的书丢了,她趴在床上,觉得羞死了。
到嵩冈集团上班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和那三个麻辣女在一起,她愈来愈有种错觉,好象自己没有性方面的经验,会对不起谁似地!
敝也怪在,她们谈论的话题,她明明插不上嘴,可是她们已经自动的把她归类成她们的同党,一有空,就拉她一起谈天。
她想,没把她训练成欲女一族,她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坐起身,她从书堆中抽了另一本出来。
其实她们说的也没错,总是要有一个概念,要不,当那一天来临时,她怎么知道该如何和男人“应对”。
男人——
她的脑里只有一个男人,没错,还是他,嵩冈集团的总裁左岳。
真奇怪,那天,他也只给她一个礼貌性的微笑,没和她多说话,七天了,他的脸还是那么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偏着头,她边想着他,边翻着书。
“左岳哥哥……”她学着三个麻辣女,私底下对他嗲声嗲气的昵称。
打了个哆嗦,她把心思放回书上。
“……五征、五欲、十动、九法……”看着书上素女经的节录,她两眼瞪大,呼吸差点打结。“女人若有心想结合,就会屏住气息,或呼吸不匀……”
屏住气息或呼吸不匀……她现在不就是这种现象,可问题是,现在她身边没有人呀,她要和谁结……结合啊?
额上冒着冷汗,她继续看下去。
“所谓的九法……龙翻:女端正仰卧,男俯其上……”
龙翻、虎步、猿搏、蚕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
看完了九法,她的冷汗变成热汗。
原来男女共处一室,有这么多的姿势可摆,这也算是一门学问吧?!
阖上书,心跳如鼓鸣——
不行,她要出去走走,再看下去,她真的会变成欲女……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她才想起她的晚餐还没吃。
下了床,抓起皮包和钥匙,火速的离开她的小套房。
“坚叔,我想下车走一走。”
坐在后座的左岳,在座车停边靠时,放下手中的卷宗,下车,进入人行道漫步着。
坚叔开着车,在路边缓缓地前进。
通常总裁想下车步行,那就代表他的压力很大、心情很沉。
坚叔看着红砖道上那高大的背影,轻叹了声——
唉,能者多劳,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家少爷自从学成归国之后,连休息都没有,直接进公司接下老爷的担子,为了不负老爷的期望,少爷所有心思全放在公司上,不到两年,又接下了集团总裁的位子——
也许外人钦慕少爷,但没人知道少爷是下了多少心力在事业上。
如果老爷身体状况好一点,也许少爷的担子就会轻一点……
坚叔还在为自家主子喟叹,一抬眼,却看见主子高大身形,拐入一条小巷内。
“总裁——”
坚叔坐在驾驶座上,傻楞楞地看着主子的身影,没入那条小巷里。
总裁从没在这附近漫步过,而他向来也只在外边的人行道行走,鲜少会往小巷里走——
坚叔回过神来,急着找停车位,但触目所及的,没有一处空位,车子往前开、再往前……还是找不到他要的停车位!
绿荫深深的庭院内,一棵缅栀越过围墙,向路上的行人散发着属于它的淡淡幽香。
如珍蓁骑着她的新机车,绕了好几圈,来到她最爱的晚餐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