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玉嫣真的是刁蛮,不但泼我一身湿,连我要走的时候,还把我放在包包里的湿衣服乱丢——”烛朵夜把包包里的衣服拿出来,丢人洗衣机内,再拿出长裤时,看到裤子的口袋凸起,她伸手进去一探,探出一个钻表来。
一旁的冲菁华也看到了,瞪大了眼问:“朵夜,这表哪来的!?”
“我……我不知道。”烛朵夜一脸纳闷。“怎么会有这个?”
“不会是营总裁送给你的吧!”冲菁华微微一笑。“说不定足他偷偷放在你的口袋里。”
冲菁华对自己的外甥女有绝对的信心,朵夜长得漂亮,家事精通、厨艺又好,若能遇到有眼光的富家子弟,朵夜要从女佣变凤凰,定足迟早的事。
“阿姨,这件长裤是我新买的,而且是第一次穿。”烛朵夜心头陡地涌起不祥的预感。
“那……”冲菁华指着她还拿在手中的钻表。
“没有人送我这个呀!”烛朵夜颦着柳眉。
正当两人对着那只钻表冒出许多疑惑之际,两名警察在烛朵夜的姨丈带领下,来到了后院。
“什么事?”冲菁华问着丈夫。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要找朵夜。”
从两名警察身后冒出来的席玉嫣,一看到烛朵夜手上拿普的钻表,立刻怪叫着:“足她,没错,就是她,是她偷走我的钻表,她手上拿的那个钻表,就是我的。”
面对莫须有的指控,还有警察在现场,烛朵夜慌了一下,收了手,手中的钻表滑落——
“啊,我的钻表!”席玉嫣大叫着。
两名警察走上前来,拿出手铐把烛朵夜铐住。“跟我们回警局去。”
“不,不是我偷的,我没有偷!阿姨,我没有、我没有偷她的钻表,”烛朵夜回过神来,语气坚定的喊着。
“阿姨相信你、阿姨绝对相信你!不要抓她,她不会偷人家东西的。”
尽避冲菁华相信朵夜不会做出偷人钻表的事,但钻表确实在朵夜手中,最后,朵夜还是被抓到警察局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冲菁华焦头烂额,想不出好法子。“我去警察局一趟,你帮我连络我哥,叫他赶快来。”
交代丈夫事情后,冲菁华拎起皮包,急急忙忙的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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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待了二攸,烛朵夜窝在角落沉默不语。
席玉嫣一口咬定是她偷了她的钻表,也不打算私下和解,执意要将她栘送法办!
细细思量了一夜,她想,席玉嫣一定是在把她的衣服丢向楼梯,在她去捡夹服时,偷偷把钻表塞人那件长裤的口袋内。
席玉嫣真的是太过分了!
最气人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被栽赃的,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低垂着头,她想,阿姨和舅舅现在一定很着急。
不知道营威日从日本回来时,知道这件事,会怎么看她?他会认定她是女窃贼吗?会从此不再见她吗?会鄙视她吗……
整个晚上,她想最多、在意的,是他对她的看法。
“烛朵夜,你可以走了。”
一道特赦的声音传来,她还以为她听错了。
缓缓地走出,她在猜,一定是阿姨和舅舅来保她的。
当她搜寻的视线,被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容给吸引住时,她的头立刻低垂下来——
是他!他不是还在日本吗!?
他来保她,她的心情错综复杂。
虽然她没做错事,但在警察局让他作保,她羞愧的无脸见他。
“走吧!”营威日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烛朵夜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走出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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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坐上他的车到他的别墅,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
她不时地偷瞄他的脸,他的睑色铁青,活像好几天没睡觉,失眠火气大。
当车子进入别墅后,她垂着头,默默的等在二芳。
等他下车,经过她身边,进入屋内,她才尾随在他身后,慢慢走入。
他坐进沙发,她忙着玄倒茶给他暍。
当他的利眼缓缓地往上一抬,瞄准她站的方向,她先在他出声前,郑重声明:“我没有偷席玉嫣的钻表,绝对没有!”
营威日瞪着她看。“你没有!?那钻表会自己跑到你的手里去?”
他听警员说,他们一到她阿姨家,就看到那只遗失的钻表在她的手中,当场人赃俱获。
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她保出来的。
烛朵夜深吸了—口气,她不要他视她为会偷人家东西的小偷。
“我想,那1只钻表,是它的主人故意放人我裤子的口袋里的。”
营威口锐眼一眯。“你是说,席玉嫣自己把价值二、三十万的钻表,塞入你的门袋里!?”
见他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辞,她有些生气,他还是相信席玉嫣,不相信她烛朵夜的为人?
咬着唇,她把她要离开席家之前,席玉嫣对她做的事,详述一遍给他听。
“……我想,她一定是趁我去捡衣服时,故意把那只钻表放进我裤子的口袋里的。”
他暍了一口茶:“精采!你说的真精采!”
“什么?你以为我是编谎骗你的?”烛朵夜气呼呼地。“如果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去警局保我出来?”
“因为没有人帮我煮饭。”他凉凉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怒气。
他特地提前从日本回来,想着她会在别墅等他,想着她会煮一顿丰盛的佳肴,一解他多日的嘴馋,想着她……想着她的倩影,在屋内四处穿梭,他的心情就会很愉快。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她非但不在家,还要他去警局把她领出来!
他的话,像在她头上浇了一桶冰水般,让她的心都凉透了。
原来他只当她是他专属的煮饭婆,除了煮饭之外,她好像什么部不是。烛朵夜沮丧的垂着头。
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不是吗?他是雇主,她是女佣,他愿意去警局保她出来,她就该感激涕零,对着他膜拜一番了。
那她还不高兴什么?也没有,只是真的没有什么令她可以高兴的,而且心口沉甸甸的……
“我这就去煮饭。”这就是她的工作,她懂,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懂。
“等一下。”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茶杯上,声音沉怒,“你没忘记你现在是我的专属女佣吧?”
烛朵夜偷偷瞪他一眼。他非要一直提她足女佣的事吗?
以前,她从不介意别人提她是女佣一事,反倒以自己是女佣界的翘楚为傲:但自从遇到他,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女佣,至少,在他提到那个“总裁V。S女佣”的论调中,她不会觉得和他的距离好遥远,心情下会一直荡,荡到没有终点的谷底里。
“是。”她懒懒的回应。
厉光陡地射向她,他怒道:“那你去席家做什么?”
这是他最为光火的原因——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她竟然敢去兼差!
“我……”提到这个,她莫名的心虚起来。“我……我是去代班。”
“代班!?谁准你去的?”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烛朵夜一步一步退,退到酒值前,再也没有退路——她化悲愤为力量,哦,不,化心虚为力量?
总之,她抬头挺胸,对上他的威怒尊容。
“这……这是可以通融的嘛,反正你不在,我……我阿姨那边又缺人,我这个吃她家米长大的外甥女,去帮帮她,这也是人之常情呀!”
“总之,你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他欺近她,一张俊容在她眼前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