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可以命令妳!”他霸道警告:“不要再让我听到妳用命令式的口吻和我说话!”
她缄默,许久,低声道:“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我也不会听你的!”
黑眸瞇成一条线,眼缝中进出危险的光芒。
“我说过,妳是我的,是我的女人,就该听我的命令!”
“我不是你的!”她立即反驳他的话语。“我是昊天的,不是沓恩的!”
先前,她把昊天复活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在彻底绝望,并且厘清他和昊天全然无关之后,她要和他划清界线,绝不让这恶魔扰乱她的生活。
表明了自己坚定的态度,她无惧的迎视他几欲瞠裂的目眦,弯腰,她伸手要拿回他手中的照片。
手才刚模到了照片,她的身子一倾,被他粗暴的掼倒在沙发上,他雄壮的身躯顺势的压在她身上,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
把她的两手举高过头压住,他怒视着她。
“把妳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他冷狠的目光,让她犹如陷在冰窖之中。
寒意从脚底窜上,直冲到她头顶。
尽避他的气势让她吓得发抖,她仍倔傲的坚持。“我是昊天一个人的!”
十八岁的约定,不曾有过改变。她也早已打算自己过一生。
“妳果然不够聪明!”他的俊脸因怒极而抽搐着。“既然妳不懂,我会让妳懂的!”
愤怒的力量凝聚,他两手一拉,拉开她的上衣,撕裂成两半。
“住手!你这个混蛋!”
她的踢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大手往下,撕裂了她的裙子,他拉下她的丝袜,把她的手绑在头顶上方。
“救命啊……茵茵、岑思,快来救我!”萝桦害怕的大喊着。
低头,他狂吻着她的唇,不让她呼救出声。
萝桦情急之下,牙关一阖,狠狠咬住他的唇。
咸湿的感觉在嘴里化开,沓恩痛得把唇栘开。
他没有一丝不悦,反倒闷声冷笑,“说妳不够聪明,妳倒学得挺快的。”他指的是咬唇的事。
“把我放开!”
看到他唇上汩汩流出的鲜血,她显得有些慌措,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虽然他前不久,也咬破她的唇,唇上的小伤疤还在,但他是他,他的行为残暴,但她不是……
没有报复的快感,反倒涌现愧疚。
“对不起。”道了歉,她别开脸,不愿看他那张脸。“请你把我放开!”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完全不理唇的疼痛,月兑掉自己的衬衫后,他伸手解开她的。
“不要……”
惊呼着,当她惊慌的目光移回,对上他的胸膛时,她愣住了。
他胸膛上那块胎记,和昊天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你……你胸上那个胎记……”眼眶中泛起了水雾。“你明明就是昊天,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她眼眶中的泪水,又揪疼了他的心,低头看着胸前的胎记──难道,他真的是她口口声声、念念不忘的那个昊天?
“昊天,你是昊天,对不对?”
声声催,催乱了他的心。心中彷如有着两道门,进不到昊天那道门,却掉入沓恩开启的邪恶之门。
“昊天……”
“够了!我警告过妳,我不是昊天,我是沓恩!”低咆着,咧唇的动作,扯痛了唇上的伤口。
指月复上沾满了从唇上刷下的血渍,瞪视着她,他把指月复上的血转印在她的乳峰俯首,他趴在她曼妙的身躯上,狠狠的吸吮着那沾血的红玉。
泪缓缓滑下萝桦的眼角,不是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而是,她不敢相信昊天复活之后,性格竟然如此大变。
扁是从他的外表、和他胸上那块胎记,她可以确定他就是昊天!
他似乎真的不认得她了!
五年多来,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
他粗暴的搓挤她的双乳,雪白的双乳上,泛成一片红。
“告诉我,妳看到的人是谁?”舌忝着她胸上被他吻得瘀红的傲挺,他的眼神瞅住她柔媚的娇眸。
“你是昊天,接昊天!”她万分确定。
他的喉咙中翻滚着一声如狂狮般的怒咆,两手化成利爪般,将她身上仅剩的一件丝质底裤撕得碎烂。
再拉下自己的裤子,褪尽遮掩物,那昂扬的男性硕物,似乎也受了他怒极的情绪影响,怒胀着。
把脸别向沙发那边,她又难过又羞答。
“看着我!”
她别过脸去,不看着他,这个举动又激怒了他。
用力的拉开她的双腿,他全力冲刺──
在愤怒的挺进后,她痛苦的叫了声。
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层阻隔,他心口一震。
难道,她还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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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痒的感觉在她的脖子上泛窜,移动着身子,身下的疼痛令她皱起了眉头,长又卷的睫毛扬动了一下,眼皮缓缓地掀开。
一睁眼,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她吓了一跳,身子往后栘,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过来!”
躺在床上的沓恩,像一只佣懒的狮子,即使目光不带任何杀气,但只要一个眼神,依旧令人不寒而栗。
萝桦把身子移回他怀中,他的专制没有道理。
顺着他的意,是不惹毛他的唯一方法。
确定他是昊天,她要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
若和他一直对峙下去,她永远别想找出原因,为了他、也为了她,她选择当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赤果的贴近,她的心狂跳着。
她的乖顺令他满意,唇角扬着喜悦的春风。
“告诉我,我是谁?”他低沉的问出耿耿于怀的问题。
仰首,水眸凝睇他深沉的眼,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她徐徐地吐出他要的答案:
“你是沓恩。”
得意的笑容拉高两边嘴角,他驯服了她,这点认知让他的心情大好。
把她搂紧,从现在开始,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凝视着她的美眸,他用舌尖分开她的唇办。
“你……你的唇……流血了。”羞赧的眼睫半掩,他唇上的伤是她的杰作。
“不碍事。”一笑,他不在意。一点小伤口,换来她的温顺,值得!
把嘴凑到他唇上,她轻轻地吸吮着唇上的血滴。
她轻柔的动作,却勾起他体内的欲火,两手在她丰盈的双乳上摩蹭,再沿着曼妙的曲线,滑栘至那片幽秘处。
在他邪恶的手指即将滑入黑绒绒的秘处内,她拉住了他的手腕,阻挡他。
睇视了他一眼,她低声的道:“很痛!”
掩不住的绋红,为双颊染上色彩。
低笑了声,他爱怜的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深吻。
“我很意外,没有男人碰过妳。”以前他碰过的女人,没一个是处女──但仅限在他有记忆的这五年多内。
“妳的那个昊天没碰过妳?”他挑高两道眉,提到“那个男人”,他总忍不住把“他”当成假想的情敌。
虽然那个昊天,可能早就死了,又或者如她所言,他就是昊天……
但,无论如何,有个男人在他之前,让她深深爱过,他不爽,非常不爽!
说不上来,为什么一见到她,她给他非常强烈的感觉,仿佛几百年前,她就是他的!
总之,现在她人在他怀中,乖顺的当他沓恩的女人,这种踏实感,让他乐得很。
“我曾经告诉昊天,在他大学毕业的那一天,我会送他一份礼物。”她凝视着他的眼,在他眼中,她看不到特别的反应。
“看来,他无福消受。”淡淡的语气,却夹带着他先驰得点的快感。
眼神一黯,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那块胎记。
她记得,昊天在教她游泳时,她总喜欢抡拳打向他胸前那块胎记,然后他就会用手捣着胸口,装出被她捶伤的痛苦表情,再控诉她把他捶到瘀青、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