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区,吉普车停在酒吧前,他请黑人向导一起入内暍一杯,感谢对方手下留情没有攻击他。
“到底是谁要找我?”走进酒吧,他并没有看到Jim,疑惑地问同性恋黑人向导。
黑人向导的脸上又浮现出暧昧的笑容,黑黑的眼睛瞟著酒吧里所有的人影。“一个自称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哦!”
他的心口战栗了一下,整个死气沈沈的身体瞬间又活过来了。
黑人向导替他找到了整间酒吧里唯一的一位女子,她就坐在吧台最右边,面前放了一杯咖啡,背对著门口,那个背影——那个教他魂牵梦萦的背影——他的心,激动地抖栗起来。
“她是你的爱人吧?”黑人向导笑著问他。
原来是这样!看著黑人向导唇角的笑容,他笑自己居然误会人家是同性恋了,真是的!
孟亚自己也笑了,深情地凝视著吧台上女子的背影。“她应该不是顺路跑到这么远的非洲来喝一杯咖啡吧?”
当他正在得意地和黑人向导说话时,有个又黑又壮的老粗走到吧台最右边去,挨近他的女人——
他火速冲过去。“小姐,他在骚扰你吗?”
莫忧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地将她的脸栘转过来,直到两人四目相交。
他又看到那双因兴奋而饱含水气的眼眸,泛著水光,又哭又笑地望著他。
孟亚转身跟又黑又壮的老粗叽哩咕噜一阵,黑人老粗才坐到旁边去。
这时酒吧内回荡著一首充满拉丁风味的音乐,孟亚伸出手去将莫忧拉进他的怀里,轻轻拥著,随著佣懒而迷人Bsssanovs乐音,翩翩起舞。
莫忧抬起眼来,眼里漾著泪光也泛著笑意,她很好奇地问孟亚。
“你跟那个黑人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你是我的老婆!”怀里搂著失而复得的爱人,盂亚带著一脸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以一派轻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莫忧娇瞠地捶著他的胸膛。“哼,又在胡说八道了,人家老黑才不会相信你的谎话呢!”乘机刮他一下。
孟亚出其不意地吻上她的唇,透过濡湿的舌尖,传达出对她的思念和爱恋。“这样子那个老黑总该相信了吧!”
她的身体软化在孟亚的拥抱里,她追爱到天涯的辛劳融化在孟亚的热情凝视下,望著那张一个月来朝思暮想的脸庞,她忽然忘了女人该有的矜持——
“我想我们应该要再吻逼真一点,人家才会相信我是你的老婆!”
她的手主动勾住孟亚的脖子,仰起脸来,轻轻地碰著孟亚的唇,她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著。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等你很久了!”
孟亚迫下及待地将她的身体整个腾空抱起,她的脚顺势攀住孟亚的腰,两人展开一阵法式热吻,看得酒吧内的人个个血脉贲张,口乾舌燥,猛灌酒水。
一个月前,她说过,她爱孟亚,不管他有没有钱,都爱他,但是她不要活在恐惧中,整天担心会有别的女人闯进来,她不要像香凝那样。
除非——
嘿嘿,孟亚的身边只有狮子和老虎。
“因为我要确定你是完完全全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就算有别的女人,也是乌漆抹黑的非洲女人。”嘿嘿——
两人四目相接,然后,继续方才那未完的法式热吻……
——全书完
后记夏彤不知道有没有人像我这般热爱“麦”制品,举凡大麦、小麦、燕麦,只要和“麦”扯得上关系的,我都照单全收爱不释口,几乎是只要一闻到麦香,整个人就要失魂落魄,有时还会“冻未条”直接把桶子里的麦子掏起来放进嘴里咀嚼,嗯——那滋味真是太棒丫,而且越嚼越有劲,每每吓得我的阿娜答都觉得老婆很恐怖。
尤其是全麦面包,如果每天早餐都能吃到一块轻轻软软的全麦面包和一杯牛女乃,那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一—。但是,可不是随便一块全麦面包就能掳获夏老饕的芳心喔!
在我卧薪尝遍台北街头大大小小的全麦面包之后,终於发现了极品,只有“X玛莉”所烘焙的全麦面包能驯服我那挑食的味蕾和牙齿。
唉!可怜的是自从夏老饕移民桃园之俊,找遍大街小巷居然没有“X玛莉”的分店,正当人生觉得了无生趣时,有次去林口长庚医院探病,竟意外发现那儿的美食街有家小小的分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但是总不能为了全麦面包每天去医院报到吧,这样我的阿娜答真的会把人家送去医院看精神科的哪。
於是,阳娜答便深情款款地说:“你真的这么爱吃全麦面包?”
夏老饕也深情款款地望著手里的全麦面包说:“如果你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全麦面包,我绝对会爱你一辈子!”
从此,我的阿娜答潜心修“麦”,晨钟暮鼓,无时无刻不以做出好吃的全麦面包为己任,以免老婆会因为一片全麦面包而和面包师傅闹外遇。
现在,我家的烤箱时常传出阵阵混合著麦香和面包的甜滋味,虽然不及“X玛莉”的口感,但却是世界无敌的全麦面包喔,因为我的阿娜答在里面掺了最可口的
食材——爱情。
话再说回来,其实年轻时候的夏老餐也曾学痴人说过梦话,期待有朝一日,能嫁个有钱人,荣登“彤少女乃女乃”的尊贵身分;但是现在,每天早上的餐桌上,大小夏彤两母女嘴里吃著“彤爸爸”的爱心全麦面包时,心里嘴里都洋溢著一股满足感,那滋味就叫幸福!只要吃过一口,保证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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