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静点头。“我知道。”知道他一向疼她,一向顾及她的感受。她轻轻咬住穆允充的耳圭,暗示她要他的爱。
穆允充的手继续往深处探,她模起来还乾乾的,没有准备好的迹象。
“关静。”他柔声呼唤。
“嗯。”她嘤咛回应。
“我真的可以这样碰你吗?”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
他的问话是一种挑逗,远比他拨弄的手指更撩人。
必静不安的蠕动,心跳得好厉害,根本就没有气力去回答小扮的问题。
穆允充继续在她耳旁吹气。“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可以被允许的。”他的手指触动她的女性核心.点着又跳开。
这样的举动无异是一种折磨,关静的心更是焦躁。
她点头、喘气。“可以,你可以做任何的事。”
“包括这样?”穆允充将手指刺进关静的,试试她的紧密。
她好小,仅是一根手指,她便紧紧的缩在一块,紧紧的圈住。她的反应言明了她仍是处子之身。
“你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吗?”
必静点头。“我可以为你忍受。”因为她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穆允充更温柔的对她。
必静用她迷乱的眼眸睇睨着穆允充,告诉他:“别怀疑我能为你承受的事,好吗?”
他真的不用如此呵护她,在乎她的痛与不适。“在你身边,让你拥有,会是我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选择。”
必静伸手拉穆允充的手去碰她的私密,以坚定的口吻告诉他:“我要你。”
她的濡湿证明了她也想要他的。
穆允充撤出自己的手指,吻住必静的唇;他卸下裤头,扳开关静的双腿,以他的昂长缓慢的刺进关静的身子——
他虽尽可能的放柔他的动作,但关静仍感到被撕裂的痛苦。
“呃!”
必静的身子想往后退,退出那痛楚;但床挡住了她。她痛得好想哭。
穆允充知道她的痛,他的昂长停留在原处不动,伸手逗弄他们之间的处。
“你要我停止吗?”穆允充柔声的问。
必静沉浸在穆允充手指的律动里。她摇头。
“不,不要。”她要他继续。
穆允充在关静的眼睫上落下一吻,“我很高兴你是这样的选择。”因为如果关静选择了退缩,那他的会忍得很痛苦。
“我会尽量减低你第一次的不愉悦,我答应你,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嗯,”关静点头相信穆允充所说的。她是全然的信任他不会伤害她。
“那么,为我张开;你这样紧闭着、我进不去。”
必静放松腿间的力量,穆允充再试了一次。
他顺利的滑进去,在关静的身体内抽动,带领她共赴云雨之约。
“还痛不痛?”
一大早,穆允充就备齐了关静最爱吃的玉米蛋饼以及一杯左岸咖啡到关静的床前来。
必静知道穆允充在担心什么,这人哟,英雄当惯了,最在乎别人的感受是否不愉悦了。
她抱着小毯子,靠近穆允充,轻啄他的脸一下,然后接下他手中的餐盘。
穆允充的笑立刻溢满了脸。“为什么亲我?”
“因为——”关静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玉米蛋饼,故意不告诉他。
穆允充夺下她的餐盘,威胁关静,“把你的因为说完才能吃。”
“小气。”关静故意板下脸来,生闷气。
穆允充将餐盘还给她,然后,蹲在她面前。“那你总算告诉我,以后我还可以要你吗?”
必静用力地咬了蛋饼一口,然后窃窃的笑着。
“喂!”穆允充没耐性了。
“好啦,好啦。”关静别过头,故意不看穆允充的脸。
穆允充又笑了。“你这样是在暗示我昨晚表现得很好吗?”
必静大口大口的嚼着蛋饼,状似心不在焉的回答:“马马虎虎啦。”
“那是几分?”
必静又闭口不说。
“喂!”他到底还要委屈求全到什么地址!?
“好嘛,好嘛,你怎么这么没耐性?”关静将蛋饼吃干抹净之后,又喝了一口左岸,然后对穆允充说:“一百。”
穆允充的眉梢又开始飞舞,然而关静却挑在他最得意的时候补述一句,“是负一百。”
穆允充的笑敛去了,关静看着他的表情好得意。
穆允充以邪里邪气的表情爬上床,问她,“负一百分是吗?”
必静闷笑地直点头。
“好,那我要雪耻。”他要再来一次。穆允充从毯子底下溜了进去,对关静毛手毛脚。
必静在毯子里直尖叫。“啊!救命啊!”
唉!又是满室的春光。
终曲
必静终于见到了她的白马王子,她傻了,真的傻了。
穆允充不大喜欢关静看到向阳时目瞪口呆的反而,赶紧偷偷地捏捏她的掌心,告诉她:“拜托,你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可千万别乱给我抛媚眼,让我戴绿帽。”
必静瞪了穆允充一眼。“拜托,你现在是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啦!”
“那是因为你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向阳看。”
“我盯着他看是因为——,他是向阳。”关静站直在向阳面前,以前对他的爱慕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气愤。
“向先生,你还记得蓝祖蔚这个人吗?”不等向阳回答,关静便主动的开口介绍自己:“我是祖蔚的好友,关静。”又不等向阳开口,关静拿了自己的水,往向阳脸上一泼,说:“这是代祖蔚讨回的公道;可我告诉你,你欠祖蔚的不只是这些。”说完,她也顾不得礼不礼貌,转头就走,留下全身都是水的向阳以及很尴尬的穆允充。
“对不起,我没想到关静她——”
向阳摇头,伸手抚去脸上的水珠。“没关系的,你去追你女朋友,别管我。”因为他知道关静说的没错,他欠祖儿的远比这种难堪来得多。
穆允充见向阳真的没怪关静的意思,又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就连忙跑出去找那个很喜欢给他找麻烦的关静。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向阳很难堪的。”
必静停下了气愤的步伐,回身告诉穆允充。“不知道;我只知道为了向阳,祖蔚自己一个人飘泊海外,是连家跟朋友都不要了。”
“你觉得这是向阳的错?”
“不是他的错,难道会是我的错吗?”
“关静,你别无理取闹了。”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是就事论事。”
“就什么事?论什么事?”穆允充反问关静。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追着仲凯问向阳,仲凯跟你说了什么?”
必静记得。记得纪仲凯说过,他那个朋友不是不爱他的女朋友,而是——他根本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去爱的男人。
记得,记得,纪仲凯曾经怎么描述向阳,这些关静都记得;只是,她只要一想到向阳曾经那么深地伤害过祖蔚,她的脾气就不可抑止地往上冲。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对祖蔚?难道他看不出来祖蔚很爱很爱他的吗?”关静一提到祖蔚,就会想起祖蔚的苦,眼泪禁不住的就想往下掉。
“为什么淡恋爱要这么的辛苦?为什么相恋的人会伤心?难道不变心是个很苛求的心愿吗?”关静窝在穆允允的怀里,想到了祖蔚与向阳,想到敏圆与杨承勋,想到她跟小扮;关静突然昂头,问穆允充,“我们不要变行不行?”她想紧紧的抱着小扮一生一世,此生都不想放手。
穆允充知道关静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有太多破碎的恋情,让人对爱很没安全感。突然,穆允充想到了什么,将关静拉上车。
“我们要去哪里?”关静问。
穆允充答,“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