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耶?果然有耶!她再试试。“你这不守信用的大木头,我啊,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喝!这么凶喔?看来她积怨已久啰……
“要怎么惩罚呢?”要是这样一句话还没法让她相信他人就在她身边,他就真的可以去自戕了。
“嗯……要像这样……”她半眯着眼,红滟滟的朱唇就往他的嘴上袭来。
这敢情好,常被惩罚也无妨!不!最好是她能常常惩罚一下!
现在,他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哦!
嗯……不会吧?有……有反应耶?她感觉到有人在回吻,倏地张开大眼,一张超大的脸孔就在她的眼前。
“小傻瓜!”他在她的唇上轻斥着。“闭上眼!”
是奇迹吗?
不管这么许多了……应浣宁的双臂已经温柔地环上他的颈。
缘结
淮水岸的早春……
寒意还是直透透地吹着,不同于北方粗扩的是,开合着手掌去捉风,握住的会像是一团棉,软软的、凉凉的,自然也就少了一份凄迟况味。草木还是光秃的,偶缀着的星零绿意是温柔预告,没有多久,连残存在枝头的最后一点积雪都会在春阳金光的糁糁下消逸无踪的。
“大木头,你想,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呵?”和春风一般柔软的声音响了起来,说话的女子也有着和春阳一般灿烂的笑容。“应该是苏天朗呢?还是梅漱寒好呢?”
站在她身旁的男子,轻而坚定地环搂着她的腰,没有答话,朝她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猜到这个问题最后的答案了。
“唔……算了,别想这么多了,苏天朗也好,梅漱寒也可,反正,你是我的大木头就没错了!”女子自己嘟囔出一个结论,和他想的完全一样。
男子脸上的表情因着她专注思考后的豁然开朗而温柔非常,他还是没有回答。
“喔,对了,大木头啊,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耶!”
嗯?语气一下子变得好谨慎……
“你……你……你会不会嫌我老呵?”
男子终于忍俊不住爽声一笑,还是没有答话,却遏抑不住地笑着。
“你说你说,会不会嘛?”
淮水岸的冬天,真的已经过去了喔,听到没,有一个柔柔软软的声音反覆问着,有
一个好开心好开心的笑声做了回答……
听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