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地瞪住他,“分明是你故意……啊……”
他笑着凝望她涨红了脸,倒抽了一口气的惹人怜爱的模样。他只不过才覆上她的柔软和丰满轻轻揉握……
赵东风瞇起了眼,深炯嘻笑的眼神缓缓升温,在她迷人的曲线彷佛是为他而生,她的柔软和丰满彷佛也都只为了他的想法之下,他迷蒙的眼神逐渐燃起浓烈的欲火。
“……只要妳说老头子是怎么为难妳,我会帮妳的。……好吗?蔷薇。”他低沉温柔的声音极为诱人,尤其是在两人如此接近的情况下,那就像是一股任何人都会甘愿屈服的魔力。
他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扣,他低柔地在诱导着她坦白的声音和他正积极的占有她的动作都令她陷入一阵难以思考的疯狂折磨!
“你这……分明是威胁。”她的思绪狂乱反映在她不安定的眼神之中,她却还不死心的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反驳他。
“蔷薇,我很诚恳的在要求妳信任我……把妳自己交给我,这对我们两人来说都会轻松许多。”他的一语双关充满许多诱人的因子。
他的唇舌,他的一双大掌都赋予了无数热情在她纤柔的身子游移下停,他摆明了在挑逗她的,捣毁她仅存的一丝理性!
“啊……嗯……”她又不由自主咬住了唇,狠狠的咬痛了自己。
“……流血了。”他揽眉怜惜地凝望她,用拇指轻轻地抚揉她咬出血痕的嘴唇,火热的眼神遗落在他身下的衣着凌乱的她,“唉……算了。”
算了?……她正茫然他的叹息,下一刻已经完全领会--
他月兑去了身上的衣服,重新覆在她身上。
“等一等--”明亮的光线,她看到了赤果的他而脸红不已,一股莫名的未知和畏惧让她喊停。她虽然结束过一段感情,但是在余霁月的保护之下,她和杜医生还不曾有过……
“再也不等了。”他的决定吐落在她的嘴里,彷佛也看穿了她的惧怕,在强势而热情的包覆她的身躯的同时,也温柔而深情的和她缠绵了许久……
结果,虽然是他占有了她,但是似乎也是他先举旗投降,所以他才叹气的吧?
虽然白蔷薇一点都不明白,但是他正深深的迷恋着她……已经是事实。
昏黄的灯光从墙壁角落打出,带着浪漫而迷人的氛围照拂着床上一同盖着一条薄被的两人。
赵东风有开夜灯睡觉的习惯,对于没有这个习惯的白蔷薇而言,这盏夜灯太亮了。
她的枕边传来他平稳的呼息,她缓缓的在床上转一个身,瞥一眼床边柜上的闹钟。
凌晨三点多。她虽然很累、很疲倦,甚至全身酸疼,但是烦恼找上门,理不清的愁绪搅乱了睡意。
曾经,她的心是冷的,那时她真的确信自己不可能和赵东风有任何感情上的进展,她才那么自信地对赵老挑明了说,她不可能为了达成彼此的协议连自己的清白都付出。
……这是……在责罚她把话说得太满、太快了吗?
结果她不但赔上了她的人,她还赔上了她的心。
余霁月,这回真的把她害惨了!
她深长地无声叹息,悄悄地从床上爬起。薄被从身上滑下,她看见自己赤果的身子忍不住脸热,在床角模到了一件衣服,还是他的睡衣。
不管了,她先穿上了。只是她一脚才落了地,衣角就被扯住了。
“妳去哪里?”他突然出声打破了沉寂的夜色。
她回过头。他眼皮未掀,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他是怎么知道她起身的?
“……我回房睡。”她轻轻拉扯着衣服。
他长臂一伸,轻易地勾住她纤细的腰,甚至把头靠了过来,从身后紧紧的环住她,始终未曾张眼。
“睡不着吗?”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亲密和黏腻害她一脸不自在的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拉开他……或者说,碰触他。他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更不用说一床薄被已经滑落到他腰际,他披散的头发只到他肩颈,他的赤果背部不怕她看,她却还不习惯。
“我……不习惯有灯,所以……”她厌恶自己结巴软弱的声音,随即深深颦眉。
他忽然起身,把她吓了一跳。
原来,他是为了关灯。
一下子,一片黑暗,而她再也没有借口。
下一秒钟,他环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拉回床上,枕靠在他臂弯之中,拉回一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你不是已经睡了吗?”她的语气明显懊恼,清亮的眼神在黑夜之中瞪住他。
他低低的笑了。“我是很想睡,只是身边的这朵蔷薇我好不容易才把刺拔干净了,我实在很担心不看紧一点,不小心又冒出了刺来,那不是枉费我忙了一个晚上了吗……”他紧紧的把她圈锁住,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白蔷薇在他怀里却忍不住打颤。他……不可能已经看穿她想偷窃的心思了吧?
她后来发现他的房间上锁,就算她借口帮他打扫,他也说不用了使她不得其门而入。
虽然不是有心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是既然已经演变至此,那就索性利用现在的局势乘机搜他的房间。她是这么想的。就连她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想的自己实在有些冰冷无情。
“……赵东风……”
“嗯,什么事呢?白小姐。”
面对他随即揶揄地讽刺了过来,她不得不改口,“东风,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和平相处吗?”
“……蔷薇,妳不觉得这种时候妳应该要问的是:我会负责吗?我爱妳吗?我会娶妳吗?……问『和平相处』?妳怎么不问世界太平?”他慵懒的口气里虽然不见火气,却似乎也用了许多耐性。
“那么,你不觉得这种时候,你最应该做的就是避开这些话题吗?不然我怎么再赞扬你公子的名号呢?”她心里其实很震惊他居然主动提起这话题,还好黑夜里他看不见她苍白的脸色。她下意识地把手摆放在胸口,不让他触碰到她不稳的心跳,发现她正心虚。
“……我真是感动,躺在我床上的女人这么为我着想,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吧?”他低头,湿热的唇落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相当恶意的在她雪白的胸口烙下疼痛的红印。
“啊……”她不肯喊疼,全身紧绷着紧张的气息,他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可以轻易的在火热的气息里令人尝到他的冰和冷!连她都不确定他下一刻是否还会把她拥在怀里,或者……像一头猛兽残酷地啃了她以后,把她给丢弃!
……和平相处吗?赵东风突然相当讽刺地想起,这四个字实在很适合拿来挂在赵家的厅堂上。
拉起的窗帘,挡住了午后的猛烈阳光。
白蔷薇在自己的房间里,呆望着化妆台上她不曾移动过的那瓶香水。她原来是那么想知道这瓶香水的主人是谁吗?
“介意了吧?这个女性化的房间,过去住的是谁呢?我可以考虑给妳答案。”万香芹抱着胸膛优闲地倚靠在她未关的房门口。
“你……怎么又来了?”五天里他来了三天,而且全是不请自来的。他每来一趟,家里的存粮就减去一大半。她后来总算明白赵东风一个人住,为什么还需要买那么大的冰箱,原来那不是摆好看的,而是特地为万香芹准备的。
“我今天可是为了代替东风舅才过来的,妳要懂得感激。”他走进来,拿起搁在窗口平台上的粉红色抱枕丢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