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啊!电话是他打回来的,我也只是告诉他昱琋花坊里的生意很好,就这样而已啊!”席佳贞一脸的无辜,把箭头转向她那一张臭脸的儿子,“耀儿,都是你不对,你再怎么“想念”昱琋,也不应该丢下工作,还远——从巴黎飞回来啊,还不到一个礼拜耶。”她故意把那个“远”字音拉长,摆明了调侃上官耀。
“妈!”该死的!他才出国几天情势全变了,不光他母亲和棠昱琋站到同一线上,就连当初指责她最多的姚嫂也已经向著她了,短短几天她居然就重新收服了这两人的心!“怎么,姚嫂,我有说错吗?”席佳贞眸子里净是促狭。
“夫人,你讲了这么坦白的话,会让少爷不好意思的,他也不会承认。”
姚嫂“耿直”地说。该死的!上官耀气愤地拖起棠昱琋,“跟我进去!”
“耀儿,我们话还没说完耶……”席佳贞在“小俩口”身后喊,嘴边的笑容也在扩散。他才不在这里听她们的废话!
“耀,我自己能走,你放手。”棠昱琋实在被他抓著手疼。
上官耀丝毫不理会她的声音,握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出主屋,一路拖著她回到他的屋子来。
这栋是三层楼的房子,楼下有客厅、厨房、一间和室、一间健身房,二楼有卧房、书房和小客厅,三楼是挸听、娱乐室。
他把门关上,粗鲁的让她跌进沙发里,“你可真了不起!这么快就开始招兵买马了,我才不在几天,她们已经被你灌尽了米汤!”
棠昱琋拨好凌乱的短发,把翻到膝盖上的及膝裙拉好,面对他的嘲讽和指控,她的态度依然冷静。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她一直就没有把方才两位长辈对他的调侃当真。
上官耀狠狠地瞪她一眼,眼里很快掠过一丝棠昱琋看不见的狼狈。
“用不著你管!”该死的他绝对不会对她承认都是她害得他在巴黎一直坐立难安!
“我只是问问。”沉静的眼里写著狐疑,不明白他什么突然吼她,“你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好吗?”她心里想,这样对他的身体实在不好。
上官耀眯起眼,深邃而冰冷的目光几近恼火的锁住她,几乎可以说她始终沉稳的态度一直在惹恼他,而他想起她只有在花坊里为了那个混帐男人才对他怒目相向。
他突然伸手托住她的下颚,拇指和食指紧握她的下巴,托高了她的脸蛋,愤怒的眼神对著她出黑的目光。“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忘了!”
她不解,他什么要突然警告她,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沙发里缩紧,手臂僵硬地撑著身体。
他的脸近得她已经闻得到他发梢传来的淡淡清香,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不平稳,他炙人的目光,更教她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贴近,而他的亲近、他的碰触都令她的心、她的身体顿时莫名的发热,无法自在。
“耀……别这样。”她红著脸往后靠,直到身体贴住椅背,无法再有空间拉远两人的距离,她只好试著别开视线。
她的美、她的细致,她开始的无措和两人贴近的距离,一丝丝牵起了他的欲念,他微眯起眼,凝睇她的眼光变得深邃,渐渐灼热,他缓缓地低头,贴住两片嫣红的唇瓣。
“耀……”她的抗议却反而让他顺利入侵,她慌乱的瞠大了眼,两只手无措地挡住他欺压止来的壮硕身躯。
她徒劳的挣扎仅是让他将她锁抱得更紧,他将她压在沙发里,故意用粗暴的吻掠夺她细女敕的唇瓣。
当他把侵略行动转向她的耳、她雪白的玉颈时,棠昱琋马上别开脸,“耀,住手!”
他强大的力气教她挣月兑不开,更教她打心底害怕,她无法想像再发展下去的后果,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他的人。
他对她的侵占,她感觉不到情,只有欲,只有伤害,所以她害怕,害怕这样的他!
棠昱琋的眼里有著委屈的泪,她明白他的愤恨,她一直试著理解、试著包容,试著一再的等他平静下来,但她无法任他用泄恨的方式占有她,那会使她恨他的!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她心里满满的酸楚,哭喊的语气幽怨。她没有背弃他,他不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处罚她,不可以,不公平!
他停了,从她的胸口抬起一张让深冷怨愤情绪给占据的无情脸庞,他的目光有未褪去的怒火夹杂著报复,他还压著她,还钳制她的手,而抓著她的手的力道更紧、更不留情。
“你痛苦了?怕了?你不是很沉得住气!”他的嘴角短暂的扬起一抹快慰,睇视她不再沉静的脸庞。但他也只有那么一点点报复的快感。她的眼泪、她幽暗的眼神,一脸无助和委屈,而他明明知道这是她的手段、她的狡猾,他却是那样该死的仍然心疼了!
他气自己,因此更加的不放她!
他不可以被她迷惑,既然她不愿意成为他的,既然这可以令她痛苦,那么这就是折磨她最好的方式!
上官耀硬是不准自己心软,不准自己上她的当,尽避这么做已经一点都不令自己开心!“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妻子,还是用钱买来的!我现在就要你尽你的义务!”
一串冷绝的话是用来让她明白,他绝不承认这是用来说服自己。
他撕裂了她的衣服!
棠昱琋怔住了,让他的绝情话语给撼落了一身的感情,眼眶里浮起接近心灰的泪,一颗本是真挚而真情的心随著一句“用钱买来”以及衣服被撕裂声而给刺了、扯得支离破碎。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她多么想相信他是在愤恨、失去理智之下才说这些话,但她脆弱且自卑的心已经无法去识清他,她毕竟的的确确是上官家用钱买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是她面对他始终的痛处,是她当年被赶出去唯一的一份解月兑感觉,才能将被迫离开他的痛苦稍稍平抚。
他永远也无法体会被人用钱买来,失去人格、尊严的不堪和窘迫,他永远也无法体会她的感觉,所以他用了他不知道是最残忍的方式伤害她,提醒她她是用钱买来的!她多么希望他是无心的。
上官耀一震,有一刻目光犹豫的落在她赤果的胴体上,那烙著他的名字的地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压著她的身体,用冰冷的唇覆上她的丰满。
棠昱琋的泪落得更急了,心里对他还抱有的希望更随著他压下的重量在下沉、在死去。
“耀,我不要!我不要恨你,我求你不要让我恨你。”她的双手被他压高在头顶上,她连一丝挣扎的空隙都没有,她只有泣求他。她心里浮现的,是当年那个即使霸气也仍然宠她、呵护她的上官耀。
他不去看她的泪,更忽略她身子的颤抖,但无法不听她啜泣的声音。
他咬牙,目光更为冰冷的睇上一张泪颜,“你想我会在乎你的感觉吗?你以为我还会吗?”“不要——”
他蛮横而无情的扯去她的裙子,依然把她压在沙发里,他的手、他的唇丝毫不带温柔的掠夺她细女敕的肌肤,无暇的身体随著他蛮强的肆虐留下多处淤痕。
心里的疼痛早已麻痹了的,棠昱琋只觉得心疼得几乎快死去,到这一刻她才恍然。
她错了,她不该以为他还是以前的上官耀,是她错了,她轻易而无知的忽略他已经成为一个强壮的男人,她一意信任著以前的他,以他即使再怎么恨她,甚至恨不得杀了她,他也还会是以前疼她、宠她、不会伤害她的上官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