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把幽放开!”徐浚史上前挡住他,不让他拾级而上。“你到底是谁,凭什么如此无理!”要不是站在阶梯上,他得顾虑到任庭幽的安全,他一定会无揍这傲慢无礼的家伙一拳。
“让开,别把我惹火。”阙宫傕眯细的深眸射出冷光,脑中一再掠过这小子勾搭任庭幽的肩膀,还企图吻她的画面,神情变得更加冷酷。
“可恶!你实在——”
“浚史,住手!”黄蕹急急忙忙跑下来,“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摄影师都准备好了。”
“黄蕹,这个人是衣冠禽兽,他不肯放开幽!”徐浚史气愤地指着阙宫傕指控。
黄蕹其实早看到了,面对徐浚史的指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阙先生……”
阙宫傕脸色阴霾,圈锁在怀中的小女人眼露求助的神色在那小子和黄蕹之间徘徊,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兽性大发的大野狼,无疑更加深他的火气。
“黄蕹,取消摄影,把人都带走。”他突然决定。
黄蕹愣住了,好半晌的错愕让她忘记要开口。
“你是什么人?”徐浚史狐疑地瞅住这个似乎习惯于发号施令的男人。
“浚史,阙先生目前是我的老板。”黄蕹露出为难的神色,“阙先生,为什么要突然取消摄影?这样会造成公司损失……”
“我有我的理由,所有的损失我会负责,明天早上我会开会说明。”阙宫傕语气冷硬的说。
黄蕹深锁着眉心,她并没有忽略阙宫傕对任庭幽表现的那股深切的占有。于公,身为经理,换做往常她所面对的阙子嫣,她绝不会如此轻易就妥协,但现在……她一句话也无法辩驳。
徐浚史瞅睇这个跋扈的男人,“既然你是老板,要取消工作我没话说,不过你必须放开幽,你把她吓坏了。”
任庭幽脸色一阵红,她为了今天的拍摄烦恼得一夜无眠,现在不用拍,她感到相当意外也松一口气,但抵在她胸口的手却始终令她无法正常呼吸,她既无力挣月兑他,在他怀中她甚至怯懦得连开口都有问题,她真觉得自己好狼狈、好窝囊!
“你放开我……”她忍着眼眶里随时有可能滑落的热泪,声音轻细而脆弱。
阙宫傕面无表情,只是突然低头在她耳畔说了一些话,只有任庭幽听得到。她全身一僵,他提出了要求,她好迟疑、好犹豫,最后,她点点头。
而他终于放开了她。
“幽,我们走。”徐浚史立刻牵起她的手。
当她犹豫着想说什么,阙宫傕已经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放开她,我跟她有话谈。”
徐浚史狐疑地用眼神询问任庭幽。在阙宫傕的注视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勉为其难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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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留下来,我才放开你。”
她之所以点头,是因为当时太困窘、太难堪,在黄蕹同情的目光和浚史的义愤填膺之下,无法为自己解围的她所呈现的懦弱,实在是使她太不耻,迫使她急于跳月兑那样的困境,才不假思索答应他的条件……
现在,别墅里只剩下她,和他。工作人员,包括浚史都走了;而她,后悔了。
挑高的大客厅,四面的光线充足,冷风微微流动,那张单人沙发上的男人,任庭幽尽量避着他,星夜般的眸始终低垂着不敢接触他,在那双深邃黑眸的注视下,她的胃又不舒服了……纤白玉手不由自主地紧捂胃部。
阙宫傕手撑着下巴皱起眉头。她非常刻意的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窗口站着,好像他随时会飞扑过去吃了她似的。她有必要这么怕他吗?
真奇怪,过去几天已经消失的感觉又回来了,那股占有欲甚至比过去更强烈,看见她和徐浚史有说有笑,还任他搂搂抱抱,胸口一把怒火几乎把自己灼烧,他差点过去砍了徐浚史那只搂抱她的手!
为什么?她今天看起来又像一朵彷佛随时会折断的小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来。”
低沉的嗓音划破沉冷的空气,笔直砍人任庭幽的心脏,她吓得一震,别说真的走过去,她甚至毫不给面子的畏缩了一下。
阙宫傕咬牙,不等她缩到墙角去,他主动站起来过去抓住她的手臂。
“不要……不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任庭幽下意识的抗拒他。
阙宫傕眯起眼,凝视她的神色更为冰冷而愤怒。她可以任那小子勾肩搭背,他却连碰触都不准……一条条的青筋在额际、颈脉间凸暴,他紧紧咬住牙,足以把她吓坏的火气爆怒的喷在她脸上,“不准说不!”
她瞠大惶恐的黑瞳,他的吼声吓白了一张粉颜,他不知节制的用力更抓痛了她纤细的手臂。
那双更为恐惧的双眸则更加惹怒了阙宫傕,“不准怕我……你听到没有?不准怕我!”
他气愤那双面对他时总露出怯惧的幽眸,他无法忍受!
“啊……”任庭幽几乎立刻察觉他下一刻要干什么,还来不及逃避,他愤怒的脸庞已经压下来,她抖颤的唇瓣随即被夺了去。
他锁住她一身柔骨,紧紧的将她锁抱住,娇躯紧密的贴合在一副强壮的身体上,没留一丝空隙,刹那间她的身心全痛了……
他火热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柔软而灼热的与她接触,他用强霸的吻掠夺她,几乎夺光她所有的氧气。
不够,对他来说这还不够,他强烈而巨大的无法满足,光占有她柔软娇红的唇瓣和粉舌,还不足够满足胸中那股欲火。他解开她衬衫的衣扣,需索的嘴唇由她的下巴滑下白皙的玉颈,她的身体如此甜蜜……
一只火热的大掌伸入她的内,任庭幽因那赤果果而陌生的接触全身僵硬,他湿热的唇舌在她的胸口印下浓密的细吻,更使她倒抽一口气,一切的亲密接触全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她害怕,本能地抗拒他……
“不要……求你……放开我……”她的胸口还有她的胃都泛疼,脑海中不断闪过他和别的女人拥吻,还有一再把她当做洋……无法抑止的疼痛刷白了她的脸,痉挛的胃使发凉的身体不停战栗……
她的不对劲一下子浇熄他的欲火,他松开她,看见一张冷汗涔涔、发白的容颜。
“你怎么了?”他抚模她苍白的脸庞,从未有过这样莫名的紧张,不等她开口,他立刻把她横抱起来,让她躺到沙发上。
“药……”任庭幽勉强指着她的皮包。
阙宫傕立刻抓起那只皮包倒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很快找到一瓶药。
“几颗?”他倒出里面的药丸。
“两……”她痛得紧紧捂住胃部,连一双黑眸都闭上了。
他拿了两颗药,倒了一杯开水,扶起她的后脑勺让她服下药丸。
他放下杯子,然后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胸膛,他一直抚模着她的发,吻她的额头。
饼一会儿,他沙哑的询问,“好一点了吗?”
她没说话,脸颊慢慢灼红,这时候意识到自己躺在他身上,她心里一阵燥热,缓缓推开了他。
“谢谢你。”她低着头,看见自己衬衫的衣扣全被解开了,双颊瞬间窜红,手指立刻慌乱的抓紧胸口。
“该看的我早看光了。”他看着她多余的动作。
任庭幽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手指忙乱的扣上扣子,虽然已经吃了药,胃还隐隐作痛着。
他拿起药瓶看了一下,“紧张性胃炎?”他皱起眉头,毫无疑问他是害她“发病”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