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封苍征对待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才会让戈登认为她是个手不能提的千金大小姐,事实上她会做的事可多了,毕竟她可是南和堂现在的地下当家。
眼见她抓起伞就要打开车门,戈登吓得放开方向盘,赶紧阻止她,“不行!夫人!请你别乱来!”
乱来?她不过是要下车走过去,有这么危险吗?外面是有什么豺狼虎豹,让封苍征和戈登担心她担心成这样?
“戈登,你现在正在开车,手别离开方向盘。”南绮淡然提醒。
“除非夫人答应我不下车!”戈登一脸吓坏了的表情。
柳眉微颦,她沉下声,“我可以自己走。”
她不怒而威的气势慑住瓣登,让他忘了该坚持的事情,怔愣在原地,抓着车门的手亦不自觉地松开。
在她那双晶亮无比的黑眸凝视下,戈登坐回驾驶座,南绮这才满意的打开
车门,撑起伞,恢复那满脸柔笑的表情,回头对戈登说:“放心,我会跟苍说是你载我过来的。”
瓣登在南绮转身离去的时候,匆忙拨了通电话给封苍征,告诉他南绮正在往公司的路上,再一小段距离就要到达公司门口,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瓣登哭丧着脸,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呜……这下他肯定会被剥下一层皮!
***独家制作***bbs.***
即便在雨中,她仍维持着一贯的徐缓步伐,丝毫不在意在雨中停留越久,越可能会被雨水打湿。
她抱着要给封苍征的便当,嘴里小声的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
这点雨丝毫破坏不了她即将见到丈夫的欢喜之情。
乌溜溜的眼珠转动,一道熟悉的伟岸身影陡然跃入她的眼帘。
那个人看起来好像是……封苍征!
他在奔跑,一双眼透着焦躁,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而且他没撑伞。
“啊啊,他那样会淋湿的……”
才想着,前头那高大的身影正对着她,凌厉的双眸冷漠不在,只剩下满满的担心。
他是在担心她吗?
几个大步迎向她,他劈头就是一阵怒吼,“为什么不坐车来?”
澄澈的眼儿眨呀眨,她满脸无辜,“我是搭车来的呀!”
瞧,这会儿戈登不是还困在车阵中吗?
“搭车?”看着她的模样,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车在那里。”她指向戈登还驾驶着的车。
殊不知早看到两人动静的戈登躲封苍征躲得可勤了,要不是坐在车子里,他真想立刻找个地方掩护自己矮胖的身材,不被封苍征发现。
冷戾的眼扫向座车,精准的抓住瓣登的身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车上的戈登如临大敌,在心里把众神都搬出来念了一次,就怕等等被封苍征逮到,会死无全尸。
“真的是戈登载我来的,只是我怕饭菜冷了,所以坚持下车走过来。”不是没感觉到他犀利如刀刀的目光,但她知道他往往只是发发脾气,并不会真的
伤害她。
“饭菜?”他挑起眉峰。
螓首轻轻点了两下,南绮举起抱在怀中的便当盒,“我说过要替你送便当的。”
原本冷冽如冰的俊脸一僵,视线从她的脸上滑落那足足有七层的便当盒。
她是把餐桌上所有的菜肴都搬来了吗?
“还好赶上七点。”觑了旧旧的手表一眼,南绮笑得像个孩子。
如炬的目光再度回到那张白皙的脸上,他眼底心底同时渗入丝丝暖意。
一阵冷风夹带水气迎面扑来,她打了个寒颤,一手撑伞一手拿着便当,无法伸手阻挡鼻头那阵痒意,她赶紧撇开脸,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俊脸瞬间铁青。
接过那把由她撑起稍嫌过大的伞,封苍征一把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密实的收进身侧,替她挡去冻人的风雨。
“以后乖乖的坐车。”顿了下,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不然就避开车潮尖峰期。”
他不要她抛头露面,尤其是距离他公司如此近的地方。
她敏锐的察觉到,只要自己身在家以外的地方,便会让他全身紧绷。
是为什么?他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疑问在她的脑海里转呀转,清澄的眼儿也专注的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想要寻找出蛛丝马迹。
“我脸上有东西?”封苍征边问边快步将她带进公司,将伞交给一旁的守卫,头也不回的搭上专用电梯。
轻轻摇首,她很清楚,就算问了,他也不见得会回答。
方才在外面虽然有灯光,但还是看不清楚,如今在有着温暖灯光的电梯里,他才瞧见她的脸色有多苍白。
“怎么穿那么少?”语带责备,他伸出温厚的手上下翻看她身上究竟穿了多少衣服,黑带蓝的眸子里除了烦躁,还有关心。
这是他关心人的方式,不是说不出口,而是他习惯用这种语气。
“已经穿很多了,外面下雨又有风,总是会冷一点。”南绮微笑道。
“围巾跟手套呢?”皱起眉头,他考虑下次弄个随身暖炉给她带着。
“下雨,我不喜欢毛料沾水的感觉。”她柔声解释。
其实是她赶着出门忘了。
严峻的脸庞闪过恼火,他几乎想抓着她的肩膀摇晃她,大吼着也不想想自己的体质有多差,还敢说讨厌毛料沾水的感觉!
狭窄的空间内弥漫着他辐射出的怒火,南绮开始祈祷电梯门快点打开。
唔,她开始了解戈登这么怕他的原因。
南绮稍稍往前站一步,与他保持些微距离,想忽略那无处可躲的怒火。
封苍征一发现她有动作,冰冷的眸子转回她身上,正好看见她纤细的后颈,那里还留有他们欢爱的痕迹——点点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抢眼。
“嗄?!”后颈一阵暖意的摩擦,带来不小的战栗,她轻呼。
回过头,她黑润的眼眸闪着不解的光芒。
“苍?”
没有回答,高大的人影从她身后罩住她,纤腰一紧,她撞进纯男性的麝香味里。
“好香。”
结婚几个月了,南绮早就习惯他这种亲昵的举动。
“啊?喔,闻得到吗?应该是香煎鲈鱼的味道。”南绮嗅了嗅,想闻闻看便当盒里的味道是否渗出。“沈姨的厨艺真的很好。”
“不,”他摇摇头,热烫的呼吸气息喷吐在她的耳朵后方,“我是说你。”
仿佛电波贯窜全身,她开始剧烈的颤抖。
“我……洗过澡才来的……”
“你洗澡了?”嗅闻着她的头发,淡淡的洗发精香味飘进鼻子。
有点失望,今天他错过替她吹干头发的乐趣。
“嗯……”她应答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像云雨时的喘息。
粗糙的指月复滑过她形状美好的锁骨,薄唇贴着纤细的后颈轻咬着,灼烧的舌和齿所到之处都引起她一阵阵的娇颤,耀眼的红云布满小脸,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的铁臂箝制住纤躯,而且她很快便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因为她连要抱紧便当盒都嫌吃力。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唔……”
她紧张的捣住嘴,害怕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逸出水女敕的唇。
他没错过她软润甜腻的申吟,热流窜烧过下月复,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收紧,将两人之间的空隙缩减至零,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渴望。
紧盯着电梯爬升的数字,她越发惶恐的想要逃开,要是门一打开,被人看到他们在电梯里干什么好事,那她可能这辈子不会再踏入封氏企业大楼。
“不行……”娇女敕的臀间抵着的热烫物体,就像猛兽禁不起刺激,这点她非常了解,所以只敢在口头上拒绝,却因为不断喘息,语气显得虚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