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讨苦吃
夏娃
必于《爱情设陷》,一直让我想到一首歌。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
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让你疯让你去放纵
以为你有天会感动……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我是多想再给你机会
多想问你究竟爱……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如果你想飞
伤痛我背
(作词者/陈佳明)
这首歌一直让我好感动,觉得它和本书的内容很贴切,各位有机会,不妨拿着《爱情设陷》,放这首歌来听听,看看是不是和小女子有一样的感觉。(歌名?词中自有名,自己猜吧。)
嗯……如果说,夏娃很喜欢《爱情设陷》里面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你们会不会觉得小女子很自恋呢?此时一定会有人认为夏娃又在“卖瓜”了吧?可是出版社那位亚当也说喜欢这本书。
所以各位读者,请你们相信夏娃绝不是在“卖瓜”,真的好看啦,不用怀疑。(响应环保,请自备垃圾袋。)
终于把“逼婚系列”写完了。看到没有,仰躺在沙发椅上,笑得发痴的那位美丽女子,就是夏娃。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读者大人们对于系列作品是爱或恶,对小女子而言,就吾松散的个性实在不适合编一个系列名称出来写,简直是酷刑嘛!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又比较喜欢系列的作品……唉,这可矛盾了。如果未来小女子的系列作品增加了,那么不用怀疑,夏娃肯定有自虐倾向。
亲爱的翩子,看到你提起很大的勇气才写信给小女子,人家真的想回你的信,可是你那中和市……路,有看没有懂,怎么办呢?
楔子
“轼晨,请你帮个忙好吗?”
“好啊,什么事?”面对温婉的冉秦仪,柳轼晨的音调很自然地放柔。
“前几天你提过,你有朋友认识'唐代'的老板,可不可以把他介绍给我?”
“好啊,没问题,改天我帮你约曾源光出来。不过秦仪,你想认识唐代的老板做什么?当明星吗?”柳轼晨半调侃地笑问。
以冉秦仪温吞没胆的个性,连站在相机前面笑一下都成问题了,当明星?当明星身边的助理还差不多。
“我……我决定成为他的女朋友!”
第一章
寒霜重雾的夜,时间已过凌晨,熄了灯的公寓大厦外,显得格外森冷,冉秦仪站在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手脚不断地发抖。
她不是冷,而是过于紧张亢奋,四肢神经不受大脑控制,片刻也安静不下来。
几点了?冉秦仪由大衣袖子里翻看手表,在夜灯下瞄了一眼,又抱手插回大衣口袋内。
好几次她想逃离,但内心里有个声音不停警告她——冉秦仪,不能走,你一定要等到他,过了今天,你可能再也提不起勇气了,不能走!
再等,再等十分钟,她一再这么告诉自己,但十分钟过了一次又一次,她早数不清了。
她颓丧得几乎想坐到地上,又怕车子不长眼睛,从她头上辗过去。
两道光线远远地照过来,冉秦仪振奋地抬头,车声由远而近,在宁静的私人巷道内,分外清晰,她眯起眼睛努力打量,并且看清楚了。
没错,白色,牌照号码也对,是他的车!
她定定地立在入口中央,看着车子驶近,缓下来,并朝她鸣喇叭。
她差点跳开让他过去,幸好站了三、四个钟头,腿部神经都变得迟钝了,才没有错失机会。
夜深人静,喇叭声极刺耳,严堂只按了短短一声,要挡在入口的女人让路,但等了十秒钟,对方很明显不肯让,他只好按下车窗,将头伸出车外。
“小姐,让个路好吗?”他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喊。这女人八成有问题,这样寒冷的夜不待在家里盖棉被,跑出来站马路,不是精神失常就是疯子。
“我……我有事找你,请你下来好吗?”老天爷,她的一颗心几乎快随着剧烈抖动的身体跳出喉咙了。
这女人嘴里在念些什么?严堂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看到她的嘴对着他一张一合。开口也不出声音,当他学过读唇语不成。
今晚真倒霉,碰上难缠的客户,差点得陪到天亮,幸好曾源光出现,适时帮他解围,找到藉口逃出舞厅,好不容易他终于可以回家洗澡睡觉,居然在离家门口咫尺的停车场入口被个神经哑巴拦截!敝不得他骂人,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疲乏边缘,随时有崩溃的可能,他哪里还顾得了修养。
“小姐,你要站岗也选路边站,你看过卫兵站路中央的吗?”严堂熄火下车,很不耐烦地讥刺她。
冉秦仪背对着光源,脸部在阴影下。
“严堂,我想请你跟我交往!”她提起毕生的勇气说出今晚一直复念的话。
“你说什么?”如果她不是叫得出他名字,他不会浪费时间重复问她。
“请你跟我交往。”冉秦仪伸在口袋外的十根手指头不停绞扭着,这一次语气里多了一份胆怯。如果还要她再说一次,她会羞愧而死。
“为什么我要跟你交往?”严堂确定自己没有因为太累而误听后,疑惑的语气转为不屑。
他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可也不想看。主动投入他怀抱的女人多如繁星,当然,她们都是有目的的,这个女人看来也是其中的一个拜金女郎。
他懒懒的轻狂态度,毫不掩饰冲着她的轻蔑,如果是往常的冉秦仪,早已经哭着扭头跑了。但她来之前,曾源光为她做了心理建设,模拟过很多严堂不同的轻屑反应,感谢曾源光,她才没有一碰壁就被严堂刺激得退缩。
“我看得出你心里的想法,可我告诉你,我不要名、不要利,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交往,就你——严堂!”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坚定、清澈多了,连她都想为自己喝采。
严堂濒临崩溃的精神撑起了一点,却不是因为感兴趣,而是觉得可笑。
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都是这样说:我不要名、不要利,我只要你!女人都自以为是特别的,这种“清纯”的女人他可是见多了,现在他反而比较欣赏坦白的女人,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想要什么,干脆利落,谁不知道跟严堂交往,就等于跟名利打交道,想撇干净都难哩!
“你想说,你与众不同?”
他由鼻孔里轻哼出来的口气,充斥着讥笑意味。冉秦仪裹在大衣里头的娇躯,冷不防缩了一下。她差点又打了退堂鼓。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畏缩,慢慢放下绞握的手指,贴在身侧,抬起头面对他。
“我很平凡,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特别的地方;我自卑、胆怯,老是因为顾虑太多,什么事都不敢做。你说,比起你周遭的明星、模特儿,这算不算与众不同?”
她以调侃的方式解析自己,他却能够听出她的紧张、真挚。她此时一定觉得自己是赤果果地袒露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这样的感觉。
严堂迷惑地注视她。微暗的夜灯在她仰起容颜的刹那,投照出一双清澄的眼睛,他偏激的心态在瞬间消逝,他……竟因此相信她的话!
他不顾一再向他威胁、抗议罢工的神经,并且忽略阵阵侵入脊骨的冷意,继续站在路灯下。
“你为什么想跟我交往?”他的疑问是,自承生性胆怯的她,却不顾一切地拦车截他,而在此之前,她在这里还不晓得站多久了;所以他好奇,她的自相矛盾有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