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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男vs酷美人 第2页

作者:夏娃

“你狂做下流、肮脏龌龊,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这只雄性动物!”雷羽旻昂着下巴以加强对他的不屑。

他是狂傲下流、肮脏龌龊的雄性动物?!真是生平仅闻。“你以为自己像什么?一只自命清高的无毛母鸡。”严皇淡然地扫她一眼,毫不费力气就赢得这一波的胜利。

雷羽旻瞪圆了眸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如此不堪的侮辱!她绝对要知道这个毫无绅士风度、自大的男人是谁,她不会放他甘休!

“你到底是谁?”他刚才说这间房是他的,莫非他是严家人?

“这应该是我要问的,你赤身闯进我的房间有何意图?”他知道她是女乃女乃口中的客人,但他一直以为这位客人是男性。

现在他知道是女乃女乃误导他,故意要他上楼来看“他”还要他拿衣服借“他”,这很明显根本是女乃女乃在对他玩把戏,而这个女人分明也参了一角,否则他想不出她为什么要把衣服月兑光,总不可能是女乃女乃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吧!若说是汤洒湿了衣服,她大可以在沐浴后包上浴巾,更可以穿上他柜子里的衣服,犯不着光着身子刺激他的。

这个男人!由进房到现在一直就认定她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真教人气愤!

“如果你是严家的人,我可以告诉你,我礼服被贵府的服务生弄脏了,我赤身是因为我刚洗完,正在等人送衣服给我,而你就闯进来了。如果这是你的房间,我不明白贵府的人为什么带我到这里,又放任你进来,难道这就是严家的待客之道?”雷羽旻咄咄的言词说明了自己的愤怒。

“听起来很像一回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么辛苦的和我女乃女乃串供,演这一场戏,只是白费心机。”严皇盯着她,一副看透她的神色。

雷羽旻怒不可遏,他完全不相信她的话,还更进一步地侮辱她的人格。但从他的口中,她得知他是严老夫人的孙子,难怪他自命不凡,可恶!

“你有没有新衣服,没穿过的?”雷羽旻压抑着怒气,不想一直光着身子和他“理论”,白白让他的眼睛吃冰淇淋,便宜了他。

“没有。你别再演戏了,我不会上当。”严皇接近她,神情告诉她要适可而止。

“气死人!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我有什么理由需要演戏骗你?再说严女乃女乃是你的祖母,就算她当真联合我来演这一场戏,对她有什么好处?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多疑且自负!”雷羽旻无畏于他的靠近,甚至还以言词相激。

“理由很简单,她希望我尽快找到对象结婚,而你,正好是她中意的对象。”他的祖母还以为他不晓得今晚这场寿宴的真正目的,其实他早已由一票堂兄弟口中得知。

“你的意思是,我为了接近你,和严女乃女乃演这一场戏?”雷羽旻觉得可笑,她每天收到的花多得她的办公室都摆不下,而且就她所知,那些追求她不成的“青年才俊”在背后称她为“酷美人”,现在这个自负的家伙居然认为她衣不蔽体地出现在他的房间,只是为了接近他?

严皇没有开口,他察觉了她的耻笑,仿佛他的臆测荒谬而幼稚。

她的神色间有一份傲气,但不是骄傲,而是对自己的自信,仔细看着她后他才注意到。

“很可能这场戏真的是由严女乃女乃所导演,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和你一样,也被蒙在鼓里。”严女乃女乃到现在都没派人送衣服给她,还让服务生带她到这个男人的房间,是引起她疑惑的因素。

严皇盯着她好一会儿,她一直是泰然自若的态度,虽然光着身于,并没有因为他的凝视而羞赧,他很好奇,什么情况下她才会脸红呢?

雷羽旻正是思考着严女乃女乃主导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多寡,不经意地抬头才发觉眼前这个男人正大胆地注视着自己。他肆无忌惮的目光不同于围绕在她周遭的男人,缺少热情,也看不见激赏;在他眸中,只有探索与搜寻。

仿佛对他来说,她只是乏味的一件物品,他“性”趣缺缺。雷羽旻为这一项发现而莫名的躁闷。不管外在或“内在”,她对自己一向充满自信,然而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赤身,这个男人居然露出兴致索然的眼光,若非故意打击她的信心,就是太瞧不起她了。

“你看够了吗?”雷羽旻狠狠地瞪他一眼。

“你不希望我看,大可以把衣服穿上。”严皇没什么表情,目光依然瞅着她。

说得好像她忝不知耻,故意在他面前,真是过分!雷羽旻恼怒地瞪着抱在胸前这件属于他的黑色衬衫,露出嫌恶的表情。

“不想穿我的衣服?那么还给我好了。”严皇看穿她的眼神,故意伸手去扯衬衫。

“放手!”雷羽旻死命抓住身上唯一的蔽体物,很不情愿地向他解释,“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就连买来的新衣服,我也必须洗过三次才敢穿,不是针对你。”

最后一句话是谎言,在这种非常情况下,任何人的衣服她都可以勉强穿上,唯独他,这个每说一句话、每有一个动作都能轻易挑起她二十六年来不曾发过的脾气的臭男人!她必须尽量不去想手上这件衬衫他曾穿过,才能克制反胃的感觉。

必须说谎,因为她还得仰仗他为她拿件新衣服,目前还不能得罪他。

“看来你有很严重的洁辟。”严皇总算理解她到现在还光着身子的原因,但实在想不到这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有这种“怪辟”,宁愿果身也不愿穿上别人穿过的衣服,这倒颇教他惊奇。

有洁辟就有洁辟,干嘛还要加上“很严重”三个字故意强调,听起来好像她很病态似的!不想沾上他身上的细菌有什么不对?这个人的言词真惹她厌。雷羽旻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早完完整整地回敬他一顿了。

“严先生,麻烦你帮我找一件新衣服可以吗?”雷羽旻连最基本的微笑都装不出来,能够强迫自己别瞪死他,留他一条活命去为她奔走就不错了。

“严皇。这个家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叫严先生,我无法确定你想委托的人是我。”严皇勾起嘴角,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贼笑。

这个女人毫不遮掩对他的厌恶,光这点就足以填平他故意为难她的“罪恶感”——如果他有的话。

雷羽旻紧闭着嘴巴咬牙切齿,确定在心里咒他一万遍不得好死后,方重新开口,“严皇,请你为我拿一件衣服来,麻烦你。”

严皇稍微满意地点点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知道不趁现在把她的名字问出来,待会儿她绝不会亲口告诉他。

“雷羽旻。”她发誓,一定要整死他。

“雷羽曼,你让开点。”严皇低沉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热度。

问她的名字,居然只是为了叫她站到旁边,因为她挡在衣柜前?!可恨的严皇,我雷羽旻立下重誓,一定要整死你!

严皇清楚的感受到背后有一道怨气很重的目光正拼命地死瞪着他,他很宽宏地不加计较,由衣柜的下层拿出一件深蓝色浴袍。

“新的,不过没有洗过三遍,暂时将就点吧。”严皇递给她,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指关节,然后他看见她的眸底出现慌乱无措的神色。

雷羽旻很快缩回手,同时装作若无其事,直盯着他狐疑的眼神,高昂起固执的下巴。

“你是不是该下楼去了?”她等着他出去,才能够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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