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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君怜妻 第17页

作者:席晴

莫寒修先是不语,继而摇头,双手又不自觉地经在一块儿,显得有些不安。

“你不想住这里?”水卿君看着火焰君夏威夷的别墅,说道。

她咬了下咬唇,一切已在不言中。

“那这么办好了,你这几天先和我住,等风头一过,我立刻派人送你回波士顿。”

她的美目这时就像在汪洋中找到浮木,晶亮了起来。

“这就表示同意了!?”水卿君很高兴能达成协议,“那我现在就打手机给火,说你现在准备和我一起住。”才一站起来,她就被莫寒修拉住裙摆。

“不要。”她的声量有如蚊蚋,小到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听得见。

水卿君又坐回座位,瞄了她一眼后,大概也猜出了七、八分,直接道出:“你爱上火了,对吧!?”

这话单刀直入得令莫寒修几乎招架不住,她美丽绝尘的脸蛋不知该往哪儿看。

“但是,火没有完全投入。”水卿君又丢了一枚炸弹。

“我看过你的一些私人医病记录。”水卿君停了一会儿又说:“也许我这么做有些侵人隐私,但是为了保护君临天下帮的成员,我不得不这么做,请你谅解。”

她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你这种状况自小就开始?”水卿君开始引导莫寒修说明她选择性不语症的情况。

“嗯。”她也不避嫌地回应对方的问题。

“我从其他资料中看到了你来自南台湾,父母在一次黑道火拚中丧生。”

顿时,莫寒修浑身一颤,就像回到命案的当场,脸上的表情因此变得扭曲痛苦。

“所以令兄才要将你带离台湾,移居美国波士顿。”她继续说道。

她的泪水不断流出。水卿君所说的都没有错,只足他们都以为年仅八岁的她不会有任何记忆,但她清楚地记得当日所发生的事,还有她双腿及背后的“刺青”。

当时,母亲对她及大她很多岁的哥哥说:“妹妹身上的刺青,是她长大后的嫁妆,只有真正爱她的男人才可以碰你妹妹,也只有那个男人会知道深爱她所带来的财富。”

只是,除了她的兄长外,没有人真正知道在她身上所隐藏的秘密。

这时,水卿君又打断她的思绪,“你是个美丽的女孩,对人自然有一定的吸引力,但我大胆地推测,火对你怜爱有加,但深爱不足。”

如此直言,莫寒修一定受不了,于是她又解释:“毕竟,在他的生活里从未有过不说话的陶瓷女圭女圭,尽避你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圭女圭,但终究是易碎的陶瓷。你知道吗?男人在某些时候既本我主义又自私,尤其像他们这种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说风是风,说雨是雨。

你让他暂时迁就一个女孩,短时间内应没问题;若让他永远为她打点一切,而且常常不知她在想什么,我想,不管是他或是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做不到的。”

闻言,莫寒修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怎么也止不住。

“尽避哭吧!哭总比闷在心里好过些。既然你不想让他立即知道你的决定,那么我们就趁火正在和他的高级干部开会时离开,待会儿我再让将金龙知会他一声,免得他担心。”

她忽而抬头,有些疑惑。他……会担心她消失不见吗?

“不要怀疑,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只是,火需要一些时间弄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的等待也就可以开花结果。”她拍了拍莫寒修雪白的手背。

水汪汪的双瞳再次怔了怔,莫寒修仍然质疑。

“你也有功课要做。”水卿君又说,“学习忘记不堪的记忆,重新拥抱未来。没有一个人应该或是能够真正背负另一个人的包袱,除非他是神。勇敢地迎向未来吧!如果你真的爱火焰君的话,就暗许自己做一个能和他沟通的女孩。”

水卿君知道自己这么说很残忍,但这是个不容漠视的问题,她希望莫寒修可以正视它。

水汪汪的大眼睛登时不再流泪,莫寒修认真地凝视着水卿君,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水卿君不知道这一剂药是否下得太重,但这个问题可以让他们俩重新思考彼此之间的关系。

******

两小时后,火焰君打电话给水卿君,劈头怒道:“她人呢?”

“什么人?”水卿君倒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你再装傻,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他不满地吼回去。

“你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她可没被激怒。

“把人还给我!”气焰仍如焚火,随风狂肆燃烧。

“是她自己要走的。”她实话实说。

“那你就带她走?”

“女人是女人最好的朋友。”她好整以暇地回应。

“朋友!?你有没弄错?我才是你的老朋友、你的老同学!”他不服气地反驳。

“如果有一天莫寒修成为咱们的‘火嫂’,你说,我和她不就成了姊妹淘、好朋友?”

“你……你在胡说什么?”他怔了下,倔傲地不愿承认自己对莫寒修的特殊感情。

“你既然不愿正视这个问题,那么何必这么急着找她?”

“我有义务保护她!”他还在硬拗。

“显然她和你的认知不同,因为刚才她可是主动和我联络,拜托我带她离开你那里。”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他已顾不得形象,说话就像冲天炮,不轰它个开花,绝不罢休。

“火,你能不能安静听我讲几句话?”她终于收回隔岸观火的态度。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说吧!”

“莫寒修对你有什么意义?”

他不语,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很难回答?”她又问。

“把人还给我,让我自己和她说,你不要淌这浑水。”他还是不愿在外人面前流露自己的情感。

“她现在只想回波士顿。”

“你难道不知道在没有找到真地之前,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知,她也知。”

“那她还跟着你转!?”他很不服气。

“显然你不知道原因,或是不愿面对她带给你的问题及冲动?”她一再地提示他。

“她到我没有问题,也没有冲动。”他死不承认。

“哈!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风已派了足够的保镖保护莫寒修。”她终于放弃说服火焰君。

“她是我的事,关老风什么事?而且我也早就警告过老风,绝不可以将莫寒修从我身边带走,他竟然还敢这么做!”他再次冲动以对。

“莫寒修是个人,在她没成为任何男人的妻子以前,她拥有绝对的自由选择权。如今她选择离开你,但风碍于对她哥哥莫愁的承诺,理当保护她,直到真凶落网,才能松手,而且,风也没有将她带走,而是她自动跑来我这里的。

你这个大笨蛋!现在除非你愿意承诺永远照顾她、爱她,并成为她的丈夫,否则在莫寒修的自由意识下,她若不选择与你同住,你实在没权利这么要求她。”水卿君索性说得更明白。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敲得火焰君满头金星,无法言语。

“你想想看吧!我的大门一直为你打开,如果你愿意……”“娶她”两个字还没说,电话就被切断。

水卿君反而笑了!

这番话显然已对火焰君造成不小的影响,她就等着贵客上门了!

丙然,十五分钟后,火焰君宛如一只盛怒又威仪的金毛狮,来到她住的地方。

“莫寒修呢?”他不苟言笑地盯着正在看着医学杂志的水卿君。

她轻松的放下手中的杂志,一派轻松地说:“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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