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心想成为纪家长媳的卓妤,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初你们都否认彼此的关系,如今却……这教我怎么接受?”不愧是出身上流社会的子女,即使受到如此难堪,还能冷静地问话。
“很抱歉。”他只能这么说。因为他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彼此愿意打开心胸,面对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情感……
“算了!我卓妤也不是个强抓不放的女人,既然你纪斐然『变节』;我也绝不死缠烂打。”她说得豁达,“不过,为了面子问题,我还是必须对外放话——是我卓妤不要你纪斐然的!”
纪斐然耸耸肩,态度潇洒,“无所谓。”反正他已抱得美人归,其他事也就无须介怀了。
“那就好!不过,要我向你们说声恭喜,那是不可能的!我卓妤还没有那么大的肚量。”丢下早餐,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大厅再次回复平静,纪斐然神色自若地说:“我们吃早餐吧!”
“你还吃得下?”她忽然同情起卓妤。
“为什么吃不下?”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卓妤她——”
“看着我,我现在认真的问你——你说了就算!你要卓妤或任何女人,成为我的女人,甚至是妻子吗?”宝石般的波光,流露出不容更改的决心。
“我——”不愿意!当然不愿意!只是……卓妤的颓然让她有些不忍。
“你说了就算!如果你现在还不确定,我们的婚事就暂缓,直到你肯定心中最爱的是我!爱到无法与任何女人分享我为止。”魔魅的眼净是毫不犹疑的真情与坚决。
“不!我不要跟任何女人分享你!只有我,我才能独享你,”她大声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这才是我的好太太。”他笑了,释怀地笑了。
这一刻,他似乎等了好久。
他一把将她搂近自己,就是深情的一吻。
“我想,我还是先吃你这道可口的点心吧!”他贪婪地亲吻她。
她立刻回以颜色,“我不是点心,而是正餐。”
“好,正餐!”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周游在她每一寸的雪白肌肤上……
尾声
新婚之夜
纪斐然故作大方地让霍紫苑一个人先行沐浴,却在她宽衣解带后,从几近透明的欧式浴室玻璃外,看着他的妻子正享受淋浴之乐时,趁着她不留神模了进去。大手一把攫住娇躯上的雪峰,任自己的硕胀顶进她极富弹性的双臀间。
“我比较喜欢鸳鸯浴!尤其是和梦寐以求的女人,”他邪肆挑逗地说。
“你不守信用!答应人家先洗,怎么这会儿却跑进来偷袭!”她娇嗔道。
“哈!对於慾望未餍足的男人的话,千万别相信。”他继续以硕挺在她后庭摩蹭着,双手也没停下来,一路抚捏地玩弄手中的凝乳,唇齿在她的耳际、香颈上来回吮吻、啃囓着。
“哦——”莲蓬头下的水花似乎浇不熄胸中及下月复的火热与骚动,轻易呢喃出声。
“我喜欢你的反应,我的小妻子。”他的大掌已来到双腿之间的前庭,快速地着。
“哦——”双峰上的红蒂已如樱桃,绽放着热辣的瑰红,更加向外挺出,格外诱人。
“你真的好美。”他索性将她扳向自己,硬挺正直刺刺地对着她的小肮下方,“你瞧,连它都向你的美俯首称臣!”
遂地,他高举她的左腿挂在自己刻意垫高的单膝之上,黑而浓密的花丛,立刻毫无保留呈现在他眼前。
“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欣赏它。”
“不——不可——以,你——你看我们到哪儿度蜜月好呢?”她顾左右而言他,试图推开他,却因重心不稳,反而跌向他。
“老婆!我们现在就在度蜜月啊,愉悦地享受你老公将带给你的超级震撼吧。”他仍旧执意这么做,而且还乐在其中。
“讨厌——”她羞涩极了。
“口是心非!”他却乐不可支。
“你——你——”粉拳落了下来,“我——我——”她脸庞已是一片腓红。
“我的好太太,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道火爆鸭舌吧。”就在她尚未弄明白这句无厘头的比喻时,他的头已埋进她发颤的双股之间,火热的舌已舌忝舐住紧窒的窄口。
“啊!”她错愕地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为那酥麻、蚀人心骨的快感,震颤不已。
他的舌在那未曾有人开发的处女地上来回摩挲、吮吻,灵巧溜滑的舌尖,不时以忽快忽慢的速度攫取处子的幽香,双手亦高举到因骚躁而高耸的雪乳,又搓又揉,或捧或抚……
“哦——”
她的神志早因这般旖人的挑逗恍惚,双腿也因热爱而颤抖不已,几乎无法站立得住,全靠他一双手与膝头托住她,下方蜜口湿润似极待开采的甬道,她的手终於攀上他的身,不自觉地着他的雄厚肩肌,贪享着属於男性的魅惑,嘤喘的吟哦不时从檀口泄出。
她知道自己的身心已为他准备好,几乎是以手将他拉起,强烈地催促他进行更紧密的交融仪式。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邪佞,“我的爱,我爱极了你需要我的神情!”
他站直了身子,俐落地将她的腿挂在浴池边的扶杆上,双手有力的将她的前庭往自己的昂挺贴近……
“啊!”她又是一惊,却欣然接受它的刺探。
他却在这时,细细地品茗她为热潮所散发的狐魅气息,她却不再给他空档,主动地将他拉向自己,“抱紧我。”她羞怯的启口。
“是,纪太太。”他火速掌住她丰俏的臀,对准自己的硕挺,在上方撩探再撩探。
“哦——”她只能嘤喘,更加地抱紧他,藉着纠缠的体热,逸散出她不曾经历的折磨与骚荡,任一波波酥人筋骨的暖流,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及那神秘三角洲。
纪斐然耳闻她已亢奋的申吟,原已鼓胀极欲发泄的情潮,顿时急迫地抵进她的体内——
“啊——”惊声过后,痛,随之而来,她宛若受惊的小兔向后挪移。
狂霸的吻旋即落下,“别怕,我会很小心,带你冲过那疼痛的窄口,很快……很快,你就会感觉身在天堂。”
他托住她的双臂,不让她临阵月兑逃,当然他也真的做到,引导她通往极乐的殿堂……
火在烧、情在燃,胀大的双乳随着他由浅而激烈的冲刺,不住地晃动,魅眼如缕,胴体渐渐软成一摊柔水。
这一刻,两两销魂,相衔,再也不分彼此。
“我来了——”他低吼出声,终於在她体内撒下爱的种子。
她的指甲也因飞至巅峰,而捏入他厚实的肩胛里,软瘫挂在他的肩头上,双腿狂颤几乎站不住,“谢谢。”她低语道。满脸潮红,香汗淋漓。
“不客气,我很乐意为女士服务。”这一刻他仍不忘捉弄她。
“什么女士!只可以为我一人服务!”她佯怒地在他肩头一口咬下。
“啊——谋杀亲夫!”他夸张大叫。
“那就求饶!”她故作高姿态。
“求求你,纪太太。”闺房之乐没有尊卑,他终於学会放段,尽避那句恳求说得言不由衷。
“可以,条件是再来一次。”她大胆说出心中突生的慾念,偏又似假还真。
“什么?!”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快!”一经蜕变为“女人”后,她忽然变得大胆了,话甫落,指月复就迅速地往他的宝贝上拂过。
“不行!今晚,它是伤兵,需要调理休养,明儿一早,我才能大举反攻!”他也礼尚往来地以指月复态意揉进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