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莎莎那双还算干净、但却可以明显看得出来已经过多次刷洗的鞋,和她的昂贵新鞋整整齐齐的排在一起。
三百五跟一万五的天差地别,如今却相安无事。融洽的处在一块。
“哇!好漂亮的房子。”齐琲莎被乳白色系的装演及家具震撼住。
看似简单、平板的白,实际上却十分讲究,也相当华丽。
“很棒吧!”白小九的语气里充满骄傲,深深觉得四哥的品味真的是好到无可挑剔。
齐琲莎随口虚应一声,俯下螓首,随手触碰沙发质料,一眼就爱上这幢房子。
齐琲莎不经意瞥见墙上的古董挂钟,时针已指向“6”,距离白丞璇回来的时间仅剩一小时。
“我该回家了,我老公在家等我,祝你跟四哥有个愉快的夜晚,拜拜!”
白小九离去后,齐排莎便兀自到厨房着手准备晚餐。
飞机才刚一落地,白丞璇归心似箭的命令前来接机的司机加快速度,飙回他的别墅。
车子才刚到达别墅的镂花大门,他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直奔家门。
白丞璇在玄关月兑鞋的同时,也注意到那双历史俨然相当悠久的褪圭女圭鞋。
他眯起眼,会意的笑了。
他不动声色的换上室内拖鞋,迈开脚步趋向飘香的源头。
来到饭厅,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而落入眼底的,则是色泽美丽、颇有份量的满桌佳肴。
扁是釉盘上颗颗晶莹饱满的白饭,就已经让人食指大动了,更逞论是精心调理过的虾松和肉丸子,还有透明雕花钵里满满的圣女番茄,在在都令他无法抗拒。
白丞璇轻悄悄的倚在门边,欣赏着齐琲莎忙碌的背影,一股强烈的幸福感袭上心头。
他一步一步靠近她,从身后搂住她。“莎莎。”
齐琲莎被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了一大跳,险些尖叫出声。
“我好想你……”白丞璇将脸贴着她水女敕的颊,倾吐分隔两地的相思之苦。
“璇……”齐琲莎闭上眼,感受他稳健的心跳与体温。
“你想我吗?”他挑逗的在她耳畔呵气。
她羞怯的微微点头,任凭电流在她身上窜动。“肚子饿了吧?趁热吃……”
“你也一起吃!”白丞璇包握着她的柔荑,让她坐在他腿上。
“璇……”她有些别扭的蠕动娇躯,试图从他的钳制中逃月兑。
“喂我。”他拾起汤匙,放在她手上。
齐琲莎怔愣须臾,舀了一口饭送进他口中。
白丞璇另外拿起一支汤匙,同样也舀了一口米饭喂进她的菱唇里。
而他则覆上她咀嚼的潋滟唇瓣,与她分享口中的食物。
齐琲莎不敢置信的杏眼圆睁。
“你好美!”他着迷的以鼻端顺着她白皙的凤颈嗅闻着,清新的香气强烈的刺激着他。
齐琲莎靠在他精瘦的身躯上,寻求支撑。
他略为粗糙的掌心滑过她如丝绒的细致大腿,一掌则绕到背后由下往上托住她丰盈的臀。
“唔……”她发出小猫般的申吟,无力抗拒他的侵犯。
白丞璇不安分的手从大腿游移至她突出的胸前,隔着衣物包裹着她的丰丘。
她的呼吸急促,扭着娇躯,殊不知这样的反射动作,足够今男人爆发。
“莎莎……别乱动……”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警告。
“璇,我好热……”她双眸牢闭,欲振乏力。
那陌生的燥热和不知名的空虚,让她困惑不已。
她软依的低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
“嘘——”他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撩高她的短裙,将她傲人的玉腿一展无遗。
他含住她的嘴,反复吸吮,双手则放肆的在她优美的曲线漫游。
而齐琲莎的手臂也环上他的颈项,两副躯体之间几乎没有丁点空隙。
白丞璇离开她肿胀的唇,着手解开衬衫钮扣,双峰中的深壑使他眸光深沉,他将整个脸埋进,体验窒息的痛苦与痛快。
“啊——璇……璇……哦……”齐琲莎的叫声混合着兴奋与不安。
“莎莎……”他沙哑的唤着她的名,一边动手褪去她的牛仔裙,缓缓地占据她。
在齐排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场肉搏战之际,白丞璇在最后一次推送后,发挥极至的意志力撤出他伟大的男性器官,将精华喷洒在外。
两人共同攀至高潮后,紧紧相拥,聆听彼此坪然的心跳。
待两人心跳回复正常,白丞璇从一旁的餐桌上抽来面纸,轻柔的为她拭净爱的痕迹,像在对待稀世珍宝,就担心弄伤她细女敕如婴孩的肌肤。
“我自己来……”她害躁的欲夺走他手中的面纸。
“乖乖的,就快好了。”他瞅着她娇靥如花的容颜,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如此深刻的眷恋,他从不刻意违抗爱情,以往的女友美则美矣,却总是激不起他心底深处的爱怜。
这次,他总算觅得最爱,他的心,再也无需漂泊。
尾声
短短的时间内,就解决了十个儿女的婚姻大事,白老爹走路都有风。他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连说话都不知不觉地大声起来。
“还是我厉害吧!”对着老朋友自吹自擂,白老爹可得意了。
“老白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家那几个也都出清了,更何况孙子都还没生,谁赢还不一定吧!”好友之一睨了眼白老爹,非常不以为然。
“没错没错,老白你是不是忘了要生孙子才算数啊?”
另一个好友也加人吐槽行列,他们白家那几个还没听说有喜的呢!
“可是,我家有十个孩子,再怎么说机率都大过你们吧!”
白老爹仍旧老神在在,这几个月下来,他大概参加了不下三十次的婚礼。好友们也都顺利把儿女们出清,所以接下来比机率的话,他当然是大利多。
“咳咳咳!”一直在一旁的邵老太爷,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引起好友的注意。
“邵老啊!我知道你家任云厉害,已经有宝宝了!但是论辈分你生的是曾孙,所以不算。”白老爹可不承认邵老太爷是这场赌注的赢家,因为谁叫他要偷跑。
“老白,愿赌服输,还有你们几个也是。”
邵老太爷指着众好友,曾孙有个孙字,怎能不算?
“不算不算,我们明明说好七月一日才开始,你们家却先偷跑。”
白老爹自从知道邵老有曾孙之后,就把邵老的先声夺人解释成偷跑,那可是作弊的行为,不可取!
“就是,就是!”其他好友这会可是同仇敌忾,纷纷声援白老爹的论调。
不管怎么样,输人不输阵,能赖当然要赖。
“你们……”邵老太爷不可置信地看着这群好友明明是他赢了,怎么会这样呢?
“对了老白,你说弥月的时候要订哪家的蛋糕和油饭啊?”
为了耍赖,大家全都转移了话题,不再搭理邵老太爷。
邵老太爷见状,只好无趣地坐在一旁——
算了,反正输赢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大家都了了一桩心事,看看热烈讨论的白老爹和其他好友,邵老太爷终于忍不住也加人话题。
“我觉得郭元益和太子油饭不错……”
唉!看来,身为这些老人的儿女们不努力是不行的……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