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易水然终于受不了的低吼,造次他们整他整得太过分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敢阻挠他!
“我可不记得有把我妹嫁给你,而且我也不记得我妹说她要嫁给你。”应冰痕表面上装得一副道貌岸然,咭地襄早已笑得肠子快打结了。
“我会说服她答应。”易水然被人纤中弱点的软了下来,眉头都已经打成死结。
“那么就等你说服她。”
“你不让我儿她,我怎么说服她!”追两个人就是不肯放弃整它的机会,整个绿叶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告新他聂在哪里!再见不到她,他快要疯了。姆嬷才过世,他却没有陪在她身边。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做身为大哥应该要做的事,努力的在维护我妹的清誉,不受登徒子的打扰。”应冰痕虽然是对着西门生说话,个字字句句均指向易水然。
易水然气极了,几乎想一拳打断他一口整齐的白牙。
西门生也对着应冰痕傻笑,“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想娶你妹。”他明白应冰痕的意思。
两人默契十足的唱双簧,就爱看易水然失去冷静的样子,整他十年,西门生和应冰痕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过瘾。
“你们最好祈祷这一生都不要让我捉到你们的把柄,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比我现在更痛苦。”易水然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求人不如求己。
仿佛易水然的威胁奏效,应冰痕和西门生动都不敢动的正襟危坐着,相视一眼,确定易水然已走远了,才敢抱着肚子大笑。
他们实在是太喜欢现在的易水然了。多损几次才不会亏本。
第九章
二更天,月亮的光华更亮眼。绿叶庄静得只剩下虫鸣,连一点喧闹的人声也没有。
聂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受不了不停从脑海中跑出来的思绪,叹口气,认命的下床。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子的身分,叶尔阁裹的一切给她极大的压迫感,让她有绑手绑脚的束缚感和不确定感。所有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先是不小心跟易水然上床、被他逼婚,后是来不及赶回来见姆嬷最后一面,再来庄主又莫名其妙说要收她为义妹,升她当贴身护卫,即使个性开朗如她也受不了这一连串的剧变。
恼人的易水然、失去姆嬷、适应新身分,最好一阵子没有出现笑容,就连爱整人的小脑袋瓜也什么都没办法想。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瞪着黑黝黝的房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小孩。
聂才点燃油灯,窗户就传来被石头敲击的声响。轻轻的一声在静极的房间里却是清晰可闻。
她望着窗户皱眉,直到第二次声响,她才往窗户走去。打开窗疑惑的往外着,突然有一张熟悉约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易水然轻巧的跃上了了楼。
聂捂着胸口,狠瞪着眼前的男人。她到底要被他们这些主子吓几次才能练就不动如山的气魄?该死的易水然,就别让她逮到整他的机会。
易水然赞赏的眼神细看着眼前这个才不过一天不见就月兑胎换骨的住人,他几乎快要不认识她了。
聂粉女敕的蜜色脸庞上多了抹娇艳动人的光彩,让易水然心弦悸动。
眼神巡过她因哭过而浮肿的双眼。
“你哭了,谁欺负你?”易水然不忍的轻抚上她的粉脸。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欺负他的女人?
“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聂瞪着他低叫。他竟然夜闯她的房间,也不怕被人发现。
聂没有试着避开易水然的毛手,她知道那只是白费功夫而已。这男人她始终没有弄懂过!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楼台会。”易水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抚过她红肿的眼睑,心为她发疼。
“公子,正经点!”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嘛!要是被人发现他夜闯她的房间,他们就要被人押着去磕头行礼了。
“叫我水然。”易水然开始不悦聂一直那么生疏的叫他。她什么时候才知道要改口?难道她不知道她一定会嫁给他?
聂对易水然的霸道一脸的不以为然谁想得到看似冷淡的他会有如此狂热的情绪。
易水然将一大不见的她抱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你好香。”要不是水痕提醒他要顾及她的清誉,不想让她遭人非议,早在黄昏他找不到她时,就把绿叶庄整个给拆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
他第一次知道他可以为一个女人有多疯狂,就连艳丽无双的孟晴也未曾挑起他如此猛烈的情感。
“你到底来干嘛?”聂任由易冰然抱着,内力未恢复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可悲的是即使她恢复了也比不过他!她可不想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当那只可怜的小老鼠!
但是为什么易水然抱着她的感觉让她想哭?像回到姆嬷温暖的怀抱,但又不完全是。
“他们不让我见你。”易水然赌气的说。
“谁?”
“不就是那个自称是你兄长和自称是我好友的人。”易水然一脸的孩子气。他总是很轻易的就对她放下心防,对她他不需要隐藏自己,可以凶,可以气,也可以放段的撒娇,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嘲笑他,不会嘲讽他的笨拙,不会耻笑他的傻气,她只是会作弄他让他冒火。易水然哭笑不得的想。
聂错愕。这个多变的男人到底有几面?在她不解的同时,心中也感受到易水然对她敞开心房的温暧,她憋不住的轻笑出声,“那是我主子。”一双眼不自觉的露出对他的爱怜,而她从没有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只对易水然才有,她的女性自觉、任性撒娇在易水然的面前总不需要刻意隐藏。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易水然不可思议的说。
“当然,他表面上认我为义妹,其实是升我为他的贴身护卫呢。”聂很高兴地的能力受到应冰痕的肯定。
要不是主子威胁她在内伤恢复之前不可以到处乱跑,还特地派人在叶尔阁外面站岗,不准她出去的话,她本来想冲到他面前,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让他分享她的快乐。
“贴身护卫?”易水然惊讶地大嚷。该死的应冰痕在搞什么?
“小声点。”聂赶紧捂住他的嘴,确定没有人因为他的声音土来查看后,才敢放开他。
“你不高兴我升职了?”她有点难过的问。她很希望他能为她感到高兴,她在乎他的感受。可是见鬼了,她干嘛在意?遇到这个男人,她总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会高兴才有鬼。”易水然嘀咕,应冰痕这么做摆明是在扯他的后腿。为了整他、看他出糗,应冰痕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聂没听清楚。
“没有。先告诉我你怎么哭了。”她哭过这件事比她升职让他更在意。先弄清楚她为什么哭,升职的事再去问那个罪魁祸首就可以了。
“没有。”聂垂下头。,“没有事你会哭?”她想骗谁!证据明摆在她脸上,还能骗人吗?
“我因为突然看到墙上的壁虎而吓哭。”聂俏皮的笑,不喜欢重提悲伤的事。
她不肯说,他就自己猜。易水然的眼睛扫到摆在桌上的骨灰坛,“为了姆媸,对吧?”易水然心疼的说,看到她的眼睛重新染上了水气,原本的灵活都被悲恸所掩盖。
聂黯然的低下了头,稳住心中又要翻滚的悲伤,但语气依旧带着浓浓的哀伤,“她真的不在了。”说完,泪水又无法控制的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