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接口:“唉。不跟我同进同出,人家又要猜,我们两个是不是感情不合,是不是要分了。”
“就是啊。”她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妳就不要理他们啊。”他模了模她的头。
“你说得简单呢。”她嘟着嘴。“如果我只要考量我自己,我当然可以不理他们,可是我还得顾虑你们唐家的门面。”
“什么你们唐家?!”说到这儿,他也有委屈。“妳什么时候才要进我们唐家?我真羡慕大哥,他女朋友可以大剌剌地开口,要我大哥娶她。妳却常常要找机会把我踢开。”
“欸,这我可跟你讨论过了。上班下班都腻在一起,对长久发展不良啊。”她瞅了瞅他,试探地说道:“如果我换了个工作,不跟你同一家公司,我的心理压力就会少了很多。我们生活里,会各自有更多新鲜的事情,我们相处的品质一定会更好。”
他敏感地问道:“妳想换工作?”
她扯了扯嘴角,保留地说:“现在还没有啦。”其实她已经偷偷地上网,看有什么工作她可以胜任。
他叹气,把她抱住。“为什么,我觉得我得花很多力气,才能说服妳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抱得很紧,她可以感觉到他情感上那强烈的需求。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笨蛋,你现在把话说得这么满,要是有一天是你自己开口说要离开我,那我怎么办啊?”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很笃定地说。
他身边有很多来来去去的女人,他对她们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只有她,是他的唯一。
他依赖她的工作能力,迷恋她独特的气质,欣赏她聪明的话语,喜欢她带笑的眼睛。哈,他还曾为了她作了一场恶梦,以为从此“不行”。
可是那一夜,在浴室中,他们激情而甜蜜的厮磨,让他获得了“重生”,而那是她的初次。他们的生命因为这样有了更深的牵系。
他低呵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吻着,那动作很轻,像是羽毛撩过,她舒服地释出一声喟叹。
他吻了她的唇,不安地、激情地索求。
靶受到他热烈的情感,她缠绵地响应。从唇舌间肆漫、勾缠、翻动。她轻轻颤栗,大脑空白,只有他男性的气息填满。
她向后靠上桌缘,不自觉地坐了上去。
他的手抚上她细腻的大腿,她红了脸,轻轻把他推开。“我要回去了。”她的声音低碎而性感。
他修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唇瓣,眸色深浓,不发一语地直看着她。
唇间传来酥酥轻悸,她的双唇嫣红柔软,微微湿润着,她的喉咙却又紧又干。
“不要啦,这是办公室。”
他欣赏着她可爱的模样,她白女敕的睑透着羞红,眼睫不时眨动,头半低着,目光有意无意地闪躲。
炳,这跟他作梦时梦到的样子,差得可多了。
他突然一笑。“妳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那个』吗?”
“不知道。”她好奇地看着他。
他凑上她的耳边。“如果妳跟我在这里做的话,我就告诉妳。”
“变态!”她笑骂了他一声。不过说真的,她真的很好奇。
他听到她声音里的笑意,调皮地呵逗着她。她的耳垂敏感而发烫,心口跳动得飞快。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入她的大腿内侧。“求妳啦。”他像个小孩一样地撒赖央求。
“不行就是不行啦。”她软低的声音,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求饶。她的身子被他撩拨得燥热不安。
他敏锐地觉察她身子的变化,笑笑地说:“我曾经梦过,和妳在办公室。”他深深汲嗅她身上浮动的香气,情动时,她身上的芳馨会更加浓郁。他迷恋极了这样的味道。
“在梦中--”他说道:“妳像个女王一样,要我跪在妳的脚边。”
“你说的是A片的情节吧。”她呵呵地低笑。
“不是,这是真的。”他很认真。“这个梦可让我很受伤呢!”
“真的吗?”她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想知道他作的是什么样的梦?哈,跟她作过的梦一样荒诞火辣吗?
她没想到他竟然在她的脚边跪了下来,还月兑下她的鞋子。
她好玩地用脚板踢了赐他。“在梦中,我是这样对待你的吗?”
他握住了她纤巧白皙的足踝,那动作细腻而。
她敛藏了好玩的笑,发烫的唇抿着。
他压低了声音说:“在梦中,妳的脚趾甲涂得很漂亮,像是玫瑰花瓣一样。”
她的脚趾甲虽然没有涂上指甲油,但是修剪得干净整齐,趾甲片上是光泽而健康的粉红色。
他突然轻轻撩搔着她的脚底板。
她敏感地格格笑。“喂……别闹了……哈哈……啊……你骗人的对不对……你才没作那个……哈哈”…那个梦对不对?”
“不对!”他欺压上来,还乒乒砰砰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摔落一地。
她斜睇着他。“你知不知道这种声音很暧昧,如果有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在干么!”
还好所有的人都走了,不然就糗死了。
“我就是想跟妳干么啊!”他说得理直气壮。“在梦中,我们就是在这张桌子上面的。”
“拜托,桌子这么小,根本就不舒服。”她虽然扁了扁嘴,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跳却越来越狂急。
她说道:“你才没作那个梦,你只是在惹我笑,对不对?”
“真的。”他的语气突然一转。“那个梦是我今生最大的秘密。一旦我跟妳说了那个秘密,这辈子我就不会让妳离开我了。”
她笑嘻嘻地模了模他的头发。他呀,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们会一辈子这样甜蜜吗?她与他对看,目光深恋。
他的脸微红,说道:“我梦到我们,梦到妳跟我哀求,求我快点进去。”
她睨瞪着他。“你会不会太骄傲自大了一点?”
“所以就踢到铁板了啊。”他叹了口气。“就在我该展现雄风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突然软掉。然后妳不断地耻笑我,还说都比我好用,至少是硬的。”
冷静愣了一下,失声大笑出来。“哈哈哈!”那个话,她还真的有可能会说喔。“那个梦一定对你很打击喔。”
“废话。”他瞪着她。“我就是作了那个梦之后,才会暂时性的『那个』。”
“喔!”她恍然大悟。原来,他会阳痿真的跟她有关。
炳哈哈,没想到他会作这种梦。这样一比,她当时的春梦就不算什么了。这么一想,冷静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我对妳已经没有秘密了。”他不满地说:“可是妳对我还有秘密。”
她睁大眼睛--他不可能知道吧!
他说道:“妳还没有告诉我,妳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那个彪哥。”
彪哥?!天啊!“你还把这件事情挂在心里喔。”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当然了。”他追问。“我们两个之间,不该有秘密的,妳快说吧。”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她想起了,他们在办公室初见面的时候,她可是很讨厌他的,还乘机打了他一巴掌。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么爱他啊。
她勾动嘴角,眼波妩媚地说:“有本事的话,你就让我说给你听喽。”
他一笑,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说。”
他又惹得她格格地笑了。
她的衣衫凌乱,半敞着,他俯身衔含住她胸前盛放的玫瑰,她的身子热烫又妩媚。
“你有戴吗?”她这么问,允许了他的手探惹她最私密的。
“忘了这件事情吧。”他嘴上咕哝着。
虽然他们平常都有做避孕的措施,但是他心底其实是希望她能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