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他抚模他钢铁般灼热的身躯,她不知道她会这样迷恋一个男人的身躯,可是他每一吋匀称结实的肌理都让她着迷,她他胸膛的寒毛,那里是那样的性感,寒毛微扎着她的手心,撩动起她的轻悸和酥痒。
他的小肮是这样精实,没有一丝的赘肉,他的身体完美得像个雕塑,教她惊奇抽气的,却是他的面貌。
他看着她,低低地笑,厮磨着她。
在他肢体的鼓动下,她大起胆子,去碰触去感受他的,他的亢奋灼热,她听到他的喘息浊重。
他的声音竟对她形成刺激与鼓励,她蹭着他,听他更不能自已的喘动。
他的额上渗出了汗,俯身把她压着,炽烈的抵着她身上的软柔与温润。“妳这个小恶魔。”
“是你带坏的。”她吃吃地笑起。
他一笑。“那我要让妳更坏。”他的腰一挺,他要带她沉陷在波涛汹涌的之中。
“啊!”他陌生的进入,让她挛缩起来。
他一顿,她攀紧了他,她细细地渗着汗,脸上却是妩媚的一笑。“我要。”她低吐。“我要你做我的生日礼物。”
“好。”他感动地笑开,挺身一记一记的进出,在撕裂的痛楚中,温柔地充实她。
“啊!”她释放一声声的喊叫,最后软成了虚迷的吟声,她感觉他们融化在一起,取代痛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玮玮,我爱妳。”她听到他这样说,心满意足地眨闭上鬈翘的眼睫。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这样对她来说就够了。
***
第二天一早,唐御旋起来,见乔思玮还睡得很熟,他笑了,经过昨晚她一定累瘫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床边绕下,以免吵到她。
蹑手蹑脚离开房间,他来到厨房泡了一杯咖啡提神,信步走到客厅,坐下来啜饮。
他闻了一口咖啡香,一天这样开始是很幸福的事。他脑中计划着一天的行程,却突然想到,他的一天都在外面,而乔思玮从早到晚都在家中,这样闷也把她闷坏了吧。
如果不能让她去国外进修深造,至少也得和她去外面走走。他盘量着,应该要排出假期陪她去玩才是。
他起来,打算去找月历,看一下哪些日子比较可能空出时间,他往熟悉的角落望去,赫然发现月历竟然不见了。
敝了,他到处去找,客厅、厨房,每个他印象中的地方月历都不见了。不只如此,桌上也没有半本日历,甚至连一张薄薄的年历都没有。
他突然想起乔思玮昨晚说,现在几月几号她都不知道了,什么年历、月历、日历都没有了,难怪日子过到几号她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拿走的,谁会拿走,问题出来答案就出来了。
只有乔思玮自己会拿走。
他心里蓦地一惊,她是不知道几月几号,还是不想知道几月几号!?
他走到她的房间,里面一样没有半张纪录日子的东西。
为什么要抽走这些东西?原因他很快就猜出来了。因为距离报到入学的日子越来越近,而她不想看,甚至连想都不愿意想起,只打算让日子一天一天过,自然而然错过就好了。
她越是这样压抑,他就越明白她心里的渴望有多强。她想去留学的,只是对他的感情牵绊住她。
突然之间,他觉得很难过。她可以为他放弃就读一流学府的机会,而他怎么可能看她这样痛苦地放弃?
他应该要让她去读书的……一个想法慢慢在他的脑中浮出。
他放轻脚步,走回房间。她正舒服地翻身,软逸了一声咕哝。
他一笑,温柔而深情地望着她。他确定跟他一起生活,她是快乐的。只是这是一洼甜蜜的沼泽,虽然甜蜜,却让她不断地沉陷。
他拿出手机,从里面找出安秀瑀的电话。
他轻轻关上门,到客厅拨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安秀瑀才接起来。“喂。”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饼了半晌,唐御旋才低声说道:“伯母您好。”
听到他的声音,安秀瑀显得有些激动。“唐先生,玮玮好吗?”
“她很好。”唐御旋说。
安秀瑀叹了一口气。“我没有玮玮现在的电话,昨天是她的生日,我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跟她说。”
“昨天我有替玮玮过生日。”唐御旋低声。“我和玮玮说过,要她常常和您联络。”他听得出来安秀瑀语气中的难过。
“玮玮是怕我跟她爸爸提到留学的事情,所以她是不愿意打电话,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她就是宁可用写信的,虽然……”她的声音中略带哽咽。“虽然距离报到没剩多少时间,但是我们已经不逼她了。”
“您放心,玮玮还是会决定去留学的。”唐御旋低声保证。
电话那头,安秀瑀一愣。
唐御旋带开一抹笑。“我把家里的电话留给您,如果玮玮最近没有打电话给您,您就打给她吧。”
“什么意思?”安秀瑀有些不明白,听唐御旋的语气,似乎很确定玮玮会打电话回来。
“我知道玮玮是想要留学的,她是因为我才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我会让她丢下我的。”他试图说得轻松,只是勾起来的嘴角,看来太过苦涩。
他吸了一口气。“伯母,不管以后您从璋璋那里听到什么,都请您相信我是爱玮玮的。”他低低地说,心口因为这样一句话而疼了。
***
那天之后,唐御旋就借口公事很多,慢慢地疏离乔思玮。每天他早出晚归,乔思玮一个人待在家里,渐渐地觉得恐慌与寂寞了。
有一次,她在唐御旋的衣服上面发现一枚口红印,她看得很不安,等着唐御旋回来解释,唐御旋闪烁地说那是一个女客户开玩笑印上来的。
她想相信,真的想相信,却不知从何相信起。
除此之外,莫名其妙的电话变多了,有人打了电话来,却在电话那头都不说话。这种情形多了几次,让她更加猜疑,她开始胡思乱想,有时候甚至会暗暗地啜泣起来。
“铃!铃!”晚上十点多,电话响起。
她快步地去接。“喂。”
“玮玮吗?”电话那头是安秀瑀温柔的声音。
“妈。”一听到安秀瑀的声音,她抑不住微微地激动了,她眨了眨突然湿润的眼睫。“妳怎么会打电话来?”她酸酸地笑着。
“唐先生有留电话给我,我很想妳,就打来给妳了。”安秀瑀温柔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思念。“最近好吗?”
她答不出来,声音哽着。
“好吗?”她再问了一声。
“好。”她只能这样回答。“妈,妳和爸好吗?”
安秀瑀一笑。“如果妳好,我们就好;如果妳不好,我们就不好。”
听她这么说,乔思玮强忍下心头的感动和难过。“我想你们。”思念不受拘束,言语之间就飞月兑而出。
“……”安秀瑀一连串的关怀和探问,都是日常琐事,却让乔思玮心头慢慢暖了起来。
她们两个一聊,竟然过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乔思玮才不舍地将电话挂断。
她这些日子以来勉力承受的种种,从亲情当中,获得了慰藉。
币上电话后,她看着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唐御旋还没回来。
她吐了一口气。她不要再忍耐了,唐御旋回来之后,她要和他好好地谈谈。他对她并没有恶声恶语,但是她却觉得爱情突然在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地冷却。
她为爱情牺牲所有,却发现没有爱情,她一无所有。
这件事让她恐慌,也让她重新思考,关于她的人生与她的爱情。